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的她不得不怀疑李鸣响的用心,唐霓不信他就没什么想法,谨慎!再谨慎才可保住一世的富贵。
“翠儿让人多看着点他一家,往后二嫂再抱着我的儿子,你得多当心,几个侄子,我也得好好想想了。
“不好了,夫人,夫人,侯爷发热不止。”
“什么?”
唐霓吓了一跳“怎么会发热?”明明自己都将伤口清理干净了?
“侯爷烧糊涂了,又吐又泄的,夫人怎么办?”
唐霓稳住心神,叫道:“快找大夫,找大夫来。”
刚刚平静下来的祁阳侯府重现喧闹,李鸣响听说祁阳侯的病情,柱着拐杖快步赶过去,一进门就听见唐霓呜咽的哭声:“侯爷,别扔妾身,侯爷。”
李鸣响面色凝重,问道:“侯爷到底怎样?大夫!”
“二机侯爷伤重。”唐霓颤颤巍巍的起身,抹去眼泪“我不敢说您得不是,但行刑的人下手也太狠了,他们这是要侯爷的命啊。”
李鸣响皱眉得道:“不会,他们手下后分寸,绝不会不顾轻重。”
“谁知道会不会有人…有人看记恨侯爷?二叔是族老,请您明察。”
李鸣响深深的看了一眼唐霓,拉住在他身后愤怒的儿子,唐霓暗示得是什么,他不是听不出,但凡有脑子的人都想得明白,李鸣响悲凉的说道:“老夫问心无愧,若侯爷因鞭挞而丧命,老夫愿同侯爷一起去祖宗面前说明厉害。”
“父亲。”李鸣响的儿子呜咽着。
唐霓看李鸣响刚正的神色,心底一惊,难道说他们没有私心?李鸣响只为祁阳侯府着想?不曾想过继的事儿?唐霓嘴唇动了动了,像是摄于李鸣响的威势,低头道:“等侯爷平安再说其他,侯爷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此时大夫绕过小屏风,神色复杂的看了唐霓一眼“唐夫人虽是对侯爷好心,然侯爷并不适宜用烈酒清洗伤口。”
唐霓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住“我…我“唐夫人往后切记不可再鲁莽行事,您虽然于江淮百姓有活命之思,有救人的心思,但关,心则舌山”
大夫不想将话说得太难听,唐霓当年在水患的时候出的法子阻止了瘟疫的蔓延,唐霓在杏林中很有名望,大夫亦很敬佩唐霓,道:“唐夫人往后多看几本医术便知晓药物相生相克,办法是好,但不一定每个人都适用。”
李鸣响问道:“侯爷身体怎样?”
家丑不可外扬,李鸣响可不想让唐霓继续出丑下去。
大夫道:“侯爷病情甚是凶险,不过好在尚无性命之忧,依照老夫看,侯爷需要调养几个月,往后饮酒吃食上也需要节制。最坏的状况,若是侯爷情绪ji奋,许是会手脚发麻并身体抽搐李鸣响大吃一惊,问道:“可有法子医治?”
大夫摇摇头:“无法可想,不过,也许侯爷吉人天相,不至于落到最坏的状况。
当今男子极是讲究风以风度,若是祁阳侯有此隐疾,祁阳侯还有何面目见人?李鸣响再三叮嘱大夫不可将此时说给外人听,大夫连连保证绝不会多言。
送走了大夫,李鸣响恨不得勒死唐霓,祁阳侯怎么纳回来一个惹祸精儿?他对唐霓道:“你到外面跪着去。”
“二叔。”
“跪着,什么时候侯爷清醒了,你什么时候起身。”
唐霓步履蹒跚的出门,跪在了回廊下。
李鸣响的二子见父亲注意力在祁阳侯身上,他踱步到窗口,眯起眼睛闪过欲☆望,他舔了舔嘴唇,转身看亲自照顾李卓远的父亲,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祁阳侯清醒之后,李鸣响看他状况还好,该封口的下人都已经封口了,李鸣响不信老天绝祁阳侯一脉,认定李卓远不会有抽搐的隐疾,于是李鸣响没有对他提起,唐霓自知惹祸,也不敢同祁阳侯说起,更加小心温柔的伺他。
祁阳侯以为是因为挨鞭子才引发的病症,又因为唐霓说过的话,他对李鸣响面上虽是一如平常,但心里对他疏远警惕了许多。
祁阳侯调养身体的时候,并未放下筹谋重新定品的事情,唐霓一直在他身边服侍,有时唐霓会暗示祁阳侯君权贵重,使得重新定品更加的完善。
六月大朝,祁阳侯当朝诉说重新定品,向孝穆皇帝陈诉:“百余年前,一等士族为官者几?可如今有几人为官?…陛下手持国器,百姓皆为陛下子民李姓皇族为万民表率臣启陛下重新定品!”
ps欠下的加更,小醉会补上的,最近小醉很忙,心情也不大好,所以请大家体谅。月底了,还有粉红木?投给小醉吧。无论欠下多少章,小醉都会补齐。知道大家不太喜欢这两个人,小醉保证一段时期内,他们不会再抢镜头了。他们只是为了引出后续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