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是我们的孩子，深爱的情人之间的孩子。”：

“……”

“我要去看他，卡尔不但欠了我一句话，同时他也也欠我一样东西，我要彻底的向他讨回来。”

她说这话的时候，一扫眼底的凄凉，变得美丽，而强悍起来。

锃亮的光芒，刺晕了卡尔的眼睛。

她是认真的……

***

不知道是不是快要死掉的人，总是会忏悔自己生前的时候，做过的错事，如同跑马灯一般的快速的在他的脑海中飘过……

“对不起，雷克斯，在你的面前，曾经枪决了怀了你的孩子的女人。”

“那件事我早就已经忘记了。”言欢在自欺欺人，那件事情，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以至于每次的噩梦的来源，都是属于那个曾经发生的事情。

“我不是个好的父亲，但是我却深爱着你，只是用错了方式。”

“呵……”言欢苦笑一阵，可是卡尔早就已经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看……在外头，全部都是伊万的人，他们都在盼望着我赶快死掉，然后继承我的全部财产还有所谓的名誉，权利……这是人快要死掉的时候，最悲哀的事情……我们无法像普通人一样的生活，这样尔虞我诈，不顾亲情的做法，才最适合我们……雷克斯，如果我说，我早就已经想到了这样的场景，所以才会当你的面前枪决那个女人的话……你会怎么样？是原谅我？还是继续憎恨着我？”

“闭嘴！”言欢紧咬着双唇，“我说过了，你需要休息！不要再说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