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作为代表团的团长也是首席谈判代表的克林登夫人轻揉着太阳穴,绞尽脑汁的想自己手中还有什么筹码和韩方交涉的。“都怪联合司令部那些笨蛋,早叫他们等等再动手。等我拿道东西后再出手,结果现在弄得鸡飞蛋打。”想道这她就更生气了,而越生气头脑越混乱,头脑越乱越想不出办法。
正当她一筹莫展的时候,负责情报的秘书忽然进来低声的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什么?真的有这样的事情?”她吃惊的看着秘书。
“绝不会错,是从青瓦台内部传出的消息。我们所追寻的那个东西,现在已经不在韩国政府手上了。据说是和一个叫蒂尔?克鲁格的人作了比交易。”
“那个叫克鲁格的是什么人?”她又问。
“一个死人,昨天他在首尔机场被人射杀,用的是弓箭。”说着秘书把克鲁格的资料和其死亡的照片放在了她面前。
“又是条死胡同啊。”克林登夫人无奈的说“查一查这个叫克鲁格的人和什么人有接触”这也许她现在唯一能想道的办法了。
同日晚韩国首尔新罗大酒店
将军也入住了这家酒店,而且就住在了原来孟非他们所住的那层的套间。现在他就坐在当初凌冰和克鲁格初次见面的那个酒廊。他的手下已经查到了凌冰和蒂尔?克鲁格曾经有过接触,而且当时两人还一起进了凌冰的房间。之后房间内的监听却全然无声,恐怕是被什么电子装置屏蔽掉了。虽然将军对凌冰一向有些看法,认为她能火速蹿升除了其在自己领域颇有建树外恐怕和她单身漂亮女人的身份也脱不开干系。但谁要说她真的水性杨花道了见人聊上几句就进房地步,将军一定说你在“放屁”。“两个陌生人有什么话不好在这里说,一定要一个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环境才能说呢?”将军坐在那天蒂尔?克鲁格所坐的位置,看着对门面的位置。想象着对面位置上正坐着的凌冰,揣摩着两人当时可能的谈话内容。“一个跨国奸商和一个医学专业的外交人员能谈些什么呢?”他实在是想不出来。
正当他想破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的时候,手下急匆匆的走道他身边“长官,我们又查到了些东西您应该看看,立即”
看属下这么说将军就知道恐怕事情不一般“回房再说。”回道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启动了反侦察设备,这里现在只剩下他和属下两人。他们说的话真的就是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长官”属下迫不及待的说“我们查到了那个叫蒂尔?克鲁格的德国人,之前就和孟主任认识。”
“什么?”
“蒂尔?克鲁格曾经是libra公司在中国的营业代表,曾经在业务上和我们政府有来往。当时负责这项工作的就是孟主任。他们私下里还曾经有过来往,为了这个纪委曾经问询过孟主任。记录里是说为了崔进工作才私下里与其崔进感情的,加上他们也没有什么过格的事情,最多是游游颐和园,逛逛长城什么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了了之,恐怕不是因为事小而是势大吧。”将军心里对自己说。“他什么时候来韩国的?”将军问。
“差不多两年前他离开libra中国公司,然后在去年圣诞节前调任libra公司韩国分公司首席执行官。”
“他才来这里不到3个月!”将军忽然想到了另一件事,他出现在韩国真是巧合吗?孟飞和凌冰被派道韩国真的是因公,还是像他之前想到的“黑色行动”?这个叫蒂尔?克鲁格的恐怕也不只只是一个跨国粮商而已吧。“这个人现在在哪?我想见见他,私下里的……”将军对属下说。
“长官,恐怕这已经晚了。这个人昨天在首尔机场被人刺杀,已经不可能在开口说话了。”
“黑色行动啊”将军越发的肯定这是一次由上致下的“黑色行动”。“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把凌冰给我找出来。生我要见人,死我要见尸。块去!”虽然他自己都知道现在想要找到凌冰恐怕已经不太可能,但他现在又能作什么呢?什么都不作的话恐怕自己就是下一个目标。说道目标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那个叫什么克鲁格的混蛋来韩国是干什么的?”他叫住了已经转身离开的属下问。
“他似乎在向韩国政府推销一种新的农业生物技术,具体什么技术并不清楚。不过就在几天前libra公司从其东南亚的仓储中抽调了30万吨的货物运往韩国仁川,而又从其中国的仓储中调出了20万吨的货物运往仁川,只不过……”
“只不过社么?有话快说。”将军的耐性最近已经被残酷的现实磨没了。
“只不过因为之前的战事,那艘船被迫改变了航线。现在它停靠在朝鲜北部新安州的港口。”
“什么?”将军不相信这是巧合,半岛局势紧张已经不是一两天了。为什么不全部从东南亚抽调,走比较安全的南部航线。而非要从中国抽调一部分还在这个时候走风险极高的朝鲜近海,作出这种事的人不是脑子里都是豆浆就是其有意而为。“去查查他运的什么?还有他和韩国政府在作什么?”他似乎有种感觉,查清这些也许就能打开眼前的这盘死局。
“是,长官。”
而现在盯上克鲁格运出的这些东西的人可不止只有将军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