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赫拉族的人要攻进来了。”一个少年慌慌张张的跌了过来,冲着大家嘶吼道,“十年之期已过,他们扬言要让水月族心悦诚服。”
族长忙问:“这话当真?”
“我亲眼所见,这会儿他们的先攻部队已经占领整个山丘了。”
众人害怕的不知所措、面面相觑,鄂那山挣脱束缚号召道:“现在我们面临着大危机绝非讨论阿靖博纳是不是抒女所杀的时候,为了村子的安宁我们马上拿起武器去抵抗吧。”
见大家迟迟没有行动,族长站出来说:“我明白这十年来大家都过惯了平静的生活,可是赫拉一族的人可并非这么想,难道你们甘愿被他们鱼肉欺凌吗?”
重泪隐约能够听到他们自山丘那边传来的呐喊声,再加上抒女在一旁劝说:“重泪大哥,他们定然是还不知道那一半神力已经归你所有,以为我们没有了神琴就没有反抗能力了,这才如此肆无忌惮。为了水月族的安危,你就帮帮他们吧。”
“他们如此对你,还是希望我替他们解围吗?”
抒女不假思索的回应:“是的,毕竟这里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对我而言是最重要的家。”
“那好,因为你在乎,所以我才保护的。”
重泪对着抒女轻声说道,继而走上台前:“是男人的话就跟着我一起去保卫自己的家园吧,也好让他们瞧瞧他们所供奉的神力究竟有着怎样的威力。”
经他这么一说他们纷纷跑回去拿兵器,兴冲冲的跟着重泪上了山丘。
赫拉族的人虽然气势高涨,然而他们的族长风尤并没有现身,丘尔利势在必得的发话:“你们水月族向来都抵不过我赫拉族的战斗力,若不是依靠神琴的力量你们哪里还有机会躲在里面苟延残喘。如今你们连神琴都失去了,不想白白牺牲的话就乖乖地束手就擒吧。”
水月族的族长扫视了一圈叫喊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不见你们的族长?”
丘尔利不以为意的冷哼道:“对付你们何须劳烦我们族长亲自现身,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老族长你若不想看到血流成河的话还是带着你们的残兵败将投降吧。”
在他们的欢呼和呐喊声中,鄂那山早已忍无可忍,气势汹汹的吼道:“你们这些赫拉叛将,分明是违背族长的意思私自出兵的,今天就让我为他清理门户吧。”
“哈哈哈!”丘尔利听闻狂笑不止,揶揄讽刺道,“你一个被囚禁十年之久的人还有什么本事说这个话,当初要不是他们心软把你留下,恐怕早就已经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轻轻挥手示意,很快就有人把神琴给请了出来,饶有兴致的说,“这琴虽然被你们奉若神明,可从来见过它的威力吧,不如趁这个机会让你们开开眼界体会体会。”
话音未落,一乐师随即抚琴奏乐,那音律充满了震慑之力,传入耳中让人头疼欲裂难以忍受,轻而易举让人失去反击能力。
丝毫不受影响的重泪嘴角轻扬,慢慢的抬起手上的天子剑,在他们惊诧的眼神中抽剑而出,只轻轻一挥便给反抗了回去。
猝不及防的将前面的给震倒在地,丘尔利顿时有些慌了,喝道:“给我继续,不管他是什么人务必要给我制服。”
那乐师本就用蛮力在启动这股不可思议的力量,如今被重泪回了一击早就有些抵受不住,此刻不过是在硬撑而已。
根本无法跟似在舞剑戏耍般就轻轻松松给防御回来的重泪相提并论,最后只稍微一回击就把他给震伤无法再动弹。
丘尔利顿时乱了分寸,困惑的质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那把剑可以跟神琴相抗衡?”
“难道你还没看出来?”重泪收剑回鞘说,“这可要谢谢你们才是,若不是那盗琴之人将我引到神台,我也不会因此机缘巧合得到了你们族敬仰的神力。”
“什么?”丘尔利的脸上透露出一股不可置信的神情,“莫非神台被毁是跟你有关?”
重泪爽快的回答:“正是如此。”没理会他眼底的恐惧步步靠近,“你胆敢为了一己之私设计伤害抒女,今日于公于私我都要让你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丘尔利见大势已去转身欲逃跑,然而被重泪迅速击倒,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只听他连连讨饶:“我也是被逼的,请你不要杀我。只要你放我一条生路我就把神琴交还给水月族。”
“你以为还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吗?”凌厉的眼神让丘尔利更加的恐惧,整个身子都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