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道士如猫戏老鼠般的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我心里一股子怒气一下子冲上来了;我才二十岁,正值青春年少,我的愿望还没有实现,我父母的养育之恩、师父的教导之恩还没有报答,还没有娶到一个知我冷暖的妻子,我怎能就这么死去呢;我的求生*在这一刻被激发出来了,蜈蚣道人打伤的地方已经感觉不到痛了,我心里就一个念头“我要活下去”;而我活下去的前提,就是杀了眼前的恶道,可我已经身受重伤,就只有等待老天赐予我的良机了。
蜈蚣道人持剑慢慢的刺进了我的胸膛,一股剧痛瞬间席卷了我的脑海,我的意识渐渐地模糊了;而他似乎很享受这一刻,不立刻将我杀死,只是将剑一点一点的刺进我的胸膛。
而就在剑尖沾到我的血液的时候,剑身通体散发出赤色的光芒,师父赐予我的这把剑果然不是凡品;在光芒的照耀之下,蜈蚣道人抓住剑柄的双手似乎像是被马蜂蛰了一般,急忙撒手后退,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在生死攸关的时刻,我自然不会含糊,尽管意识已经模糊了,可我拼尽最后的力气抓住剑尖还在我身体里面的镔铁剑,急忙拔出朝蜈蚣道人刺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蜈蚣道人回退的一刹那,我的剑已经开始接触到了蜈蚣道人的胸膛;回过神的蜈蚣道人急忙向旁边躲闪,可还是随着噗嗤的一声,我手中的镔铁剑插进了他的右肩。
看到这一剑没能将蜈蚣道人杀死,我连忙拔出剑准备再补一剑,可蜈蚣道人却像受惊的的兔子一般,转身就跑,在逃跑的瞬间,我看到有一个淡绿色的珠子从他的怀里滚出来,落到了地上。
这蜈蚣道人倒是一个做事果决的家伙,见势不妙拔腿就跑,似乎还在担心我去追他一般;估计他以为我在这儿安排好了一个陷阱对付他;可我此刻不说追他了,就连找起来似乎都提不起力气,镔铁剑在我刺伤蜈蚣道人的时候就已经恢复正常;我心里暗叹,师父可真是给了我一把救命的宝贝。
拄着剑我慢慢地靠近掉落珠子的地方;我捡起那颗还在散发着淡淡绿光的珠子,只见上面一层氤氲,,我本想仔细研究一下,可经不住刚刚受到的重伤,又怕蜈蚣道人反应过来,那是我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我便连忙拄着剑,朝卧牛岗下走去。
蜈蚣道人出现的时间是子时,也就是零时前后,而我们纠缠也不过短短十几分钟。而在这大年初四的夜晚,周围时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一片,我只得摸黑离开,好在虽然受了伤,不过气场的感悟却没有丝毫的滞涩,凭借着气感,我终于离开了卧牛岗。
家我肯定是不能回的,家人为我担心倒在其次,我就怕这蜈蚣道人发现我的家人,那可就真正的大事不妙了。
在卧牛岗与我家的半途,有个小山坡,临近一条小河,山坡下有一个口砖窑,只不过已经废弃了好多年了;这口砖窑使我们童年的乐园;我挣扎的爬到窑洞里面的时候,天已经快要亮了,拿出时候在下山时候师傅为我准备的疗伤丹药,脱下了一颗;准予抵不住疲劳,两眼一闭,昏睡了过去。
这一觉我睡的特别舒服,甚至好久不做梦的我,竟然在这里做了一个梦,梦到的我小的时候因为调皮,三天两头的受些小伤,每次父亲看着我的伤口,总是会拉下脸教训我;而母亲则在一旁拿出药,轻轻地帮我涂上;这次梦里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我感觉就像母亲在为我处理伤口一般。
我睁开眼睛,却发现我躺在床上,周围熟悉的环境,我知道我还是让家人担心了;看到我醒来,一旁的母亲连忙准备将我扶起来,我动了一下胳膊,却发现身体的伤痛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师父赐予我的丹药再加上这一年多来我体质的改变,这么点小伤早就不在话下了;在一旁的母亲看到我这样,惊讶的看着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