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丽见我撇向一边一只手捂着嘴巴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也是这笑缓解了我们两人尴尬得气氛。接下来,阿丽没有再说什么话,默默的喂完我她手在得白粥,完了之后不忘轻轻的擦着我嘴角溢出到外面的白粥,一切显得都如此的细心。
做完这一切,她起身便要离开。我一把拉住她的手,由于讲不出话,我右手探摸到床边的拿起笔,把写满字的白纸反转到背面在上面写到:“谢谢你为了做了那么多,你先回去好好休息,我这里有张叔他们照顾”。
阿丽看着我在纸上写下的子,嘴巴小声的重读了一边,表情一下子变得很欣慰。“
"其实你最应该谢的那个人不是我…应该是乐乐,你坐牢的事情她都对我说了,我看得出她当时很难过,而且你身体自燃的昏迷过去的时候是他废寝忘食,无微不至的照顾你,当时她以为你活不成了,拿着一把匕首就要在你床前自尽,幸好被张倪唛这臭小子拦下了,阿祖,你知道吗?一个女人能对一个男人去死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我昏迷了那么久,我不敢相信。对乐乐我心里本来就有内疚,听阿丽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更加的内疚了,当初真不应该对她说出那么绝情的话。哎…
“乐乐人呢?怎么不见人,我有点事情想对她说”。我又在纸上写道。
“他知道你今天会醒过来,所以做飞机回北京去了,噢对了临幸之前她叫我还给你一样东西”…说着阿丽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我一看,正是我在审讯室给乐乐的拿张。
“她为什么要还给我,没有它,她回北京还怎么活”?我又写了一句。
阿丽一看,以为是我多想了,对乐乐白担心,扬了扬银行卡对我道:“陆大哥,你放心,乐乐的爷爷是个博士,家底肯定好,乐乐不会饿死,如果你实在不放心过几天你跟我上北京去找她不就行了”?
显然阿丽没有知道古教授离世的消息,乐乐那丫头现在在北京无依无靠的,她脑子又一根筋,指不定会碰出什么篓子,还有她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在北京那黄金地,什么东西不要钱?!想着,我后悔当初把她赶回北京的决定,不行,去云南看过舅爷,我一定要亲自去去一趟北京,要不,我实在放心不下那丫头!
打定主意,我对阿丽点点头,答应她的这个提议。她看见我点头,脸上不由一笑,不过她这笑跟之前发自内心的笑不同,笑得十分的牵强。之后她把银行卡放在我的床头边便背对着我离去。
被阿丽喂了一碗粥,肚子虽然只是三分饱,没有吃够,但多多少少也缓解了我的饥饿,不然我肚子现在还在饿着。肚子不叫了我的困意逐渐来袭,睡梦中,我都感觉到伤口愈合带来的浑身瘙痒。
接下来的两天我都是在床上度过了,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会浑浑噩噩的在床上度过一天的时间,或许说能在床上安心的休息两天。当天下午,张叔带着倪唛,还有阿丽就开始岔开绑在我身上的白色绷带。我还是依旧讲不了话,张叔对我说叫我不要着急,说我现在喉咙气管都好了,就是没跟声带通气,在过两天就能开口说话,叫我不用担心。我当时就白了他一眼,什么气管没通气,这煞笔都看得出是瞎掰!
说话间他们就各自分工,从上而下解下我身上的绷带,被解下来的绷带连着一层黑硬的烧焦死皮,死皮一被剥落,我就看见里面重新生长出来的新皮肤。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被火这么一烧,换了一层皮身体白了不少,嫩了不少,不仅活动自如,而且感觉吸气的时候都变得更顺畅了不少。他们解开到了下半身的时候,我意识到什么,因为不能开口说话,所以只能点了点专心剥绷带的阿丽,在指着自己的下半身,用最新告诉她一个女孩子在这里不方便。阿丽毕竟是年轻人,一看我动作,在看了一下我嘴型立刻明白过来,低头红着脸便走了出去。阿丽离开后,张叔跟倪唛加快了速度。只是一支烟的功夫就把我全身上下的绷带都解了下来,光屁股白条一身的我,一把就用手捂住了关键的位置,张叔和倪唛相视一笑,知趣的也关门离开。我一看他们都走了,不敢多耽搁,噼噼啪啪的就打开衣柜,拿出了几件衣服裤子,刚穿上了一件裤子便闻到自己身上熏天的臭味,那气味比尸臭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眉头一皱,拿着一件光着膀子便走到二楼的洗凉房,要洗一个热水澡!唉,也不知道自己多少天没洗了!边想着,我就抬头看了看镜子里面的自己,一看到左边胸口的位置,我经得都不懂要吸气还是吐气了。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左边的胸口多出了一个纹身!一个怪异的婴儿人脸纹身!它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为什么刚才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