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狒狒从一个海盗手里接过一只大铁皮箱子,他打开箱子,将一些器材倒在地上。地上的器材大体是一些造型奇怪的铁器和一些怪异的电子产品,看上去蹭亮蹭亮的,似乎没怎么用过。狒狒指着一堆器材笑:“随便选,全新的,样样好货。”
马德让妻子和儿子坐在一边,他蹲下身子在一堆铁器里翻看。原来这些全部是刑具,种类繁多,样式怪异,从头到脚的刑罚手段样样具全。马德从众多器材里头挑出一只铁罐头,他打开罐子,里面装满了图钉,马德摇摇罐子,抬头望狒狒。
“挑它?我教你。”狒狒从马德手里接过罐子:“替我按住这小子,让他手心朝上摊开。”
“是。”马德照做,用双手按住范篱的头,用两条腿压住范篱双臂,使他手心朝着天花板的方向摊开。
狒狒满意点头,撑开范篱的手,将半罐子图钉倒在他手心里,然后强迫范篱握紧拳头,最后他用封箱带将他握起的拳头和图钉一起紧紧包起来。钻心的痛让范篱本能地试图挣扎,无奈双手被马德牢牢按住,动弹不了。狒狒走到范篱的另一只手边,仿效前面的方法,将剩余的半罐图钉一并封进拳头里。看着范篱痛苦的表情,狒狒脸上地笑更加得意了。“起来。”狒狒让马德起身:“还没完呢。”
马德看得心惊肉跳,连腿都在打颤。“您吩咐,我照做。”
狒狒睬着范篱的身体对马德说:“踩他的手。”
“是。”马德哆嗦答应,他走到范篱右手边,封箱袋印着一片血红,缝隙里正往外冒血水。“你别怪我,是你自己惹的祸。”马德闭上眼睛,对着范篱的右手狠狠踩下去,他的脚几乎能感受到图钉刺进皮肉的过程以及范篱剧烈地颤抖。
“看你那点出息。”狒狒从范篱身上跳下来,拉开马德,毫不犹豫对着范篱的两只手一阵踩踏、碾压,直到范篱的两只手一片血肉模糊,无法动弹,方才罢休。狒狒更加兴奋,他指挥马德:“继续挑。”
马德点头哈腰又在一堆东西里拿出一把一面带刀,一面带钳的怪东西,他拿在手里端详了一下,决定先用它试试。
“马先生您还真会挑好的用,”狒狒乐呵呵卷袖子帮忙,“新货,第一次用。”
马德问:“怎么用?”
“简单。用刀把手臂的肌肉组织切割开,然后用钳子把骨头夹断,钳子上带有刀齿轮,一夹,保证断。它的名字也很好听,钳断刀。”狒狒看着额头冒冷汗的马德大笑:“要不要让您儿子一起来帮忙?”
“不……不用了,我来。”马德不希望马义的手沾上血腥,他接过钳断刀一步一步走到范篱面前。马德看着范篱的眼睛,这张脸怎么看也和自己长得不像,想到自己头顶巨大的绿帽子,马德狠下一条心,将刀面刺进了范篱的左手臂之内。锋利的钳断刀几乎没有任何阻隔得,像划开一张纸一样,轻易把范篱的手臂完全剖开,血如喷泉一样翻滚而出,很快染红了马德的膝盖,弄脏了他蹭亮的皮鞋。
范篱几乎收紧了每一根神经,他张开嘴想吼,狒狒粗大的手却卡住了他的脖子,将一整瓶药倒入他的喉咙里,最后用一根手腕粗的铁管穿透了他的右肩膀,铁管的另一头砸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范篱感觉他的喉咙像着了火,针刺一样火烧火燎地疼,当他再次张开嘴巴的时候,已经完全不能说话了。
狒狒走到马德一边,顺手推开他。狒狒兴奋异常地看着范篱被剖开的手,他面带狰狞,竟然直接用一双大手把钳断刀划开的口子撕扯开来。此刻,整个手臂的肌肉组织完已经全呈现于人们眼前,宴会厅里干呕声一片,而狒狒却面不改色的从马得手里接过钳断刀,用钳子的一面把里面连血带肉的手骨夹成三段。
地上到处是血和肌肉组织,马德捂着胃干呕,他也已经看不下去了。他从地上范篱手的部位移开视线,正碰上范篱的眼睛,那双黑而亮的眼睛这样失望地看着自己,他有种害怕的感觉。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你着杂种。这一刻,马德的良心完全被泯灭,他不再反胃,取而代之是一阵阵亢奋,为了证明地上的人不是的儿子,马德更卖力地表演。“杂种。”他走近范篱,对他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最后竟然对着范篱残废的左眼,毛足劲狠狠补了一脚。这一脚的力气着实惊人,一股血剑扑到马德的黑皮鞋上,最后飞溅在他身后三米的地板上,镶嵌在范篱眼球上的黑暗之光也被一并踢了个粉碎,如同粉碎的玻璃,深深镶插入肉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