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青拿出了挂在脖子上的指环,其实,谁说她没有带出来东西的,她可是顺便从那个皇宫里带出了不少呢,谁说宫里的东西就不能卖的,她砸了,看能不能卖。
而在烙家的宅院里面,也是无一丝的喜气,偏生的烙子楚还要被套上了一套红色的喜服,他无奈的转过向身
“娘,你怎么不告诉我,这说娶就娶,这不是以让人家姑娘来当寡妇吧?”
烙夫人白了他一眼,“不许给娘胡说,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而她这心里也不是很高兴,心想着,皇后娘娘也真是的,怎么把那个傻子嫁给她儿子,虽然他儿子这身体不好,可是论人品,论相貌,这京里有哪位公子能够比的过他的。
可是,后来一想,这傻子也好,不会因为她儿子的病,而生什么异心,也不会欺负她的儿子,毕竟,自个儿子的身体都是这样的,怕也没有哪个正经姑娘想嫁,而且,再怎么说,那也是一个公主,虽然是傻子,但是,身份在那里摆着的,所以将就将就,她也就想通了,只是这心中还是不怎么喜欢,所以这喜事也就简办了,就是感觉对不起自己的儿子。
“娘真是对不起你,”想到这里,烙夫人又是想哭了,“给你连个礼都是不能办。”
“娘,儿子没事的,”烙子楚还得安慰着老娘,可是一见身上的喜服,他怎么就越想越是心里烦燥,这亲,他真是不想成,可是人都是要抬进来了,于情于再于娘的面子,皇上的旨意,他都是无从反驳的。
没有锣鼓唢呐,没有迎亲的宾客,只有喜堂里面还有些红色的喜气。才能看的出来,这是有人在成亲,就是场面有些冷清。
一个宫里的傻子,一个即将不久于人世的病秧子,这亲成的还真是够讽刺的,不知道是他们亏了公主,还是宫里的那一位亏了了们,反正都是难以说明了。
李安青被颠的整个人都是快要吐了,当她的双脚终于踩在地面上的时候,她是真的想哭,再敢颠她一会,她就去空间里不出来了。
虽然这婚礼是很简单,但是,应该有的都是有了,跨火盆,拜堂, 行礼,一样也不少,礼有些简单,一翻折腾下来,也让李安青有些昏头转向的,都是不知道自己这是不是在做梦。
直到她的屁股终于是挨到了东西之时,她已经累的不想动,不想说话,上辈子她吃的苦够多,早起晚归的也是常事,可是这辈子,她当米虫当的习惯了,每天早上日晒三杆才起来,晚上又是吃饱了就睡,这么折腾她还是第一次,她揉了一下眼睛,直接就倒在了软软的床塌之上,哼哼半天,反正就是全身不怎么舒服。
她四仰八叉的躺着,就这么睡着了。
只有桌上的儿臂粗的喜烛滋滋的燃烧着,烛泪不时的掉了落下来 ,而烛光温暖。
不知道过了多久,吱的一声,门开了,穿着大红喜服的烙子楚走了过来,他一见四仰八叉的躺在喜塌上睡的一塌糊涂的李安青,着实的哭笑不得,他轻轻的摇了摇头,想要出去,可是刚一开门,就见她娘派的麽麽正虎视眈眈的守在门口,他只能再次关上门,轻轻的一叹,外面龙潭虎穴,里面,虎穴龙潭,他还真是骑虎难下了。
他不想顺了娘的意思,可是,也要过了他娘的那一关才行,他知道娘是为了他好,处处为他着想,只是,他注定是要对不起这个姑娘了,他能做的就是保她清白之身,等他不在了之后,便可以让她再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