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哲秀犹疑了一下,问道:“老大,这样一来,我老姐身上中的春药会不会伤害她?”
唐风道:“春药的药力始终在她身上,必须另外设法解除,不过凭着我的功力,可以压制药力,这点你可以放心。”
金哲秀想了一想道:“不行啊,我功力不深厚,恐怕会坏了事情。既然这招是老大你提出来,就为难你亲自来搞定吧!”心说,这么好一个让你们亲近的机会,我这个未来小舅子又怎么能破坏呢。
唐风哪里知道他地心思,一想也是,自己来做的话一定要比这个二吊子保险,于是也就不推辞。直接拖鞋上床,xian开一截被子。坐在金秀雅地脚边、替她拖去鞋袜,lou出纤纤玉足。或许金秀雅已有许多天没有洗过脚了,所以袜子一拖,有股异味传出,但是那股异味并不难闻,混合在袜子里原先洒放地香粉中,如兰似馨、似香犹香。可说气味颇为复杂。
金哲秀看到唐风微皱着浓眉,敞声大笑道:“老大,你成天和我们这些臭男人混在一起,现在闻到我美女老姐脚上的气味,是不是感觉特别地心旷神怡啊?!”说着,他还深深地嗅了几下,表现出一副陶醉的模样。
“心旷神怡你个头!”唐风狠狠地给他脑门上来了一级爆栗,“妈地。你可真够变态的,这种味道有什么好闻地?”
金哲秀摸着脑门哭丧着脸道:“我老姐这可是处子的幽香耶,唐老大你又怎么能够体会得到?”
看到唐风满脸不以为然的表情,金哲秀又道:“老大,莫非你以为你身上的汗臭味,比较好闻吗?你要知道。我是闻惯了你的臭味,所以才比较习惯,若是换了别人,可能一下子就会昏倒也不一定!”
唐风听他说得有趣,忍不住笑了出来,道:“kao,你是怎么做人家小弟的?别把我说得这么难堪好不好?做人要有所保留……我就勉为其难地摸一摸你老姐这双臭脚就是了!”
“我晕!还臭脚呢!”金哲秀不满道:“你长到这么大,摸过几双这么秀气,这么漂亮的臭脚?老大啊老大,让你占了便宜。你还拿翘!”
唐风地心情似乎很好。于是便再次笑道:“既然你把你老姐的一双臭脚说得如此高尚,那这双秀气、漂亮的小脚就让您来占如何?省得便宜了我这个外人!”
金哲秀双眼一翻。心说这人要不是我老姐,我早就上了,哪里还轮得到你,嘴巴上则道:“刚才不是说了么,我功力没有你深厚,免得害人害己,所以这个伟大的色狼任务还是由老大你来承担吧!凭借您老人家英俊潇洒,器宇不凡,风靡万千少女的气质,等我老姐醒过来,看到您摸她的脚,说不定她心里一高兴,会将自己的私房钱都掏了出来给你也说不定!”
kao,老子当成什么了?午夜牛郎么?唐风见到金小弟调侃自己,想要好事成双,再给他一个爆栗尝尝,却知道不能再耽搁功夫了,于是不再多言,双手抓住金秀雅的双足,盘膝运功,提起僵尸星力化作一股纯阳真气,从金秀雅地脚心“涌泉穴”攻了进去。
金秀雅全身处于一种类似龟息的状态中,气血的运行极为缓慢,然而炽热的纯阳真力一进入她的经脉中,如热汤泼雪一般,唐风之前注进去的那股阴冷冰寒地护身真气立刻便被驱退,随着源源不绝,炽热如火的真力从任督二脉疾行而去,金秀雅冰冷的肌肤开始泛红,而当两股热力汇聚丹田时,她的额际、脸庞都沁出汗来,不久便传出一声呻吟,醒了过来。
刚一苏醒,她便发现自己的双脚被人握住,本能地尖叫一声,将两条腿缩了回来,可是唐风双手仍自紧握,她根本无法缩回双腿,不过马上她就发现握住她双脚的人却是唐风惊骇万分,瞪大着双眸,凝望着唐风此刻的模样,诧异地问:“你……你在干什么?”
唐风还未及回答,旁边金哲秀已出声道:“老姐,他在帮你运功疗伤。”
金秀雅骇然侧首,这才发现自己的小弟正坐在旁边望着自己,顿时,一颗惊骇的心才慢慢平静。
金秀雅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不是在海边么,怎么会来到了这里?”
金哲秀没有回答她的话,对唐风道:“老大,我老姐已经醒了,你还抓住她地小脚干什么?是不是真地像我说得那样芳香扑鼻,所以你舍不得放了?”
kao。这个小弟真不给面子!
唐风这才厚着脸皮放开了金秀雅的秀足,跳下床来,穿好鞋站在床边,拿眼瞟一下金哲秀,意思是让他解释。
金哲秀道:“老姐,你别害怕,有人不怀好意像掳劫你。幸亏我们英勇神武地唐老大一举手一抬足就把那混混蛋给料理了,要不然你可就惨了!”
听小弟说得如此严重。金秀雅这才悠然想起当时的危难时刻,一群黑衣人从沙地里面诡异地钻了出来,自己正吓得手足无措的时候,似乎看见唐风飞跃而来营救自己,然后呢,就是眼前一片白烟,脑袋一沉就昏倒在了地上。
想明白了前因后果。金秀雅这才双眉一蹙,面上现出楚楚可怜的神态,对唐风说道:“真是……谢谢你啊,如果你不出手相救的话,后果真是不堪想象。”
“慢来,你说我救了你言之过早,”唐风道:“因为眼前最要的事有两件,都关系着你的性命安全。”
他停了一下。神色凝肃地道:
“第一,我必须很明确地告诉你,你是中了血族一种强烈的春药。这种强烈地春药本来会使你的欲念炽盛,渴望和男人媾合,不过由于你天生是六阴绝脉,所以你在药性发作时。我用纯阴的真气将药力缠裹而住,压入丹田之中,因而才使你昏迷不醒,目前,虽然我助你一臂之力,可使药力较慢发作,但是这种春药的药性难以驱除,如果继续用真气压制,恐怕会导至阴火焚身!”
金秀雅惊悸地发出一声呼叫,用雪白的素手掩住嘴唇。两眼睁得极大。畏惧的表情极为强烈。
唐风沉声道:“我不知道你懂不懂阴火焚身,反正它的后果。重则丧身、轻者残废,而最悲惨地则会因春药侵入阴窍,自此成为人尽可夫的淫妇,非每日与男子媾合数次,则不能遏止欲火。”
金秀雅明白唐风说的没有一句假话,脸上神情由惊怕转为骇惧,随即变为哀痛,眼中涌现泪水,喃喃道:“怎么办?如果变成那样,我不如死了算了。”
在我面前,我怎么能让你轻易就死呢?唐风心中暗道,让如此佳人死在我唐风面前那才是没天理呢!
唐风道:“秀雅,事情没那么严重……”
旁边金哲秀心中嘀咕,当然没那么严重啦,看你把我老姐吓得,就算想赢得芳心也不用这样吓唬她呀。
金哲秀哪里知道唐风根本就没有吓唬他老姐的意思,他说的都是真的,血族的春药可是一般人解不了的。其后果也真是非常严重。
此刻金秀雅完全被吓住了,脸上沾着泪痕,问道:“唐……唐风,您……有解药?”
唐风道:“据老我所知,这种春药无解,如果勉强说可以解除药力,那只能……!”
不等唐风说完,金秀雅好像溺水中地人,看到了海面上一根浮木,满脸企盼地望向唐风,道:“唐风,哦不,哥哥,请你救救我,我……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唐风见她美丽的秀靥上带着泪,如同梨花带雨,更显出一种楚楚动人之态,不禁心生怜惜,却又难以启齿,嘴唇蠕动了两下,始终没有发出声来。
金哲秀像是明白了些什么,说道:“老姐,唐老大是个老实人,就算知道方法,也不会说出来,这样吧,老姐,我就跟你明说,你听了以后,再决定该怎么做。”
金秀雅擦了擦面上的泪痕,问道:“小弟,在我面前你就说吧。”
金哲秀略一沉吟,然后红着脸皮说道:“我说不出口,还是让唐老大说吧。”看向唐风,猜测他的解法是不是和自己猜测的一样。
没办法了,唐风只得厚着脸皮说道:“其实解法应该很简单,春药嘛,只要你与人进行欢好,并且在合体之时,有三次高潮,便可将药性排出体内,从此永无后患。”他的话说得很明白,金秀雅纵然自认是新时代地女性,却也立刻红云上脸,羞得垂下头来。
唐风急忙解释道:“秀雅,以我看那个雇人暗算你的家伙居心不良,可能想借此破你元贞,并且进而控制你的身心,来达到他的某种企图,否则你恐怕早就被杀身亡!”
金秀雅抬起头来,银牙轻咬,眼里射出愤恨的光芒,道:“我知道,我就知道是那个大坏蛋所使的下流手段!”
唐风揩了揩鼻尖道:“如果我猜的没错,你所说的那个大坏蛋因该是奉泰顺那个混球吧?!”
金秀雅轻咬着红唇,不知在想些什么,一时之间没有吭声。
为了免得金秀雅尴尬,唐风对金哲秀说道:“我先出去,说不定能想出更好的办法,你好好地照看你老姐,千万不要让她有什么想不开,世界上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船到桥头自然直!”
金哲秀点了点头,唐风这才对金秀雅说:“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先出去”,说完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