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由于曹植的建议,郭嘉从徐州施计夺来的粮草现在是分批运过泰山,而当初曹留下的殿后大军基本聚集在此。后面那些押运粮草的部队,人数根本不多,正如于禁所言,一旦被吕布骑兵侵袭,恐怕会损失惨重。
乐进显然深知此点,眉头当即皱了起来。而其脾气比较急躁,想了一会无果之下,便骂道:“这该死的陈公台,竟然想出如此毒计!”
郭嘉听到乐进埋怨之言,皱眉道:“文谦,沙场对阵当凭手段,陈公台乃是智谋之士,若你如此,恐怕日后对阵之时会吃亏。”乐进也知道郭嘉言之有理,方才只是一时气愤罢了,听了之后便向郭嘉抱拳致歉。
郭嘉微微一笑,并不在意,而这时于禁却是抬起头来说道:“先生,吕布骑兵速度远在我军之上,禁以为稳妥起见,我等应当在此扎营,静待所有粮车都过了泰山,再前往濮阳,如此一来亦好有个照应。”
于禁刚提出这个稳妥之法,乐进便反对道:“文则所言虽有理,然而元让将军早就发来消息,要我军立即前往濮阳支援主公。方才并州狼骑之威我等也见识过,吕布有两部骑兵,加上一路东来所收降的兵卒以及臧霸所训练出来的jing锐泰山兵。我等若迟了,恐怕主公兵力捉襟见肘,难以应付。”乐进所言的问题,也正正是于禁所担心的,因此听完之后亦沉默不语。
苦思无策之下,两人同时将目光集中到郭嘉身上,想看一看这个曹所信任的谋士可有良策。
郭嘉淡淡一笑,说道:“二位将军所言皆有理,不过嘉以为我等无需理会,可以继续前进。”
“继续前进?”听到郭嘉之言,于禁和乐进均大为惊讶。倒是一边的曹植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郭嘉也不隐瞒,分析道:“陈公台此的确是好计,若非碰到我军,恐怕以那张辽之能,我军损失定是不少。但现在张辽已然被我军击退,以吕布见利忘义之脾骑兵属于他的嫡亲部队,定然不敢多派出城。加之张辽所部大败,其他将领必不敢再轻动。而若是嘉所料不差,此时主公大军应该已到濮阳城下,吕布兵力虽然不少,但未必就强于主公,如此一来他就必须收缩兵力与主公对阵。后续的粮车要翻过泰山,起码还要三天时间,吕布必不会允许他派驻在外的骑兵再停留三天时间不回濮阳与主公对阵。故此两位将军大可放心,我等按照原定计划继续前往濮阳。当然以防万一,需多派斥候出去,打探可有敌军消息,同时派人通知后面的粮队,若是遭遇吕布骑军袭击,可以粮车结阵御敌。”
郭嘉这一通分析,将吕布的脾以及时间差方面都计算进去,于禁和乐进原本还像盲头苍蝇一般撞,如今听完,发现形势已然被郭嘉完全悉,对其大为佩服。二人齐齐抱拳道:“如此我等就按先生之言去办吧。”
郭嘉轻点了一下头,继而目光一转,落到末座的曹植身上,和声说道:“四公子,吕布骁勇善战,濮阳那边兵凶战危,非徐州可比。此处已经是兖州,往北便是鄄城,诸位夫人和公子皆在那里。嘉以为四公子还是立即回鄄城,与卞夫人团聚为好。”
曹植听到,脸è一阵呆滞,他没有想到大战就要开启的时候,郭嘉会让他离开,一时之间愣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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