我又抽了阿b哥一大嘴巴子,打得阿b哥在地上团团转。这下,阿b哥像是清醒了,傻呵呵看着我,一副陶醉的表情,眼睛还色眯眯的,问:“兄弟,干啥打我?”
“我才要问你,你这是干啥?一嘴的泥巴?”我惊恐交加,瞪着阿b哥。
阿b哥突然大声咳嗽,喷了我一脸的泥巴,这一下,咳得厉害,差点背过气了。
见他这样,我只好硬着头皮疯狂跑到江边,用衣服蘸了一下江水,提着跑回来,掰着阿b哥的嘴巴,就往鼻孔和嘴巴里灌。灌了好一会儿,又弄树枝来帮阿b哥掏耳朵。
鼓捣半天,这人总算捡回一条命,但整个人还像个傻子,没了魂一样。
我再次追问:“你这是干啥子?自己抓泥巴塞自己!”
阿b哥看着不远处躺着的白无常,知道出事了,跳起来就问:“我的兄弟呢?”
我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这家伙是在找他的狗。
“我哪知道你兄弟在哪?刚刚……”说到这儿,接下来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这事儿太邪门,已经无法用人类的智商去思考了。
这事,咱们先来理一理思绪。首先,咱们三人刚来到江边,突然发现一个白影。
其次,我和白无常,还有阿b哥带着寻血猎犬去追!
再次,白无常和我莫名其妙遭到电击,同时手机信号遭到强烈干扰。阿b哥和血犬离奇消失,已经死亡并且被大伙埋葬的灰先生,却从两块巨石中间的石头缝里面走出来。那家伙一出来就对着我又是磕头又是道歉,接着就抓泥巴塞自己……
最后,白影准备吸食白无常的阳气,被白无常诈死刺了一剑。接着,白影逃遁,阿b哥出现,跪在地上抓泥巴塞自己。等阿b哥醒来,却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
现在,咱们主要面临着以下几个疑问:
第一个疑问,凶灵究竟是不是鬼猴?如果不是鬼猴,会不会是鬼魂?
第二个疑问,那股电流是从哪里来的?是什么东西对手机信号进行强烈干扰?
第三个疑问,为什么好端端的人会抓泥巴塞自己?
第四个疑问,灰先生的“借尸还魂”是怎么回事?
而现在,咱们所能做的事,就是先帮阿b哥找到血犬的下落,同时寻找失踪的小猴六和猴三。先抛开血犬的尊贵不说,在追踪凶灵这事儿上面,凭直觉,我觉得血犬和猴三,以及小猴六三者都充当着相当重要的角色。尤其是猴三和血犬!
听舞夜介绍,猴三能够预知未来,这种能力不是谁都能有的!
然后,从刚才与凶灵的直接对峙来看,血犬所受的干扰明显要比警犬所受的干扰小。
也就是说,警犬可以臣服于凶灵,而血犬却只听其主人的号令。
最重要的是,论智商,阿b哥的血犬要比老鳖的藏獒高得多!
无论是现在还是今后,血犬的存在,对咱们来说,都是一位十分难得的好战友!
除了血犬和猴三,小猴六的攀岩本事,却立马能用!
因为眼前都是绝崖峭壁,这条江的两岸,都是万丈深渊,山顶有啥谁都说不清楚。况且头一晚通过我的缜密分析,如果白眉老道真与凶灵有关,咱们就必须得进入彝人部落。
然而,进入部落绝对不是件简单的事,要知道,那儿可是一个公然配枪的地方!
而且,银眉老道若是真的打算殉道,自然会来全部落封锁,闭关修炼啥的!
——如果我没猜错,到了那时,大概所有部落的护卫都会倾巢而出,血拼到底!
既然如此,咱们的人唯一的办法,就只有悄然潜入……
所以,会攀岩的小猴六以及猴字辈的人,都很有用!
“彝人部落,听舞夜说,就在江岸的大山背后,这江岸的万丈峡谷,形成一道难以逾越的天然屏障。据说,中日战争时期,日本鬼子的轰炸机先后轰炸昆明及贵阳,但一飞到北盘江就折回去了。由于地势的险要,这儿自古以来都成了蛮荒之地!”白无常躺着说。
我点头:“没错,正是因为如此,彝人部落的人文生态环境才那么古朴!”
白无常看了我一眼,咬着牙站起来问我:“老弟,伤了没?”
我摸了摸脊背:“没事,一点皮外伤……老哥呢?”
白无常尬尴地笑:“被电得不轻!那玩意,比行者天边都可怕!”
提到行者天边,我心想,如此紧急关头,负责暗中护送的他,为什么没有现身?害得我们差点丢了性命。白无常却笑了笑:“那家伙!很有可能,知道我在装死!”
提到诈死,我心有余悸:“老哥,刚才,你……真的吓到我了!”
白无常不好意思地笑:“如果没吓到你,那白影又怎么会靠近?它不靠近,我怎么伤得了它?本来我打算以速度和剑法取胜。可是,自从第一次被电击之后,我马上预料到,那玩意有着比大象还厉害几百倍的终极防御术,那就是电场!一旦进入它的电场,后果就不堪设想!”
我有点不明白,问:“诈死这事,也是那时突然想出来的?”
白无常摇头:“不!这个主要是受了行者天边的启发!上次他曾潜伏在天坑的入口处,只为了一击必中!我没有行者天边那样的忍术,要潜伏的话,除了装死别无他法!”
我不得不竖起大拇指:“白老哥果然不愧是一名剑客!一名职业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