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断断续续,转而又到了别处,我突然看见了跟随琴琴的其他四鬼,原来他们还没有死,他们哆哆嗦嗦地躲在一棵树洞里,我正要带着玉米头跑过去,可这时古拓泽突然出现了,他一挥手将四鬼收进了他的乌木手链里并看着我冷笑……
“你该死!”我恼火地跑上前一脚踹在他肚子上,这时就听咕咚一声,有人‘啊’的一声惨叫,我也正好在这时惊醒。
猛地坐起身,就见楠哥正捂着腰间的伤口躺在地上,皱着眉头一脸痛苦。
“呀!你怎么啦?”我吃惊地掀开被子跳下床去扶他。
楠哥咬牙苦笑着说:“被驴踹的!”
“啊?被驴……不对!你、你刚才是不是在我床上?”我突然意识到一个极其严重的问题,后背呼的一下冒出冷汗来。
“大姐,这是我的床。”楠哥扶着腰站起身,一边往床上躺去,一边暗暗露出可耻的白牙。
“什么和什么呀?你给我说清楚,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虽然我那什么你,可你也不能趁我喝醉了那什么吧?哎呀,关键是我那些同学她们知不知道啊?”我又急又恼,跳上床按住楠哥的双手大喊。
楠哥仰面躺着,眯着眼冲我懒懒地一笑,那样子特别让人受不了,诱惑太巨大了,看着他的脸和嘴唇,我竟有些想咽吐沫。
“不许笑,你给我正经点!”我红着脸窘迫地喊道。
不料楠哥却哈哈大笑,笑完之后嘲讽地望着我的眼睛说:“没天理了,你这样骑在我身上,按着我的双手,还让我正经点?”
“啊!”我顿时浑身一烫,慌忙松开他的手跳到床的另一边去,心虚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楠哥又是一通大笑,随后闭上眼像很疲惫似得说起了昨晚的事,原来他一夜都没睡,昨晚我喝的迷迷糊糊在ktv就睡着了,他不忍心叫醒我,又见苏非、秦璇她们喝的烂醉,就没把我们送回学校,而是带到了他朋友的酒店来。
我住的这间房间是他长期定下来的,他说帮我盖好被子刚要走,我就抓着他衣服大喊:你别走!你要去哪?我不许你走,你给我回来!
还说我哭的特别惨。我红着脸心想,这个很有可能,那应该是我梦到琴姐时喊的梦话。
他一直在床边坐着守着我,天亮了,他心想悄悄躺在床边伸伸胳膊腿,可哪知,刚一躺下就被我一脚踹下去了!
见楠哥说着说着话都要睡着了,我没忍心再吵他,偷偷在旁边打量了一会他睡着的样子,就起身在屋里转悠起来。
这个房间很大,里面的布置很别致,根本不像酒店,桌在上随意的摆着一些楠哥的私人物品,茶几上还养了一缸金鱼,悄悄打开他的衣柜,我去,比我的衣柜都整齐。
这时走廊里突然传来一阵哭咧咧的叫喊声,我一听就是苏非,急忙开门出去,就见苏非抱着个膀子蹲在走廊里,指着房间让秦璇她们给评理:“啊,你说她咋能这样呢?太欺负淫了!我们家美女要是知道该怎么办啊?”
见他那样,我又好笑又好奇地跑过去伸头往房间里一看,就见猫姐翘着二郎腿斜靠在床上,不过看她衣服很整齐,不像是刚睡醒。
“别哭了纯爷们,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哈哈,我会负责任的!”猫姐叼着烟笑道,苏非哭的更惨了,还用头去撞了一下墙,可能是挺疼的,没用人劝,他自己就不撞了。
这时楠哥开门走了出来,扫了猫姐一眼好笑地上前拉起苏非说:“她说的话你也信,她昨晚压根就没在这酒店住!”
这时猫姐已经在屋里忍不住笑翻了,我们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猫姐在恶作剧,苏非如蒙大赦一样,庆幸自己还守身如玉。
吃了早饭,猫姐她们开车将我们送回了学校,几辆豪车在校园门口引来不小的轰动,有些思想龌龊的人就开始用那种眼光打量着我们,好像我们在外面没干什么好事似的。
不过这也不奇怪,在大学里,特别是艺术类院校里,每到周末、节假日,你就能看见一辆辆名车停在校园外等候,一个个穿着时髦的学姐不停的被接走,当然有的是亲爹,有的是干爹……
“元旦那天晚上我来接你,记得手机要开机。”楠哥悄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我猛然想起元旦那天晚上要和两边野仙大聚会的事,顿时乐得蹦了起来。
“那我这两天是不是要好好准备一下?”我激动的心砰砰直跳。
“不用你准备了,你不是快期末考试了吗,好好看书吧,乖乖等着就行,该准备的我都会准备!”楠哥眨眨眼。
“丫的,腻腻歪歪有完没完啦?不舍得也留下来上学吧,我晚上去找她们校长谈谈!”猫姐笑嘻嘻地在车里伸出头开喊道。
“你快省省吧,让她们校长多活几年!”楠哥好笑地瞪了猫姐一眼,拍拍我的头走向车里。
“喂,记得火腿肠,巧克力,还有苹果!”我挥手朝楠哥大声喊道,其他人不懂还以为我们在说暗语呢。
其实是小黑、小二黑爱吃火腿肠,老刺猬奶奶和小三爱吃巧克力,小乖乖爱啃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