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凯终究是势单力孤,还没到和珅家的大门呢就被拿下,拿下后大骂不止,和珅弄清楚事情的原因后果断的将他杀了,报了个狂徒醉酒闹事被格毙当场上去。
此事不单单发生了这么一件,这次回来的满人军官的家业或多或少被人吞没,他们都是家中的顶梁柱,陷落敌手之后家里的天就塌了,再加上傅恒家在此时也被群臣群起攻之无力护佑他们,因此许多和他们往日有隙或者是单纯看上他们家业的人纷纷动手,于是等他们回家之后看到的就是家业破败的样子。
这让许多兴冲冲回来的人心里颇不是滋味,自己在战场为朝廷卖命,回来后却发现自己的家业都被他人侵占了,这让一些人起了异样心思。再加上庄亲王一系的人马在京中四处串联,很快有人盯上了他们。
等大军开往太原之时,这些人迅速被派到城墙上,战不数日,突然有满人军官夜间试图打开城门迎接庄亲王进城,幸好发现及时,死战一番后保住了城门不失。这下激起了太原守将的警惕,立刻对这些遣返的满人俘虏展开甄别,一个又一个好不容易回到北边的遣返军官丢掉了性命。
就在清廷和庄亲王在太原僵持的时候,中华这边也遇到了些麻烦。安徽桐城在后世名声虽不显赫,但在现在可是文风鼎盛之地,在文学上方苞虽然已经去世,但刘大櫆和姚鼐已经名震天下,在官场上也出过张廷玉这样的宰相,张廷玉现在已经去世,可他的儿子却依旧活跃在朝堂上。在这个儒学盛行的地方,红花会的一些政策得到了抵制。
“校长。今天又有两名学生不来上课了!”,桐城中学的国学教师方炎皱着眉头向校长陆朝哥汇报道,“到现在为止光我的班上就少了一半的学生!”
“问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吗?”,陆朝哥虽然嘴上发问,但心中对他们退学的理由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还不是那些酸腐文人作祟!”,方炎怒道。“他们总是在背地里说咱们学校不教儒学,不教诗文,到时候这些学生无法科举做官,学来何用?”
“说的好像教了儒学和诗文他们就能做官一样!”,物理老师唐城不屑的说道,“咱们中华现在想做官就得通过公务员考试,这公务员考试可不考诗文也不考儒学,他们想靠儒学做官,是想做咱们中华的官还是清廷的官呀!”
“我看他们是想让朝廷继续用科举录官。你没见最近各地文人都在上书要求咱们中华重开科举以示皇恩浩荡!”,方炎叹了口气道,“这刘大櫆等人的文章的确写的很好,可是这文学之道和治国有多大关系?他若是想做官可以去考宣传部门的公务员么!你看那袁枚现在不就在《金陵日报》混的不错,都坐上副总编的位置了!”
“呵呵,袁枚坐到副总编已经到头了!他想再升的话只能换个部门了!”,陆朝哥见众人露出不解的神色,于是慢慢解释道。“报纸是什么地方?陈总舵主说了这可是引导舆论的重地,必须掌握在我们手中。这袁枚终究是旧文人,想法和咱们不一样,只能用其文采而不能用其思想,要是等这些旧式文人占据高层的时候,宣传部门是会出乱子的!”
说到这里陆朝哥想起总舵主说完这一番话后好像嘀咕了一句,要不是这原因。广电总局肿么特么的老是一天到晚放辫子戏?对于总舵主的这一句话他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