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垂象,我的本事都在这里,另外请不要喊我大师,就叫阿宏吧。”神棍阿宏说道。
之前在天塔的时候,神棍阿宏已经观察过天垂象,那里毫无异常,干净平稳极了,可见一切的诡异现象都已经和天塔湖没有半点关系,那只是一个临时场所,一个被弃之不用的地方。
而现在,别墅上方的天垂象却糟糕极了,不用神棍阿宏使出多余的手段,只需按照简单的步骤去分析,就能看护其中的可怕。
神棍阿宏说道:“天垂象就像人的面相,一直展现着,只是你不懂得如何去看。你家的天垂象,水的方向异常厚重,火的方向异常薄弱,而木的方向却是坚挺得很,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其中的意思了吧?”
老板小声说道:“纸人从水里来,水的方向自然厚重,纸人怕火,火的方向肯定薄弱,至于木的方向……纸是由树木做的,这也说明了问题。”
神棍阿宏点点头,道:“虽然现在的纸未必就是用木头做的,但在天垂象上还是可以这样理解。然而我说的这些都是最浅显的,稍一点破你就能明白,然而还有那不浅显的,就是我怎么解释你都听不懂。”
神棍阿宏所谓的不浅显的说法,是利用阵法套在天垂象中,并按照天时、天势、人势、气场、气势等微妙的内涵去权衡度量。在这样的方式下,天垂象中的妖物成精现象再也掩藏不住,全被看了个清楚精光。
“阿宏……”老板说道:“算了,我还是喊您大师吧,既然我听不懂,您也就甭说了,直接用手段处理吧,把这个纸人弄死,我的儿子也才能合眼啊。”
神棍阿宏点点头,让老板到一旁给保姆打个电话,让她在不引起小超注意的前提下偷偷出来,直接到小区外面的汽车上。
老板走到远处打电话,神棍阿宏挽起袖子,按照固定的套路,先用鞋前钉打在地上,以震慑住里面的纸人,继而用蘸了左手中指血液的银针插在地上,一共围着别墅插了八根。就在第八根银针插入地下时,别墅里面传来孩子痛苦叫喊的声音,撕心裂肺的,好像被人用刀子割掉身上的肉一般。
走出别墅不远的保姆听到声音,立刻转身往回走,被老板阻拦,之后还有保安和邻居出现,也都被老板找了说辞搪塞过去。大家虽然有些担心,但毕竟是孩子的父亲,就没有过多的停留。
老板回到神棍阿宏身边,强忍着的泪水终于还是流了出来,问道:“大师,小超他为什么这么痛苦?”
神棍阿宏平静的说道:“节哀顺变吧,真正的小超就是警察手里的那具尸体,别墅里面的的确是纸人。”
本就已经知道结果,可是当结果被确定时,为人父母哪有不崩溃的,老板差一点坐在地上。神棍阿宏搀扶着他,让他把门打开,还得要进屋说话才是。
大诚一直守在车里,见远处跑来一个中年女人,原来是负责照顾小超的保姆阿姨。老板娘让保姆阿姨先行回家,今后几天暂时不需要上班。保姆阿姨满脸狐疑的离开后,大诚有些焦虑,生怕阿宏叔出事。自从上次在黑龙潭遇到厉鬼之后,大诚明白了一个道理,即便阿宏叔十分厉害,可也不是所有的鬼都能被降服,也有那处理不了,对付不了的。关于这一点,之后的铁老头也是以亲身经历证明着。
正因如此,大诚特别担心阿宏叔碰上厉害的家伙。随后老板给老板娘打了一通电话,一车的人才被允许进入别墅。大诚当先闯了进来,眼睛里只有阿宏叔。他看见阿宏叔站在客厅,面对着一扇门,而那扇门的门缝里有白色的烟雾往外飘,就像舞台上的干冰挥发一样。
“小超他怎么了?”老板娘充满矛盾的问道。
老板哭丧着脸,说道:“小超已经死了,家里的这个是个冒牌货,不是小超!”
老板娘瘫坐在地上,捂着脸小声的哭泣着,神棍阿宏来到大诚身边,说道:“诚诚,有没有胆量进屋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