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本就不易。
她将自己的生着冻疮的手藏在了袖子里面,这天气一热,就又开始痒了起来,十分的难受,不过,许久未见的京城还是同样的繁华,走着走着,她不知不觉的怎么去走到富贵楼那里了,富贵楼已经开始重新的加盖了,这样一来,原有富贵楼的客人也都是去了荣华楼,从她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荣华楼里面的人山人海,她知道,现在烙子轩一定是笑的肚子疼了吧,这一月荣华楼所赚的怕是有两千多了,连富贵楼的那些的都是给他赚了去了,
不过,没有关系,这世上谁能笑到最后,才是真的笑,他们就再等等,看看,到时,是谁哭,是谁笑。
她转过身,向自己宅子的方向走去,顺道去买了一个刚出笼的包子,这热包子一拿到手上,突然间,她都是有些想哭的感觉,真好,她终于是回家了,是啊,她还有个家的,一个真正的家,有等着她的家人,有担心她的家人。
“开门,开门,”她一手拿着包子吃着,一只手拍着门。
很快的就有人来开门了,这出来的正是兰东,这小子八成也是才睡醒的,一脸睡眼腥松的模样,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他要是一直睡,可能早就要饿死了。
“谁啊,这么早的?”兰东打了一个哈欠,“不知道你兰爷才刚睡吗,这么早的扰人清梦,还有没有道德啊?”
结果他的头用力的被扇了一下,这一扇,也是将他给彻底的扇醒了,这谁啊 。结果他一见门口站着的人,眼睛猛然的睁大,半天都是结结巴巴的,“东家,东家……”
“你还知道我是你的东家?”李安青咬了一口包子,“还兰爷,你给谁当兰爷呢,小小年经, 就不学好,赶明个让你爹好的收拾一下你。”
兰东摸着自己的脑袋,那模样好不尴尬,“东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怎么这么早的?”
“早吗?”李安青抬头望着头顶上方的太阳,好不好,现在都快要到中午了,她这东家当的还真是失败,怎么就教出了这么一个懒家伙来了。
“府里最近怎么样?々她似无意的问着,其实她都是紧张的在颤抖着,其实她想问的事,那个人他怎么了,他现在还好吗,有没有犯病,有没有……
兰江嘿嘿一笑,“东家,你放心,府里好着呢,咱家大东家实在是太厉害了,这不出几天的时间,铺子里那些事,都是被他给解决光了,就连那几家子与咱家铺子有仇的,现在也都是乖乖的见了咱家的人就躲的。”
“你不知道,那几天那些人来闹事,大东家不过就是露了一个面,他连生气也没有,就让那些人落荒而逃了,你不知道,当时,他那样子好威风啊,明明是笑着的,可是就怎么感觉让人害怕呢。”
李安青再是咬了一口包子,兰港式自然是不明白,有些人的笑是真笑,但是有些人的笑,却是他有利的武器,烙子楚不同于烙子轩,他看似温和,实则对所有人都是有距离,他的笑,真心时,是距离,生气时,却是难以琢磨,能够坐到商盟盟这个益,没有几把刷子,是绝对的不行的。
而这个时候,他应该是在书房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