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子摇晃了好几下才稳住身形骂了声“我操”就又打住了,望着老王头那背着手昂然向前的样子悄声说道:“一副装逼的鸟样。”
我在想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怂了,一直以来他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难道真是因为童年的阴影?刚才那一下把我也确实吓出了一身冷汗,看来出去之后和这老家伙还是尽量少打交道,谁知道他会怎么弄你。
而老王头走在这样的索道上却宛如平地一般丝毫影响不到他的步伐,很快就马上要消失在了前面的浓雾中。
而我和浩子就悲剧了,没有了保持平衡的树枝只能展开上臂一步步小心翼翼的往前挪动,比之前走得更慢了,照这样下去得他妈走多久才能走过去,可让人担心的是万一老王头走得太远了那群鸟又飞回来那我们就歇菜了。
想到这我心里一急立马大喊起来:“王老前辈,老英雄,你不是让我们跟着你吗?总得让我们跟得上啊,您别只顾自己一个人往前走也照顾照顾我们两个后生呗。”
此时老王头彻底已经进去了浓雾中看不见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帮一下我们。依这老头的脾气估计很难。浩子则喃喃说道:“走了也好,省的看着火气大。”
还没说完老王头猛地从浓雾中走了出来。浩子立马闭了嘴仿佛刚才连一点声音也没发出过一样。
老王头还是那副冷漠的样子边向我们走边骂道:“现在的娃儿没有一个争气的,日妈两个大男人还没一个女娃子凶,格老子还好意思叫人帮忙。”
我和浩子尴尬的一笑不敢说话,老王头走道浩子面前鹰一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好像要把他吃了似的。我怕老王头突然发难也全神戒备的望着他,浩子更是不安的微微扭动着身体一时间气氛仿佛凝固一般即使拿着铁勺也未必搅得动。
老王头盯了一会终于转移了目光,从衣兜里慢慢地掏出了一个铁灰色的木盒,我和浩子依然不敢松懈。老王头打开木盒摊开手心从里面到处了两样东西,我刚一看见就头皮一炸。
因为这两样东西就是之前从浩子耳朵里爬出来的类似蜈蚣蚰蜒一样的昆虫,但是身子更短腿更长更密集,全身油黑发凉,看着让人不寒而栗,这两个虫子在老王头干枯的手里不停地爬动却只是绕着圈并没有爬出来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玻璃罩禁锢着它们一样,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蛊虫?
浩子刚一看见就恐惧的大叫起来:“你他妈的又想下蛊?不行,这次绝对不行。”
老王头冷笑一声语气不善的说道:“这叫*蛊,能让我控制你们两个狗东西,不然你们觉得什么时候能走出去。”
浩子立马反驳:“老子宁愿慢慢走也不要被你下蛊。”
老王头没理他而是又从身上掏出了一个脏兮兮的小瓷瓶放到浩子手里说:“这是治伤药,给你们手上擦一下,不然你们两个龟孙子怎么往前面走。”
我和浩子手上被毕方鸟啄得惨不忍睹,火辣的伤口疼得我们直冒冷汗而且一直呆在这上千米的高空上被大风吹着再这样下去迟早得破伤风。
只是不知道老王头这老东西会不会再打其他主意,这家伙的心思实在让人猜不透,浩子也也怀疑的咕哝道:“这不会又是什么蛊毒。”
老王头依旧面无表情的冷冷说道:“想让老子给你们蛊毒,老子还舍不得哦,就你们两个狗东西还不配。”
我一想也是如果这老家伙真要害我们我们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于是我从浩子手上拿来小瓶子打开瓶盖,立即一股异香从里面飘出来让人说不出的舒服,我也不再顾忌掏出里面透明的膏药涂抹在手上。
浩子本想阻止但并没有出手只是死死的侧转身死死的看着我生怕我会出现什么问题。这膏药刚一涂上就一阵清凉的感觉从手直达我的大脑,手上猫抓扰心的疼痛也瞬间减轻了许多,这药还真是奇效啊,我赶紧把药给浩子说:“没事,放心用吧。”
浩子迟疑了一下见我没什么问题也擦了起来,他一擦完就盖上盖子准备还给老王头,老王头却突然一挥手,眼前手影一闪,耳朵根处就一阵奇痒传来,愣神间,那处奇痒迅速朝我耳朵深处袭来。
他妈的,着了老王头的道,可是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还没出手那奇痒已经彻底进入了我的耳朵深处,一想到老王头手上的那渗人的蛊虫就只想拿根木棍把它从耳朵里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