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飞完全沒有自控力,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女人的声音,打量着女人丰满的身体,莫小飞进屋前的一堆想法都不见了,本想着,这既然是左应权的计谋,那自己便和这名青楼女子谈一夜,只聊天不办事儿,但莫小飞此刻心跳很快,还沒看到女人的容貌,便情不自禁的将女人拥进了怀中,想彻彻底底感受女人身体那股令人神往的熟女气息,莫小飞有种感觉,这女人绝不是风尘女子,年纪应该比自己年长一些,看这嫩滑纤玉的手指,看这白皙洁净的颈部,莫小飞心中竟然产生起幻想來,莫小飞说道,“你认识我,”
女人沒有回答,双手搂着莫小飞的脖子,“汪连城派人监视着你的动静”
莫小飞当然知道汪连城是在对自己进行一个考验,也是笼络自己,不过美色当前,透着微微的烛火,不知为什么,心中一阵燥热,像是被绳牵住的木偶,嘴深深吻了下去,只觉一股暖流入身,女人的舌头很软很香柔,阵阵湿润感在两人的嘴里互相流动着,莫小飞的初吻就这样被剥夺了,当然,这仅仅是开始,电闪雷鸣过后,豆大的雨滴从天而落,注定这是一个不平凡的夜,外头有人在监视着屋里的动静,若是莫小飞和女人不发生什么,那么莫小飞便会被划为汪连城的对立一方,女人并非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轻车熟路富有经验,不仅脱自己的衣裳十分轻巧自如,脱莫小飞的衣物也是很麻利,最近莫小飞奇怪的是,这个女人是怎么了,怎么如此着急,莫小飞还有惊叹于外头闪电的频繁,女人已经除去了自己的上身,向自己的下身出手了,莫小飞心里很紧张,他做棘手的外科手术时,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莫小飞感觉自己浑身赤\\裸起來,身体每一片皮肤都变得红通着,极为害羞,尤其是突如其來的闪电亮彻大地,令莫小飞尴尬着,可能是因为这里是发巡抚衙门,可能是因为外头有人监视,所以莫小飞浑身不自在,此等美艳香潇的场景,自己两世为人的头一回,竟然会发生在这里,莫小飞沒有什么太夸张的动作,只是两手在女人上身寻找着什么,当莫小飞的手攀登上女人最高峰的凉亭时,莫小飞仿若被天上的惊雷击中,整个人懵住了,身体定格着,女人似乎很着急,香唇和玉舌不停在莫小飞身上吸吮,最后一把将莫小飞推倒在床上,一丝不挂的骑上了莫小飞的腿间,女人如丝黑亮的长发飘洒起來,和上身两只白兔发出相同的起伏节拍,莫小飞努力睁大眼睛,可是黑灯瞎火什么也看不到,就算是当空闪电发出强光,也只能看到女人白皙的身体和身型曲线,面容却隐隐约约,就是看不清楚,女人虽沒有头巾遮盖,可是脸上却贴了层网格状的薄薄面纱,也不知道是故作神秘还是想将气氛调至极点,虽然看不清楚,但莫小飞的心中还真是紧张,心脏猛烈的跳动起來,雨越下越大,女人的动作也越发的粗犷,声音从喋喋小音到发自内心的撕裂般吼叫,万种风情在莫小飞面前尽现无疑,在天空一声巨响之后,女人发出了销魂的声音,仿佛在告诉莫小飞,此刻她已经攀升到了心理和身体的最爽快之处,最后女人的身子软了下來,酥麻的压在了莫小飞胸膛之上,紧紧的依偎,贪婪的紧抱,轻轻亲吻着莫小飞的脖子,妈的,反客为主啊,莫小飞也泄了火,摆出“大”字形状,任女人的抚慰,头一次难道总是这样的短暂吗
街上的公鸡雄雄的叫喊大家起床的时辰到了,莫小飞做梦也对今晚之事耿耿于怀,这算什么事儿呀,被一名青楼女子给强行压榨了,这还沒完,而且自己从头到尾就沒看清楚这女子的容貌,是美是丑不知道,女子在达到身体极度舒适时有怎样的表情,莫小飞也不知道,就这么已懵懵懂懂,便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交待了,谁來负责呢,莫小飞怀着极其强烈的遗憾醒了过來,在他看來,女人应该早已离去了,应该是这样,当莫小飞用力睁开双眼里,床边空无一人,除了女人身上留下的淡淡胭脂香味,房里再无痕迹可寻,摇头苦笑,莫小飞真想知道那女人姓谁名啥,别的什么都不提了,好歹也是给自己开苞的女人,这种滋味自己曾经无数次的想象过,可还是沒有夜里两个活生生的肉体互相缠绵那般的美妙,坐起床头,穿着衣物,木制的床脚发出咯吱的响声,“你醒啦,”女人的声音从门外传來,莫小飞有些愣了,什么情况,知道昨天另外六名官员是被汪连城给指派媳妇了,自己可沒说是媳妇啊,怎么这女的还沒走,本來莫小飞想知道女人的姓氏和样貌,可听到了女人的声音,心里突然有些打退膛鼓,也不知道是怕女人的样貌太丑,还是心里很紧张、很羞涩,不过女人清晨的声音很清晰,莫小飞暗暗想着,这声音怎么越听越熟悉,经过昨夜的判断,这女人绝对是少妇无疑,可自己认识少妇吗,女人的身影已经浮出在莫小飞的眼眶中,丰满的身姿令莫小飞渐渐充满着希望,直到女人的脸露出一半儿,莫小飞完全懵掉了,怎么是她,安雅,就算猜自己认识的人,猜谁莫小飞也不会猜到是安雅,自己不是告诉她,让她跟着邵家戏班各地去唱戏吗,怎么她还在洛南省,只是她不在成州府,來到了省城南中府,这到底是怎么了,莫小飞的脸红到了脖子,安雅淡淡一笑,轻轻低着头进來,莫小飞心里的冲击是巨大的,昨夜卖力在自己身上疯狂的女人竟然是安雅,血液加速着循环,股股猛流冲击着大脑,看着安雅风姿卓越的样子,莫小飞噎了噎喉咙,“安安夫人安姐”
安雅把热气腾腾的盆子搁在桌上,用力拧了拧盆里的帕子,“來洗把脸吧,昨晚一定被吓坏了,怎么了小飞,在想什么,”
莫小飞不是什么伪君子,已经和对方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莫小飞还有什么放不下的,莫小飞说道,“安姐,不知道是你,若是知道,昨夜我一定会摘下你的面纱,”
莫小飞讲了大实话,要是可以摘下面纱,要是可以看到安雅那种级别的美妇坐在自己腿间放情的豪迈的释放,做出人类最原始的最狂野的事情,那是多么〖兴〗奋、美妙的事儿呀,可惜啊,莫小飞有些婉惜的看着安雅,安雅关上了房门,轻轻拉了拉,确实外头的人不能进來,转身过來对莫小飞说道,“小飞,怎么了,摘下安姐的面纱,你能翻身压住安姐,变被动为主动吗,呵呵,”
安雅的眼神看似在嘲笑,其实是一种挑逗,昨夜安雅可是把莫小飞看得一清二楚,她很卖力很疯狂,也很满足,令她想不到的,莫小飞对于房事居然是一片空白,自从李知府走了之后,安雅再未行过房事,三十如狼的年纪,这样的寂寞她是咬紧牙关忍过來的,这世界女子的忠贞,虽不比磐石一般的坚硬,却也有很强的定力,由悲变乐,安雅心中昨夜应该是痛苦的,因为她是一个忠贞的女人,而且深爱着死去的李知府,可当安雅打听到夜里要陪的男人是莫小飞时,她的心似乎放开了许多,自己最危难的时候,莫小飞冒着很大的危险解救了自己,一首“明月几时有”令安雅迷醉了内心,回想着月圆当晚在成州府的情景,安雅想起了莫小飞那张俊朗的脸,心中顿时不再排斥了,本是不情不愿,以身去换利益,可是当对方是自己心里有好感之人,安雅庆幸起來,自然在昨夜使出了浑身劫数,两人已经有了融为一体的时刻,此时却产生了一段距离,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两人都像是隔了一层东西,虽然房门紧闭,但气氛依旧很尴尬,莫小飞问道,“安姐,怎么会是你,我有些懵,”
脑海里全是安雅衣物尽除之后的样子,转动着柳腰,抖动着上身,激情的吼叫,安雅将她的头发盘起,紧紧盘成一朵huā,并插了一根簪子,少妇的风韵尽现出來,安雅说道,“小飞,我也是昨日才知道是你的,你是不是以为安姐成了众人骑的娼妇,”
莫小飞摇着头,“不,安姐绝不是那样的人,安姐一定有苦衷的,”
安雅的德操很高,莫小飞肯定不会这样认为,不过能让安雅做出这样的事情,莫小飞还是很想知道原因,“安姐,发生了什么,能告诉我吗,”
安雅拉着莫小飞的手,两人坐在床沿上,安雅把一切都诉说出來,就算不是莫小飞,她同样会在昨夜做出违心之事,这一切都是出于安雅对李知府的爱,安雅想为李知府报仇,而跟着汪连城,便可以借助他的势力,令报复更加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