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发现游戏的时间间隔很有特点啊?”白头发长者问着阿武。
阿武一愣,紧接着说道:“我对那个游戏的记忆不是很深,现在几乎已经淡忘了!”
“那你抬头看看,也许会有启发!”
阿武抬起头,暖色调的屋顶上慢慢地呈现出了类似于石碑上的文字,阿武本想赞美几句,不过看样子拍马屁对眼前的家伙并不好使,于是安静地看了起来。
“是不是时间间隔一般是两个或者是三个小的时间段之后就会出现一段较长的时间间隔?”
“哎,真是这样子!那它意味着什么吗?”
“如果游戏为了公平起见,不是选择一场定胜负的规则,而是选择两场或者是多场的规则,会不会出现比较特殊的情况?”
“你的意思是说这游戏采用的是两场定,哦不对,是三场定胜负的规则!”
“如果这样推理下去,那你觉得参赛的人员应该是几个人呢?”
“那还用说吗,最多是两个人,这样才能保证两场或者是三场决出胜负,当然也可以加上几个跑龙套的!”阿武张口就来,但是说完之后就傻在了床上,“不对,不对,你说的不对!”
“什么两场定胜负,什么最多两个人,这都是错的!”阿武拧着眉头,颤动的语气中还有一点绝望,“这些游戏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联系,你干嘛要……”
白头发长者感觉到阿武再次呆若木鸡,声音中满是笑意:“你很聪明,一点就通。你说的没错,这些游戏并不是孤立存在的,他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从最开始就注定是这样子!”
“那你认为,这个从亘古以来流传至今的游戏,究竟有什么存在意义呢?”白头发先生仰射的目光轻轻地划过石碑刻字的凹凸不平之处,若隐若现的碰击声在黑夜中荡漾开来,一*被月光修饰的涟漪躁乱人们的心房,唤醒沉睡在他们内心最深处的——魔鬼!
“如果仅仅是寻找一伙人来玩这么个游戏,抛开所有的一切诱因,有谁会相信这番鬼话呢?”他悠然一笑,驻足于月华与乳白交织的瑰美荧幕之下,“你就没想过促成这一切的动因,它究竟是什么吗?”
“可是,它们的运行机制是什么,有什么东西能够支持它们运行上亿年呢,难道真的是那种、那种不可思议的神秘能量吗?”阿武失神地问道,毕竟这种本来可以归为天方夜谭类别的问题完全不在自己的思考范围之内,这种完全违逆逻辑而存在的东西,是自己万万不可能接受的。
“好,那我就告诉其他的事情!”
“你们怎么来了,有何贵干啊,不会是想投奔我们吧?”小王看着从黑暗中逐渐清晰了的林樱和林慕那蹒跚的身影,忍不住嘲笑了起来,“你的伤口怎么还不处理啊,小心你没命破解你的谜题!”
“这倒不劳您费心,我来主要是想向你请教一个问题,希望你能指点迷津!”林慕让林樱放开自己去休息一下,自己则是靠着墙慢慢地喘息着。
“在任何时候,还是武力最有效用!你看看你,都沦落到了这步田地,活像一只摇尾乞怜的流浪狗!”看着落魄的林慕,小王更加口无遮拦了。
“小王,积点口德吧!”林樱想要为哥哥挽回一点颜面,被林慕拦了下来,站在小王旁边的嬴川不忍心自己往日的朋友被这么凌辱,急忙劝阻小王。
小王看了嬴川一眼,并没有表现出诧异,他只是在嬴川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别忘了,这场游戏的胜利者是你,而要达成这个最终目的,你必须要亲手血刃他们,成为独一无二的胜利者!当然,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为这群家伙去死,这完全取决于你,只要你不在乎他们会在你的尸体上大吐口水!”
“我并不是在鼓动你们互相残杀,你可以放过他们!”
小王再次看了嬴川一眼,郑重其事地说道:“我知道你心存善念与幻想,想要将他们全部救出这个地方,但现实是残酷的,它不允许你这么做。你可以回想一下他们是怎么对待你的,你想想就明白了,这群人到底值不值得你这样做,牺牲自己的生命,换来他们自认为是自己将自己解救的结果。反正我是到不了那种伟大的程度,只要能将他人救出去,就算别人对自己恨到彻骨也无所谓。”
“可是,那些都是小事啊,怎……”
“生活之中能有什么大事啊,我们的生活都是由小事构成的:小的快乐,小的收获,小的感动,小的梦想以及小的忧伤,小的遗失,小的痛苦,小的别离。他们都无法在小事中给予你那种依靠的感觉,你还想着他们会在大难临头的时候将最后的救命稻草给你吗?你以为你是谁啊,还是他们需要舍命来救的好伙伴吗,你从一开始就不是!”
小王向前推了一下被自己说愣了的嬴川,将他推到了林慕和林樱的视野中。嬴川抿了抿嘴,攥紧手中的刀币,一步步地向林慕和林樱走了过去。
嬴川没有注意到小王现在的言辞已经与先前劝说自己时候的言辞截然相反了,那从字里行间渗透出来的昭然若揭的凛凛杀意让人不寒而栗,但更让人咂摸不透的却是那主导着这一切缓缓向前发展的真相。
“哥!”
“不要慌,按我们当初计划的那样做就可以了!”
“林慕,你想问什么事情呢?说实话,我现在倒是很想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你,其实这并不是什么大发慈悲,就是想看看当我们成功而你们失败时,你脸上的表情!”小王只在乎嬴川能否走得出这第一步,他根本就不在乎结果,因为他们还有其他机会。
嬴川忽然感觉不可思议,虽然相互攀比在任何时候都是一种争奇斗艳的方式,但是小王刚刚已经说过了自己不应该让他们知道这种本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方法,但他现在却在对方最为困难的时候贬低他们,这不是与刚刚的理论背道而驰吗?
林慕看着慢步前来的嬴川,从他毫无活力的身形中隐约地感觉到了他身上那流离失所的迷失之意,他知道,此刻的嬴川根本就没有任何危险。
“你知道秦军与标有‘666’玻璃牌的关系吗?”
“哥,你不要问他这个问题。那时候的他根本就没在现场,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件事情!再说了,阿武也说过那块玻璃牌与自己有关系,根本和秦军搭不上边!”林樱没想到林慕的开场秀竟然是这么一个问题,她可是刚刚从阿武那里获得了第一手的情报,比问这个不着调的家伙强多了。
“他确实不知道关于玻璃牌的任何知识!”小王斩钉截铁的回答让林樱一愣,这句话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也可以换一种说法,那就是他知道的消息都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