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折磨得够久了,是时候让她好好消遣他一下。
这药开始发作了吧?看他额上汗水直淌,呼吸那么沉重,两只拳头不停捏紧松开再捏紧。不过他竟然没有发出半句哼吟声,他只是用那双近乎暴力的目光瞪着她。
苏溪米坐立不安,背靠着墙壁,悄悄抓着自己双臂,背上颤栗叫她汗毛根根竖起。
这丫的,不吞药的时候,他看她的视线都是那么绿幽幽的,吞了药后,他那对眸子,绝对会叫她日日夜夜都要做噩梦!几近暴力残虐的侵袭感,叫她觉得自己身上每一根骨头全被他舔了个精光似得。
他痛苦难受,她心里清楚。可她不喜欢,这丫的拿视线一遍一遍的淫虐着她。那刻,她明白了,他干嘛非要把她留在身边,他哪怕碰不到她,他脑子里照样已经把她弄了个半死。这个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视(那啥)。
两个小时一过,他大汗淋漓的虚脱在墙壁上,喘着粗气,身上衣服全部湿透了,拧一下,肯定能挤出一整碗的汗水。
看到他这幅狼狈样,苏溪米终于开怀了些。她乐滋滋的进了浴室,乐滋滋的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衬衫,晃着白嫩的大腿,爬去软床。
“晚上我想一个人睡,你没意见吧?”她说得有恃无恐。因为他对她的承诺,他一个不差的全抗在肩头,她对他的信任,提升了一个档次,所以现在,她晃着那白皙的大腿在他眼前溜达而过,她也不用担心他会朝她扑来。
他答应过她,不会再对她下药什么的,她也信了,日后她大可以安安心心的留在他身边,吃喝玩乐。
呼哧呼哧,她睡了个香甜。
阳睿扶着墙壁,拖着身子去了浴室,洗了个冷水澡后,换上睡袍,坐在床沿,揉着她秀发,苦笑。
这丫头不知道,世上没有几个男人有这样的能耐,吞了药后,还能窝在美人面前,把持住君子模样。要不是他以前受过各种魔鬼式的训练,定力超乎凡人,不然她肯定会被他撕成碎片。
让他睡客房?开什么玩笑!这里是他的家,他想睡哪儿就睡哪儿!就算美人入怀却身兼禁欲令,他照样要把自己的福利妥妥抓在手心里。
倏溜一下,他脱光衣服钻进被窝,搂着美娃蒙头大睡。
这丫头昨夜被他折腾得太过,她到现在都还没缓过劲来,头一沾枕头,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她都不知道身边的野狼何时入的被窝,更不知道自己在睡梦里做了很多夸张的噩梦,其实是事出有因的。
第二天,苏溪米气鼓鼓的坐在副驾上,让他开车送她上学。
她在生什么气,那混蛋自然心知肚明。这一大清早就被人吻醒过来,原本是小女人们觉得最幸福的事,可她不喜欢。
她吼他,条规三条他怎么可以忘记啊?明明说好不许强吻他。可他厚着脸皮说,这是绅士的早安吻,不算强吻,而且他依然没有撬她嘴巴,和她舌尖纠缠,她没这底气骂他才对!
气死人了。她现在脑子里就想着,什时候再哄他吃那药,再好好折磨他一顿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