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看着我露出冷然的笑,这笑中带着点悚然的味道,我不安的继续劝说:“如果你真心为黄可可着想的话就不该伤害时博雅,你快收手吧。”
“收手?”她木然的说,“我正是不想可可一个人太孤单,所以才想要带着她最牵挂的人去找她。”
她的思想心理已经扭曲了,再继续说下去也是枉然,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控制住她然后再作打算。
悄悄的攥紧了拳头趁她失神之际展开了攻势,但是却还是错失了机会让她避开了危机连连退后了几步。
敌视的目光直勾勾的传来语气森森道:“既然你非要阻止我的话那也只好让你跟着陪葬了。”
话音未落但见她忽地脱掉了外套随意的甩在了一边,然而左手臂上的刺青却是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跟程三张身上一模一样的狼头刺青再次出现,这个图案到底意味着什么,我困惑的问:“你左手的刺青是不是绝杀的标志?”
她并没有回答我的话只冷哼了一声,随即那狼头好似拥有了生命般快速的鼓动生长,渐渐的覆盖了她的左手臂最后占据了她的半边脸,乍一看好似被一张狼皮给包裹住一般。
看她的样子好似浑身充实满了力量般瞪着我,根本让你来不及多做思考快速的冲过来敏捷迅猛的给了我一击,瞬间我被突如其来的力道给弹了出去,整个人滑到了高冷的身边。
他事不关己的开口:“实在撑不住的话可以跟我求助的。”
我揉了揉吃痛的肩膀,随意的瞥了眼他这边的情况反驳道:“在说这种话之前还是先顾好自己,那对父子就交给你了。”
步步逼近的化妆师莫然的激发了我的兴致,好久没有好好的跟人大打一场不如就趁这个机会发挥发挥。
越想越兴奋嘴角不经意的露出了一丝的笑,双手覆盖上了强力手套,对她挑衅道:“这次我一定不会再让你有机会碰到我,下一次倒下的绝对是你。”
她只动了动唇角二话不说冲了过来,我灵巧的应对,在对战的过程中好几次我明明能够感觉到快要将她击倒。
可每次在危机时刻她体内的力量好像又不断的生长,依次循环猛然间我忽地发现狼皮已经覆盖了她脸的四分之三。
我不敢相信当她的脸全部被覆盖的时候会变成什么样,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快点将她制服,然而意愿总是与意外成正比。
不过是片刻的失误她已经进入了完全模式,须臾间我仿佛能够看到她的眼睛在发光,似在盯着猎物般的紧紧的注视着我。
“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一边观察着他的行为一边时刻在作防备的姿势。
充满兽性的咆哮声随即响起,此时此刻的她好似已经完全被狼性给占据了她的意识,只记得不断的把我当猎物进攻。
起初我为了不伤害她只尽量躲闪,可随着体力渐渐的消耗让我意识到了这个错误的想法,再这么拖下去的话受到伤害的很可能是我们。
必须当机立断对付狼性大发的化妆师,顾不得手下留情提高专注力与之对抗,先是跳开几米与之拉开距离,然而利用四张纸牌形成一个正方体将她困在里面。
紧接着不给任何喘息反抗的机会将净化牌打入结界方针发力,起初虽然有些吃力但是渐渐的便发挥了作用。
伴随着她的嘶吼声令人悚然的狼状模样正一点一点的消褪,最终还原成普通的狼头刺青,见她无力的瘫倒在地这才收了灵力。
由于连续使用了好几张的纸牌,灵力跟体力有些跟不上变得气喘吁吁的了起来,下意识的探去视线,高冷那边还在保守的一味躲避时博雅的攻击。
化妆师暂时被我困在结界中加入了那边的对抗,护住时天问说:“时叔叔他什么情况,为什么你们不想办法阻止他?”
时天忧愁的沉下了脸,语气忡忡的说:“并不是我们不想早点将他制服住,只不过刚才那个人的情形你也是看到过的,虽然博雅还没有变成过那个状态,但是他左手臂上的狼头刺青只要从外界吸收一丁点灵力就会解开术式从而变成狼人的姿态。”
我不禁唏嘘道:“照理说他是不可能接触到绝杀组织的,除非是黄可可一开始在利用他,后来发觉自己爱上了时博雅所以才想在最后做出一点补偿,好弥补她当初的错误抉择。”
时天叹了叹其说,“也许吧。”
我敛眸注视着高冷跟时博雅之间的对抗,基本上都是拳脚的搏斗,在这点上高冷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但是我不明白的是他为何有戴上了那次在对抗僵尸怨灵时用过的眼镜。
察觉我布下的结界开始薄弱支撑不了有些焦急的对时天说:“时叔叔我想问你现在还能使用结界师的力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