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你成。”余乐指着她干笑道,“有你吃苦头的时候。这样,你好歹通知下你父亲,女孩子总在外留宿不好。”
“你还知道考虑起这事了?”
“我是班主,正派人。”余乐信誓旦旦。
钱多多放下小红,连忙取出手机告知老爹。
某人作为父亲,真的太失败了,但今非昔比,某人突然心疼起闺女了,执意要让余乐接电话。
余乐拿过电话,那边钱达的哀求声已经传来:“乐儿啊……咱们爷们儿之间的事,咱们自己解决,我求求你,别搭上我闺女行么?”
“等等,你误会了。”余乐这才想起,那晚气头太盛,说了一些不太好的话,这会儿往回填补显然为时已晚,而且没有意义,余乐仔细想了想后只得用非常抽象的措辞来回答,“其实,我是个正派人。”
“……”电话那头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于是余乐又将电话还给钱多多,自己继续挖坑。
钱多多那边瞥了眼余乐,小声跟父亲交流起来。
余乐真的是个正派人,他从没有偷听的习惯,但有的时候,耳朵太灵,堪比野猫,由不得他,父女之间的悄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爸……你说什么呢?我们真没有……”
“真的,真的没有……没有干那个。”
钱多多那边已经要急哭了:“我就是……觉得好玩,暑假你也没带我去玩,明天他刚好去山里踏青。”
说了半天,钱多多才挂下电话,满是冤枉与不解,还不忘老远恨恨瞪了眼余乐。
余乐只轻笑一声,看来钱达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绝对不敢找自己麻烦了。
傍晚时分,余乐单枪匹马,竟生生抱起了棺材,看似云淡风轻不费力气地将其放进坑内。
连小红见了这卖弄力量的场景都呆住不动了,更何况钱多多。
那可是上百斤的东西……
余乐放好棺材,擦了把汗,冲北房的方向道:“师父您先躺着,不舒服告诉我,明儿再盖上土。”
吕万年在房中正在追求惊艳动人的阿拉斯加犬,没工夫理他。
……
傍晚,喜鹊办好了证明,顺便采购一通,回来开伙做饭,钱多多想去帮忙,但多年娇生惯养下来,进了厨房堪比进了异界,手足无措,最终只得作罢。
晚饭大家吃得有说有笑,几个同龄的孩子在一起,就是比跟老吕活泼一些,一聊之下才知道,喜鹊考入的高中原来正是钱多多那所高中,莫名其妙地落下了一重学姐的缘分。钱多多融入这个地方,也越来越自信,扬言进了学校后,绝对可以罩着喜鹊不被欺负。
对于高中的向往与想法,让这一对丫头产生了聊头,饭后二人依旧说个不停,余乐无心打断,自己拎着茶壶饭菜进了正北房,孝敬师父。
吕万年有气无力地躺在座上,微微神伤。
“怎么了?饭都不吃?”余乐上前,将茶杯与小碗摆好,倒出饭菜。
“母狗……不让……”吕万年非常颓丧地摇了摇头,“太背了,赶上这狗东西发情的时候……我说乐儿,那批狗你什么时候给为师买来啊?”
余乐深觉好笑,您老平日云淡风轻,进了狗身子还真随了狗性,连下半身都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