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李治朝步非烟勾了勾手指头。
步非烟没动”直直的坐在位子上。这时一个在门口向里观望的老婆子跑进来在步非烟耳朵便恶狠狠的威胁了一句”步非烟神色一下子颤抖了一下,随即强自恢复平静,走了过去,那个老婆子堆着笑退了出去。
“这钱不丰训练手下有点手段。”李治把玩着手上的玉佩,意味深长的看着李恪。后者耸耸肩道:“没有点手段,候弦高也不会找他结盟,不是吗?”
步非烟低着头来到李治面前,一下子被重新恢复面无表情的李治拉到了怀里。
在众目睽睽之下,李治将手伸入步非烟的衣领,在她胸口一阵捣鼓着,步非烟泪哗的一下便流了下来,可却没哭出声,反而被李治摸得有点“huā枝乱颤”周围其他女人见怪不怪,于是转而去勾搭李恪。
“这才像老子梦寐以求的嫖娼嘛,爷又不是来跟你谈情说爱的,还卖艺不卖身,你不卖身你到青楼打杂来了。三哥,你是不知道”哥最烦的就是那些打着卖艺不卖身玩的男人团团转的女人,你不说就算了,说了爷今天还必须玩一下,看看你是如何卖艺不卖身的。不过在这之前,得看看你有没有病。”李治说出这番话很嬉笑的,所以周围人一阵好笑,只有怀里被李治“玷污”的步非烟本来还在眼眶里打转的眼珠子”沉底坠落了下来。
一旁的李恪熟视无睹,他这一刻完全体现了一个古人应有的品质,男尊女卑,在李恪心里,别说是身为至尊的皇帝”就是寻常百姓,区区羞辱一个卖笑的,就是魏征在这里,以他的古板性子,也实在懒得耳闻的,小的实在不能入这样的朝廷大员眼角。
李治似乎玩腻了步非烟那对让金陵无数风流客垂涎的胸脯”不过收回手还是深深的嗅一口,李治今天似乎特别聊赖,言谈也无忌的很,习惯性够默契一抹微笑,勾起步非烟尖嫩的下巴”笑道:“都说江南女儿是水做的,这不还没有真的压你,就哭的跟个泪人一样,来来来,宝贝儿,让爷看看,谁欺负你了。”
步非烟外刚内柔,真的面对她抵御不了的强权,虚弱无力,如果此刻坐在李治怀里的是上官青衣,估摸着先是把李治用一串子曰诗云骂个通透,然后一个惊鸿的跳下楼,留一段不畏强权的烈女传奇,读书读多了的女人脑袋可不能去逗,敏感的很。
颇为无趣的李治把步非烟往旁边的凳子上一堆,耸耸肩道:“失望了,还以为妓院里的妹子都很狂野呢,怎么比我家媳妇还清高。三哥,要分别了,一点不尽兴啊。”
李恪一下子干完了一杯三勒浆,笑了笑,没说话。
“你们谁霸占了步非烟小姐,给我们滚出来,要不然,看我们不把你另外两条腿打的跟第三条一样短,老子就跟你姓。”屋外恰到好处的响起了一阵喧哗,气氛颇为激烈,群情涌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又要造反呢。
季治疑惑的看向旁边正被自己强要着奉酒的步非烟,女人低头没说话,不过脸上突然闪现骄傲得意的神色,倒是旁人解了李治的疑惑。
“今天是我们醉红楼huā魁献艺之夜,为期三天,以此决定谁第一个成为步非烟的恩客。不少公子豪客都在外面等待多时了,所以…………”一个十三四岁的女人如此道,不过话没说完,一个老婆子便风风火火走了进来,正是刚才威胁步非烟的。
“两位公子慢待了,奴婢这就去把那些人赶走,要是他们在不够,奴婢便报官,赶走这些闹事的货胎。”老鸠一脸惊忧,让周围不明李治两人的女人们个个眼神古怪,看李治和李恪这两个穿的破破烂烂的公子更是一脸“惊艳”权力历来都是男人最华丽的外衣,诚如斯。
“九弟,你等的不就是这个吗?”李恪责淡的调笑道。
李治腾的一下站起来,把正在奉茶的步非烟吓了一跳,前者不在意的挥挥手,“三哥这么说,感觉我像挑事的。老蔼听着,甚么狗屁的看才学才能成为恩客,都给我改了,谁出的钱多,嘿嘿……”
“哦哦哦,奴婢懂了。”老鸠也不在乎李治当面称呼她老鸠,连忙应是,一旁的步非烟脸色彻底苍白了,连胭脂也掩饰不住,不想李治话只说了一半。
李治瞪大眼睛笑骂道:“你知道个屁,这个女人爷今晚包了,谁出的钱多,到时钱照收,其他的甚么晚上掉个包就是,具体操作爷不指示,自己谋划去吧。”
不想话刚说完,老鸠反而惊喜了,连连叫道:“不需要不需要,这种掉包我们干的多了,不需要谋划。”
话刚说完,李治和李恪便一阵古怪,神情那叫一个小白,良久李恪望了望李治,苦笑道:“九弟,我们外行了。”
“我擦,都他娘的奸商。以后爷再也不相信老鸽了。”
嘀咕了一阵,李治望了望不知何时挺起了腰背的女人道:“今晚想好了如何伺候爷吗,玉人何处教吹箫啊?”
步非烟低低的声音道:“爷能让非烟献艺完再说吗?”
“这个可以有,爷就喜欢看别人浮生若梦一场空。”李治得意的低头猛地在女人嘴上狠狠的香了一口,颇为粗鲁。
待步非烟带着丫鬟芊芊被领下去后,李治不满的看三孚道:“三哥,你都不枉野。”
“为甚么要狂野,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平淡就好。”李恪一倒酒壶,酒不知何时全被自己喝干净了。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小九只是想这顿宴席能吃的更放肆,更难忘一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