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植目无表情,没有说话,静候那五百人来到之后瞪着那为首的校尉道:“可听清楚本太守的命令?”
那校尉可不像郡尉,目露不屑地瞥了曹植一眼道:“哪来的小娃娃,呼呼喝喝的。老子在杀人的时候,你这娃娃还在你娘那里吃奶呢。现在敢来喝老子,真不识死。”
那校尉出言不逊,然而无论是郡尉还是其他士卒都没有一个开腔,人人都抱着一副看戏的样子,望着曹植。
曹植眼中杀气闪过,凝声问道:“军中出言不逊,顶撞上官该当何罪?”
后面曹植的亲卫大声答道:“杖责五十!”
曹植摆手大喝道:“来人,行刑!”
下一刻,两名曹植的亲卫已经跳落战马将灰布扯开,露出两条长约丈许的木杖来大步走向那校尉。
那校尉见得,眼中闪过一丝惊惶,但很快惊惶就消失,退进人群中大喝道:“兄弟们,他们要打老子,拦下他们!”那校尉的兵听得,齐齐举起兵器上前。
曹植见着,大喝道:“你们要造反不成?”
那校尉不屑道:“就算是反,也是你逼的!”
曹植眼中杀气乍现,大喝道:“公然造反,该当何罪?”
所有跟随曹植的亲卫齐声喝道:“杀!”
这些亲卫都是跟随曹植南征北讨活下来的士卒,又岂是这些龟缩在地方的部队可比。如今大声喊杀,人数虽小,然而气势却异常惊人,吓得那些士卒都露出惶恐之色。
下一刻,但见曹植一夹胯下战马,青钉宝剑也“刷”一下出鞘,在冬日的阳光下反射着骇人的寒芒!
曹植集马前冲,那校尉大惊,连忙喝道:“拦着他!”
曹植重重地哼了一声道:“挡我者以谋反罪论!”不少人都知道曹植的身份,知道跟他作对其实没有任何好处的,此时听得之后,都不自觉地迟疑起来。有甚者更是直接退到一边,不再管事。
曹植趁此机会,策马而入,冲到那校尉跟前没有半点犹豫,青钉宝剑立劈而下!
那校尉知道此时不挡,那就要死的了。求生的意志盖过一切,举起长枪直刺曹植咽喉。曹植见状,不屑一笑,他的武艺早已今非昔比,即便放到天下武将里面,也足以跟一些二流人物相比,小小一个校尉,又岂能抵挡曹植。
只见青钉宝剑一转,横削在那杆直刺而来的长枪上。*…轻响过后,长枪连同枪杆直接被锋利的青钉宝剑削成两段。那校尉哪曾试过兵器被削断,满脸错愕之色。如此机会,曹植哪里会放过,青钉宝剑反扫向那校尉的项颈处。噗嗤!
血光乍现,大好头颅直接被削飞,那无头的尸体在原地不住喷涌着滚烫的热血。流满雪地的殷红鲜血,触目惊心。所有士卒都带着畏惧的神情望着曹植,不住后退。
曹植收剑归鞘,大喝道:“再有反抗者,这就是榜样!”
听到这话,早已丧胆的那校尉的士卒“哗啦”一下,悉数跪倒在地,大声说道:“太守大人饶命!”
曹植神色不变,大声问道:“不尊军令迟到者,该如何处罚?”
亲卫立即答道:“鞭责五下。”
曹植凝声喝道:“迟到瘠,全部脱掉上衣!”
“脱掉上衣?”听到这话,五百士卒齐齐一愣,如此天寒地冻脱掉上衣,那……”后面的士卒们根本不敢想。但他们却迟迟没有行动。
曹植见状,语调上扬道:“不从?”
刚才曹植的血腥他们都见识过,那校尉是军中武艺排行极前,然而在曹植手下都走不过一个回合,那些士卒又岂敢抵抗。此时眼见曹植又有发怒,也不知道会怎么整他们,有胆小看连忙高呼道:“太守大人且慢,脱,我脱!”
有人带头,后面的自然跟随,五百名士卒很快都将上衣脱掉。曹植见状,凝声对一众亲卫道:“行刑!”
“诺!”
十余名亲卫快速跳下战马,取出鞭子走到那脱掉上衣跪倒在地的士卒前,开始行刑。啪啪啪……
天气本来就寒冷,冻得一众士卒飕飕发抖,而皮鞭抽到皮肉上,一下子就抽出血痕来。由于天气寒冷,鲜血很快就凝固,但寒冷而产生的痛感,却是更甚于平时。几鞭子抽下去,痛得那些士卒嚎嚎惨呼不已。
对此,曹植看也不看一眼,至于那些惨叫,更是充耳不闻。对着那郡尉大喝道:“立即整队,一刻钟之后若本太守见不到整齐阵型,军法处置!”
这时,哪里还有人将曹植当成一个娃娃看待。
杀人不眨眼,面对惨叫充耳不闻。自始至终脸色没有半点变化,这等凶人当上官,还敢蔑视的那才是傻子。所责人都立即依令而行,特别是那些校尉,飞快地在整队,生怕曹植下一个会拿他们来开刀一般。
而那郡尉,更是冷汗直冒,暗附道:“幸好刚才没得罪这煞星,不然死的可就是我了。”
怀着惧怕的心情,一众城卫军也变得高效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