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只老狐狸却不一定会告诉我全部事实,也就是说他这段话很可能是真中有假假中有真,然而就我知道的这些根本无法分辨出他话里的真假,我只得继续问道:“如果依他们的话,清义玉牌的来历倒有了一个原因,您说的我却想不通,既然清义玉牌出现在第八家发生的那件事之前,当时上面为什么会设置一个外围,搞这么一套?”
“这么看来你是不相信老头子的话咯,那你他娘的还问个*。”金爷把手上的茶杯往桌上用力一摁变色道。
这老家伙居然说翻脸就翻脸了,我愣了愣立即讨好道:“不是我不相信您,金爷,我就是有些想不明白,您老可别生气。”
金爷哼了一声没有答话,我也不晓得他是真生气了还是怎么地,又小心的问道:“那金爷您见过清义玉牌吗?”
这句话一出口,金爷忽的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神中藏着一种说不出的意味,我不知道这老头子又闹什么幺蛾子,被他盯得发毛,不禁往后缩了缩道:“金爷,您……”
金爷却猛地一挥手阻止了我的话道:“清义玉牌一般都会在每届主事整个上面的人手上,我年轻时曾见过一次,而现在掌事上面正好是你们楚家,所以清义玉牌也应该在你们手上。”
说着的时候金爷的嘴角露出了一个难以形容的笑容。
“金爷,您这是什么意思?”我沉声道:“难道您以为这东西在我手上?”
金爷没有答话只是盯着我看,我继续道:“之前鬼三也说过一样的话,真要是这样,我不晓得清义玉牌在哪,反正我到现在连根毛都没见到,我奶奶是不是把它给了二爸我也不清楚,要是我真有这东西,大胡子他们老子还用怕,早他娘把他们弄到自己手下了,也不至于受那张元清的胁迫。”
这段话我却是说的实实在在的事情,金爷果然迟疑了一下随后慢慢的转掉了目光,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下来道:“你们楚家具体要弄出了一个什么动静我一个外人也只能揣测,至于清义玉牌,底下人倒有个传闻说是被你们家给弄丢了,所以外围的人这些年才会如此嚣张,而且那东西也确实很多年没有出过世了,不管到底是个什么原因,总跟你们家有关,就算还在你们手上,老头子也不会过问。”
正在这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金爷也把话头掐了大声问道:“谁?”
只听得外面人答道:“是老祖让我来送宵夜来的。”
听到这我率先起身去开了门,一个年轻人端着一个椭圆的银盘谦恭的笑道:“我们这边这个点都会吃宵夜,老祖让我们送一些过来。”
他刚说完七杆突然从他身后蹿了出来,见到我一愣立马又笑道:“我也刚知道,正准备过来给金爷和楚爷您说一声,他们居然先到了。”
说完从那人手中接过盘子,亲手端到了金爷的前面,见到如此我道:“金爷,那我就先回去了,别说,我还真有点饿了。”
金爷也没有留我挥了挥手让我走了。出去之后走廊上正放着一个巨大的餐车,几个人不停的从餐车上端下盘子往各个房间送去。
我回到房间见也有人正站在门口处看到回来了笑道:“这是老祖送过来的宵夜。”
我道:“我自己端进去就行了。”
回到房间之后我确实是感到饿了,也没客气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心里却不以为然,这个老祖派头是越来越大了,咱们好歹算是客人,就只是送点吃的过来就行了,搞得好像给监狱中的人送牢饭似的。
不过接下来一想这样也好,要是真跟那个老家伙同桌吃饭,还指不定又搞出什么事出来呢,张元清出去处理事情去了,要是老祖突然变卦,可没人能救我。
想到这我猛地一拍脑袋忘记找金爷问文轩堂的事了,上次他跟我说的也是语焉不详,今天看他和老祖的交情他对于文轩堂的了解绝对不止如此。
半个多小时后又有人敲门进来收盘子,那人边收边道:“老祖让我们提醒各位,晚上的时候千万不要出门乱跑,这里面可不小,各位大多都是第一次来很容易走迷路,要是吵到老祖了就不好了。”
我不耐烦道:“规矩我都知道,你们老祖这么大气派,我还想着多活几年,哪敢去打扰她。”
等他走后我心里却不爽,狗日的,还真自己当土皇帝了,要是墨镜男今天跟我一起,下午的时候估计已经跟上次杀铁掌柜一样把你什么老祖也给放到了,当然我也只敢想想,要真变成这样,我和墨镜男肯定也再出不了台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