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全部身怀异术,能逆天改命,能卜卦、看相,能改变阴宅阳宅风水等等。
他们在我心里遥不可及的人,所以我敬仰并且想拥有这一身本领。可惜,想是没用的,终究自己无缘也没办法学会。
我觉得,许小姐身边就是需要这样一个能人才行。
多少富豪权贵身边都会有风水师什么的,要说风水什么真得没什么,我想谁也不会傻到花大把的钱来欺骗自己吧?尤其是那些有钱人,一个比一个精。
接下来的路程她和我说了很多,包括同行里的阴谋诡计,尔虞我诈等等。
她说话的时候没有丝毫顾忌,对我推心置腹。
这也让我有些受宠若惊,要知道我和她认识还不到一个小时,但此时的关系却像从小长大到现在的玩伴。可以无话不谈、无话不说。
一直到我送她到天桥处,眼看着她上了早在等着她的车离开后,我才稍稍从之前激动的心理上恢复过来。
也明白了为什么她会对我推心置腹的原因,那是因为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也是最后一次。
既然是这样,那么她就是把自己所有事情告诉我这个不相关的人又怎么样呢?
以后不会再见面的了,估计她从一开始就已经和我划清界限,只是把我当成她生命里的一个过客。曾经停留下来,但最终还是越走越远,某年某月再相见却不相识。
我不怪她,反而体谅她。
她是明星,我是凡人。两者间存在的问题太多了,而且我要是和她有点什么关系被狗仔队“扒”出来,到时候就真的是鸡犬不宁了。
回来的路上黄天天在聊着他见到鬼明星的那些日子。
我充耳不闻,对这事不感冒。
重新回到警局,深夜里警局也显得空空荡荡的,即便留在这里值班的几个人面色也不见得好看,包括一脸憔悴的范冰。
见到我的时候她恢复了点生气,问我干吗这个时候来。我说我应该找到线索了。
说完我将手上的器皿递给她。
范冰皱眉,那眼神告诉我她也已经认出了这个器皿。然后她起身,拿着器皿去取指纹去了。
我坐在范冰坐的办公椅上,闲来无事开始肆意摇着椅子,转着椅子。
一想到能从器皿上得到指纹,然后给陈兵强或者那个猥琐大叔顶罪我就心情愉快。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也由转着椅子变为双手托下巴看着警局四周的一切。
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外头光线也由昏暗变的明亮,预示天亮了。
可是范冰还没回来。
我开始有些焦急和不安,心想该不是出事了吧?
于是我起身,准备去找她。恰恰在这个时候她回来了,拉着脸,那意思已经很明显。
器皿,没有用。
“器皿上除了她的指纹外就没有别人的,所以要想指控对方,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范冰沮丧道。
我也心情失落,折腾了一个晚上居然白白浪费了时间。
叹息一声,我和她告别,准备回去柏树下打坐。
清晨的路上挺安静的,能见到三三两两晨练的老者,也能看到提着篮筐或者袋子买菜的大妈。
空气清新,气候清爽,是我喜欢的。
也因为这样,原本直线回火葬场的我兜了个圈来到浏阳河广场里。
这里是广场也是公园。进去的时候先看到一大片空阔的场地,然后也能看到后面和四周的林木、花草以及一些独特好看的雕像。
这个广场每一天早上和下午都会聚集不少人跳广场舞或者耍太极等等的人群。
老的少的,还有穿着闪光溜冰鞋像“精灵”一样穿梭在人群里的小孩子。
我坐下,远远观望着广场里热闹的一幕。
没有比看这个更令人愉快和放松的了,而且此时听着广场舞劲爆有节奏的音乐很带感,身心确实在享受着。
看着七个老头手拿长剑慢动作挥舞,看着三十多个大妈整齐摆列扭腰,看着另一边正专心弈棋的老者低头沉思,身后四五个伙伴围在一起七嘴八舌出谋献计……
一切是那么的美好,这才叫生活不是?也许许小姐应该多来这些地方走走,接接地气才会懂得生活的精彩,活着的可贵。
我笑了,由心的。
只是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皱眉起来。
在广场那一头,我看到一个行为异常的人,走路踉踉跄跄像醉酒一般的人。只是他却在咧嘴笑着,眼神迷离摇头晃脑像疯子。
他的出现破坏了整个广场的和谐,也吓坏不少人,纷纷避开。
我眉头皱得更紧,我从这个人眼睛看到了熟悉的身影。那种残暴和凶残,无情而冷酷的眼神和当初白领男表露出来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