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卡希尔看着一步一步逼近的石凡，想要往后缩，但是此时卡希尔全身都被石凡的黑流给控制着，根本动弹不得。

“没事，不用紧张。”石凡柔声道：“我只是来向你询问一件事情的。”

“什么……什么事？”卡希尔紧张的问道。

“刚才你向我扑过来的时候，是不是动了什么手脚啊？”石凡脸上带着无害的笑容问道。

“没有！”卡希尔摇头道。

“千万不要骗我，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石凡朝卡希尔摇了摇手指道。

卡希尔似乎还想坚持抵抗，可是石凡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手上黑流涌动，牵动着卡希尔体内的黑流，在卡希尔的体内乱窜。卡希尔的脸色一下子就青了，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冒了出来，脸上尽是痛苦的神色。

卡希尔虽然实力不怎么样，但是倒还挺硬气的。在石凡的用刑之下，居然死撑着不改口，倒是让石凡不禁有些另眼相看。

“你必要这样硬撑着么？反正都已经是我的阶下囚了，又何必做无谓的挣扎呢？”石凡好言劝说道。

卡希尔咬着牙，恨恨的挤出四个字：“明知故问！”

“这么说，你知道我的目的是什么？”石凡好奇的问道。

“哼，贪心不足蛇吞象，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知道的，你还不够资格。”趁着石凡稍稍放缓用刑，卡希尔得到一丝缓和，说话也硬气起来。

“你真的不打算说？”石凡脸上一沉，厉声问道。

“放弃你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如果你想要封灵香，我可以给你一瓶，但是再多就绝对不可能了。无论是军方还是异能者协会，都不会允许这东西大量流传出去的。”卡希尔主动妥协道。

“你这是在威胁我？”石凡脸色变的很难看，但是卡希尔却一点也不为所动，看来这应该就是他的底线了。

事实上封灵香这种药剂出现的背后，是两个势力之间的博弈。

军方的势力一向强势，所以封灵香才会出现。但是异能者协会也绝对不会坐以待毙，这种能够直接威胁到他们自身生命的药剂，是绝对不能大规模扩散的，否则异能者的先天优势将荡然无存。

封灵香只能由少数警察和几支特殊部队装备，这是异能者所能接受的底线了。

想通了这一点，石凡自然是知道自己不可能给蚁盟的人进行大规模的装备，可是一瓶实在是太少了点，根本不够分的。

“一瓶不够，至少三瓶。”石凡用不容质疑的语气说道。

“……”卡希尔沉默了一会，十分为难道：“最多两瓶，再多真的没有了。”

“三瓶，一瓶都不能少。”石凡语气很坚定。

卡希尔闭目思索了一会，最后还是选择了妥协：“三瓶就三瓶，不过你得答应我，不能用的太频繁，否则我就算被你打死，也要把你给供出来！”

眼看目标达成，石凡的心情很不错，笑着说道：“放心，我可不会像你一样糟蹋这么好的东西。好东西当然要用在刀刃上，况且有时候这东西就算是不用，其威慑力还是能起到大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