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发现不了什么,再待下去也没有必要,我收起天机伞,出了鬼门基地,离开了丰都山,与林琼打过电话,拦车去了机场,买机票与她汇合。
不过,这一路上我一直再想那纸条的事,因为有一点我实在想不通,这纸条究竟是留给我的还是留给其他人的?留给其他人那还没什么,如果是留给我,那就值得深思了。
若是留给我的,就说明是熟人,而让我能想到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神君古松。可他为什么这么做?他完全可以救活了众人,放出他们,到时我自然知晓。
想不通。
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可能灭掉茅山与鬼门的人,是我熟知的人,只是隐藏在暗处,或许对我很戒备,所以留言想让警告不让我插手。
回到北京,林琼来接我。可她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站着一个许上友,看到他,我脸黑了下来,不满的看林琼。搞什么鬼,你不会想脚踏两只船吧。
林琼尴尬小声说:“是他自己硬要跟来……”
“哼!”许上友撇头看向别处,冷哼了一声,“别多想,我已经取消和林琼的订婚,另外我来是因为朋友的关系,你也不想她受伤是吧。”
“谁跟你是朋友。”我嘀咕了一句。
林琼说:“先上车吧,边走边说,齐飞他们貌似真的出事了。”
“嗯?”
许上友插嘴贱贱笑了起来:“嘿嘿,呵呵,哈哈,这事还要问我,于修明可是将一些事告诉了我,让我转告你,来,快来求我,只要说两句好听的,我或许会考虑告诉你……啊!”
却是我闻言,瞬息间出现在他眼前,吓了他一跳,险些让他栽倒。
“干嘛啊,人吓死会吓死人的。”许上友心有余悸拍了拍胸口。
我凝视了他半晌,开门上了他的车。
林琼呵呵笑着上车。
许上友嘀咕骂了两句,开门上车,启动引擎开车。
我问:“究竟怎么了?”
许上友嘚瑟:“求我啊。”
“你找死是不。”我大怒,心中哭笑不得,这家伙胆肥了,居然敢跟我叫板了,不错啊。只是我懒得理会他,且面色古怪,好像有什么事都会跟这家伙扯上关系一般。
林琼说:“你就说吧,知道太多会对你很危险的。”
许上友哼了一声,一边开车一边说:“你们走后于修明返回,过了几个月他急匆匆来找我,我记得那时他脸色凝重,说要去一个地方,可能会死在外面,然后给了我一封信,让我转交你。”
“信呢?”我问。
“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随身携带。”
“在哪?”
“自然放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他还有什么话让你带给我?”
“没。”我们越说越短,最后许上友干脆用一个字才表示自己的不满,话说老子又不是罪犯,为什么跟审犯人似的审问。
我默然沉思,想来修明应该是怕说多误事,更怕许上友知道多了圈内的事增加危险,才会只留下一封信。信上应该会有所有事,乃至对巫天蝶的安排。该死,我应该早点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