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被这嫌这嫌那的小屁孩失去了耐心。
“最后问一遍,你到底吃不吃?”
“不好吃就是不吃!”江慕儿尖叫道。
“哼哼!不吃是吧?”野猫冷哼起来,在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翻开盖子,从里面取出一根长长的银针。
“啊!”江慕儿吓得尖叫起来。
“在华夏这叫绣花针吧,哦,真是好东西。”野猫赞叹道。
他下午就在烦恼怎么虐待这细皮嫩肉的小孩子,怕轻轻一掌就把她给拍死,幸好那个叫‘钱’的华夏人建议他用这种东西,他用它扎进小女孩手指,听着她惊天惨叫,那时候他心里就对这种叫绣花针的东西由衷赞美起来,觉得以后他又多了种高明的折磨人手段。
“不吃就扎你。”野猫嘴里喃喃道,抓起她细嫩的手指头,准备扎进去。
“不要不要!我吃我吃!”江慕儿惊恐的尖叫起来。
“就扎你。”野猫还是说道。
叶天在门外举起手枪对准野猫的脑袋,按着板机犹豫着要不要扣下去。
倒不是不想杀他,而是让江慕儿吃点苦头对她的成长是好事。
“啊!!!”
针头刺进手指头,江慕儿死命的尖叫,泪水不要钱似的汹涌出来。
叶天飞快的扣下板机。
砰!
血液和脑浆迸射出来,溅到江慕儿身上,吓得她呆滞起来。
叶天心里叹气,看来他心肠还不够狠,不然这一枪可以等很长时间才扣下的。
不过,这种难得调教机会他不准备放过,整理好脸上的面具,施施然走了进去。
江慕儿有些失神看着躺在血迫里的尸体,忽觉得一条人影身影站在她前面,缓缓抬起头来看着这个带着面具的男人,惊喜的问:“你是来救我的吗?”
那个男人,即是叶天,蹲下来神经质的嘿嘿的笑了起来。
江慕儿有些蒙不明她问得有什么好笑的。
“对!我是来救你的!”叶天粗着声音说,江慕儿大喜,叫道,“那快给我解绑!”
叶天没动。
“快啊!”江慕儿急了,“你是我姨父派来的吧?快给我解绑。”
“我可不是你姨父的人。”叶天摇摇头说道。
“嗯?”江慕儿有些糊涂了,“难道你是我姐派来的?”
“也不是。”
“那你是什么人啊?”
“我是什么人?”叶天又神经质地笑了起来,他伸手将野猫的眼睛合上,说,“啧啧,可怜的杰森,或许你想像到自己一千个死法,但绝不会想到会被自称兄弟的人一枪爆头吧。”
江慕儿瞪圆眼睛,震惊的说:“你跟他是同伙!”
“bingo!你猜中了,不过没有奖励!”叶天打了个响指,幽默了一下,又叹道,“杰森可别怪我,我等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
“什么机会?”江慕儿身体颤了颤,她想到了不好的事。
叶天捏着下巴,盯着她脸蛋嘿嘿的yin笑起来。
“你、你、你——”江慕儿吓得说不出话来。
叶天粗着声音,幽幽地问:“你知道这个世界最伟大的东西是什么吗?”
“……”
“是艺术。”他自问自答,又说道,“伟大的艺术它是最极致的美,可以超越时间、空间,无处不在,震撼着人的灵魂,哦,是灵魂,你知道吗?”仰着脸一幅疯狂憧憬的样子。
江慕儿恐惧的看着他,她心里开始怀疑这人是个神经病。
“那什么东西称得上是艺术之作?”叶天问完,又开始自答,“绘画、音乐、雕刻……一切富有美感,能震动灵魂的东西。”
“……”
叶天嘿嘿地怪笑起来,说:“看你样子,你一定不明白我为什么跟你讨论艺术吧。我现在就跟你说,还有一样东西也可以称得上伟大的艺术。那就是——美人儿!”
“!”江慕儿眨了眨眼。
“特别是你这样的美人儿!”叶天又补充道。
“!!”江慕儿身体一震,颤着声说:“我才十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