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亿美金啊,分摊到盐帮的头上那也是将近四千万美金,折合成华夏币也是要两三亿啊。况且包家也是盐帮一脉,两者是唇亡齿寒的关系,这让方逸群这个帮主如何不气愤不心疼?
李涛刚才见方逸群听到赵家“海星号”油轮被劫时的言行举止就感到有些奇怪,好像他也能参与决定“海星号”被劫持的解决方案,如今又听他说“我们这艘船”,而且说到两亿美金时那一副肉痛的表情,好像他也跟着损失了许多钱一样,忍不住好奇道:“听方师兄的意思,莫非这‘海星号’跟你也有关系吗?”
“是啊!”
方逸群点点头,具体的他就没再说下去了。毕竟再说下去就牵扯到盐帮帮内的秘密,不好为外人道,当然解释起来也麻烦。
李涛见方逸群跟这‘天星号’果然有关系,倒是多了一份关心,再次皱了皱眉头问道:“这艘油轮究竟挂的是哪国国旗?”
方逸群自然不知道李涛纠结与国旗的事情是因为他就是索马里那片海域真正的无冕之王。在那片海域上根本没有海盗团伙敢劫持悬挂他这个无冕之王的祖国国旗的轮船,这也是李涛走前明确警告过他们的。
所以除非他们活得不耐烦了,否则绝不敢动挂有华夏国旗的船舶!
但方逸群却又哪里知道这个,所以他见李涛还纠结与国旗的问题,真是有点要抓狂的感觉,但还是耐着性子回道:“利比里亚。”
“利比里亚?好像是西非的一个小国家呀,为什么你们的船要挂他们的国旗?”李涛闻言很不解地问道。
这回方逸群被李涛给问得彻底有点抓狂了,自己这正火烧眉头呢?你却还纠结这个问题,这不是纯粹嫌自己不够心烦吗?
不过李涛那药水毕竟治愈了他多年的顽疾,这武林人讲究的是点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况且事情已经发生了急也急不来,所以方逸群最终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油轮悬挂国旗是有讲究的,在海上行驶时要悬挂船舶所在国的国旗,进港口时还要悬挂港口所在国的国旗。因为船舶的营运涉及到很多收费的问题,比如税费,比如入港的停靠费用,当然还有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外交关系问题等等,所以一般情况下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的运输公司就算m国的公司也是一样的。一般都会选择一些中立国,又对船舶收费和税费比较低的国家船舶,利比里亚就是这样一个国家。”
在方逸群解释这些时候,包于龙好几次都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想打断,但都被方逸群给使眼色止住了。
虽然方逸群也觉得此时的李涛书呆子气十足,也不懂人情世故,但却不想包于龙乱开口,免得伤了李涛的自尊心。他这么详细地解释这个,也是介于这个考虑。
“原来悬挂国旗竟然还有这个讲究,我还以为什么国家公司的船就挂什么旗子呢。”李涛幡然大悟道,同时心里也暗暗责怪当初自己太想当然了,只警告告索马里四大海盗王不准动挂有华夏国旗当然还有港,台,澳旗子的船只。
至于万一华夏的船舶挂别国的旗子被劫持,李涛就懒得管了。在他看来,自己国家的旗子不挂挂别国的旗子,被劫持也是活该。
如今才知道,这船舶挂旗子还是这么有讲究,却不是说哪国的船就挂哪国的旗子。
“那要不然你以为我们故意不挂华夏国旗吗?”包于龙见李涛一副幡然大悟,没心没肺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瞪眼道。
“于龙,隔行如隔山,李涛不懂这个也正常。”方逸群见包于龙对李涛有些不礼貌,急忙道。
包于龙见方逸群出言就不好再发作,再次把话题转移到劫持事件上来道:“方大哥如今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只能跟海盗谈判赎金的问题,难道你还准备通过zhengfu途径来解决不成?”方逸群反问道。
“看来只能。。。。。”包于龙闻言嘴角不禁泛起一丝苦笑道。
也是,通过zhengfu途径不说能不能解决得了,就算能,那也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时间zhengfu是拖得起,可他们拖不起啊!
“我和“邦特兰卫队”海盗团伙的首领认识,这样吧,我先打个电话,油轮的事情应该没问题的。”
以自己和方逸群的关系,李涛自然不会让他蒙受任何损失,闻言笑道。
包于龙一听,差点肺都气炸了,你说刚才连船舶该挂什么旗子都不知道的人,如今一转口,竟然笑呵呵地告诉他跟索马里几个海盗团伙的首领认识,这不是扯淡是什么?莫非真以为油轮被劫是过家家的游戏吗?那可是两亿美金,近十六亿的港币啊!
“你。。。。”包于龙终于忍无可忍,指着李涛就想责怪他满嘴胡言。
不过包于龙才刚张开口,就见李涛竟然已经拿着手机转身走到一边打电话去了,一时间反倒有点愣住了。而方逸群也是有点发愣地看着李涛的背影,脸上流露出一丝惊讶之色。
对李涛的了解,方逸群可比包于龙多多了,他知道就算李涛再书呆子,还不至于这么不分轻重地胡乱吹牛*,但如果李涛不是吹牛*,那就意味着他真的认识索马里海盗团伙的首领。
可这怎么可能呢?
那可是让所有国家都头疼的索马里海盗,那可是连乌克兰军火船都敢劫持的索马里海盗;那可是*得世界各国都往那片海域派遣军舰护航的索马里海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