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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秀笑了,气笑的。嫂索可濼爾說網,看最哆的言清女生爾說在场的众人都很好奇书信里究竟写了什么,魏天率先站起身形,走到上官秀身旁,将书信拿起,从头到尾地看了一遍。
看过之后,魏天不由得大皱眉头,虽说朝廷对他称赞有加,甚至还说西卜山之战是由他领导的,但魏天自己心里明白,这完全是胡说八道。
他刚把书信看完,曹雷也走了过来,接过书信,低头细看,看罢,曹雷的肺子都快气炸了,他随手把书信递给吴念,愤愤不平地说道:“朝廷当我们是什么?当我们是一张手纸,需要用到我们的时候,就把我们紧紧抓在手里,等用完我们了,就拿我们擦擦屁股,扔进粪坑里,简直岂有此理!”
贞西军众人传阅这封书信,看完后,他们的反应也都和曹雷差不多,无不是义愤填膺。
手下的兄弟们可以直截了当地表达对朝廷的不满,但上官秀身为贞西军的主将,这种话他不能说出口,即便有再大的火气,他也得压下去。
他慢悠悠地说道:“现在贞郡的局势还未稳,贞中和贞东地区都有大批的叛军,我贞西军若是出兵攻打宁南,贞中和贞东的叛军势必会趁机来攻贞西,后方危急,兄弟们在前方也无法安心作战。”
唐婉芸点点头,正色说道:“控制贞郡的局势,彻底剿灭贞郡境内的各路叛军,此为贞西军的当务之急。”
曹雷气呼呼地接话道:“秀哥,现在朝廷根本不承认我们贞西军,也不承认你是贞西四县的县尉,难道我们还要继续为朝廷卖命吗?”
“没错!”廖征拍案而起,说道:“我们在贞西高举着朝廷的旗号,四处平叛,可朝廷给过我们什么,一文银子没给过我们,一粒粮食没给过我们,军资军备就更不用说了,毛都没给过我们一根,我们拼死拼活的贞西卖命,可到头来我们立下的功劳也是别人的,这样的朝廷还保它作甚?”
廖征本就是叛军出身,对朝廷不满的情绪很重,现在朝廷又如此对待贞西军,廖征已是忍无可忍。
他话音刚落,站于唐婉芸背后的初兰、初雪二女脸色同是一变,她二人异口同声地呵斥道:“放肆,大胆!公然诋毁朝廷,公然鼓动同袍对抗朝廷,其罪当诛!”
说话的同时,二女双双抬手,握住佩剑的剑柄,作势要拔剑。
可是她二人的剑还未拔出来,就听下面沙沙沙传来一阵佩剑、佩刀出鞘之声,曹雷、袁牧、丁冷等人齐是亮出家伙。曹雷眉毛竖立,环眼圆睁,大声喝道:“谁敢动老廖一下试试?”
廖征环视周围为自己亮刀、亮剑的兄弟们,脸上满是感激之色,他虽然是跟着安义辅后投靠上官秀的,但上官秀和上官秀的兄弟们都没把他当成外人对待,而是视他为手足兄弟,单凭这一点,他就愿意留在贞西军,愿意为上官秀、为贞西军卖命。
手下兄弟们之间的互动,上官秀有看在眼里,他暗暗点头,兄弟们投靠自己有先后之分,他最担心的就是兄弟之间不合,存有隔阂,现在看来,自己倒是多虑了,兄弟们已经亲如一家,拧成了一股绳。一支军队的强弱,主要就看它内部是否团结,一支上下一心、团结一致的军队,那才是无坚不摧的最强力量。
他清了清喉咙,向曹雷等人挥挥手,说道:“把你们的家伙都收起来,在郡主面前动刀动枪,成何体统,难道你们要造反不成?”
旁人的话,众人可以不听,但上官秀的话,众人可不敢不从。人们纷纷把手中的刀剑放了下去,只不过一个个仍是面露怒色。
上官秀向唐婉芸一笑,说道:“郡主,我的兄弟们都是直性子,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若有得罪之处,还请郡主多多见谅。”
这里是贞西,是贞西军的地盘,纵然唐婉芸是郡主,但在贞西这一亩三分地,她也只是个空有郡主头衔的光杆司令罢了,并不能把贞西军的将士怎么样。
上官秀的这番话算是给了她一个台阶下,唐婉芸顺势借坡下驴,她向上官秀摆手说道:“上官大人客气了,贞西军兄弟们的心情,我也能理解,朝廷对西卜山之战的失察,以后也必然会做出修正,该属于贞西军将士们的功劳,也绝对不会转嫁到旁人头上。”
听闻她的话,在场众人的脸色总算是缓和了一些,曹雷等人纷纷把拔出来的佩刀、佩剑收回鞘中,人们重新落座,但已都没有心情再饮酒吃喝。
洛忍慢悠悠地说道:“我军要出兵宁南,需先稳定贞郡,要彻底剿灭贞郡的各路叛军,少说也需要三五个月的时间,等三五个月后,风宁两国的国战恐怕已经打完了。”
“没错!”曹雷立刻接话道:“要从沙赫进攻宁南,这事还得靠中央军,我们贞西军是无能为力了。”
“好了。”上官秀打断众人的话,说道:“今日的酒宴是为了给郡主接风洗尘的,至于政务和军务,还是留到饭后再谈吧。”说着话,他端起酒杯。见状,贞西军诸将也都齐齐端起杯子,高高举起。
上官秀含笑说道:“郡主,我和贞西军将士们敬郡主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