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大夫,快来让我看看!”,哪位持幡的大夫挤了过来,“去去去,挤这么多人干什么,腾一间清净的房子出来。闲杂人等都闪开,去烧些热水送进来!”
“大夫。您只要治好了五爷的伤,在下定当重金答谢!”。老板忙把拉着五爷回到包厢里,派两名小二守住大门,其他的人烧水的烧水,拿毛巾的拿毛巾,屋里只剩下了五爷、老板、大夫和五爷的小厮四人。
大夫刷的一声撕开五爷的袖子,露出赤裸的肩膀,一道两寸来长、铜钱深的伤口出现在众人面前。大夫从药箱里掏出一条绷带勒住五爷的肩膀,再取出个小瓶子,“得先看看飞刀上有没有抹了毒。”,说完将小瓶子凑到伤口下面接了一些新鲜的血液,再用银针伸到小瓶子里,过了一会儿抽出银针仔细看了看,“还好,飞刀上无毒。伤口不重,我先止住血,在敷点药就没问题了!”
虽然觉得检验是否有毒要用小瓶子接血有点奇怪,但见大夫接下来的动作十分麻利,扎针止血、敷药蒙绷带一气呵成,半柱香的功夫刚过五爷的伤口就被包的严严实实;老板于是只把这当做是大夫的独门绝技。做完这一切大夫收好药箱,“好了,我在给你开个方子,你照方抓药服用就好,大概三天后就能拆伤口了!”
“多谢大夫!”,老板深深一礼,从怀中取出几大锭银子递了过去,“些许诊金不成敬意,还请大夫收下!”
“呵呵,有些多了,诊金两钱就好!”,大夫笑笑把银子退了回去,争执再三老板只要又摸出块碎银子递过去,大夫接下后飘然而去。
“都说江湖中多奇人异事,我这次总算见到了!”,五爷用了药之后伤口也不疼了,眼露异色说道,对自己的受伤似乎不怎么在意。老板也悄悄松了一口气,幸好这位爷不计较,不然自己就得拿脑袋赔了!
老板把今天的事当成了一场意外,但他不知道的是哪位大夫在下楼之后马上拐进了一条小巷,急匆匆的左拐右拐行了半里地走进一间隐秘的院子。进去后立刻叫道,“快快快,东西到手了,爷在不在里面?时间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开门的那人正是刚才扔出飞刀的镖师,一边引着大夫级部进到院子里一边答道,“爷早就在里面等着了,东西也都准备好了,你切进去!”,到了内宅门口镖师止住脚步,“爷就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吧!”
今天那人究竟是谁,竟然连他也不能进到内院?大夫带着心中的疑惑推门进去,只见屋内除了庄亲王之外,还有最开始那两名在楼上的壮汉,另外一个老头自己从未见过。答复不敢多看,从怀里掏出装着五爷鲜血的瓷瓶递了上去,“王爷,东西到手了!”
屋内正是庄亲王允禄和多罗贝勒弘明,那两名壮汉是庄亲王的包衣奴才,十分亲信。庄亲王接过瓶子打开看了看,“你先下去吧,一会儿本王自有厚赏!”
把大夫赶走关好门,庄亲王和弘明的脑袋凑到一起死死地看着桌上的一碗清水,庄亲王颤抖着将瓶子里的鲜血滴了一滴到碗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