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

发生了我不知道。

妹的！

我抹掉嘴角血迹，走出浴缸，打开淋浴冲洗，却无论如何都洗不掉我心头的阴霾，我需要知道我自己是谁。

这个答案只有两个人能给我，一个是师父，还有一个便是神秘女子。

我抚摸了一下胸口，那里被诸葛睿斩过，是被斩灵剑砍的，那个时候我确信被斩到，可我依然站着，且有一剑还击中我拳头上。

我没事。

我居然没事，这怎么可能，那把剑不是可以斩掉人的灵魂吗？

怀着无数疑问，我关掉淋浴，擦干身子，走出浴室，并换好衣服，出了房门，张远已经安排了两个人等候，我扫了她们一眼，是菲佣，且还是女的。

“请先生跟我们来。”

她们带路，将我带到二楼用餐的地方，张远已经坐在那里等候多时。张远对我点头示意，让我坐下，然后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退了出去，微微一笑说：“你脸色不好。”

“忽然想起点事。”

“看来不用我废话了。”

我默然问：“她什么时候会再来？”

张远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说的是谁，笑了笑说：“她知道你要问什么，也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但她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

“因为你太弱，身体又不稳定，你可以打赢夜长空，可以打赢鬼和尚，但你绝对赢不了鬼神……好，不说他们，就说西方的狼人与吸血鬼，也不是你能对付的，她可以救你一次，救你两次，可能救你一辈子吗？告诉你，就等于让你死。”

我不懂，问：“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张远不屑的讥讽，“我问你，如果不是她，你是不是早就死了？”

“是！”这点没有什么辩解的，没有她，当初碰到林强我就是个死人了，何况后来她又相赠天机伞，黑色灵力，以及三番两次相救。

张远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错开了话题说：“她把你交给我，她给你两三年的时间，如果你能让她满意，到时她会将一切告诉你，当然，你记着，以后她不会再出手救你。”

我嘀咕：“谁让她救了。”

“你说什么？”

我喝酒，吃东西说：“不就是两三年嘛，我等，说吧，我究竟要做什么。”

“不是做，是学！”

“好，我要学什么？”

“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