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看到死了的那个小孩子在你的床上朝着你吹气呢?”小林子说完,我就接话了,听到我说的,小林子不停的点头,我想了下说:“你继续说吧!估计昨天你遇到了更多离奇的事情吧!说出来,告诉我们,你自己心里会舒服点的。”
“对,我就是想找个人说了,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跟谁去说,最信任的人也就是波儿了,想来想去都只能和波儿你说了。我不求你们能帮到我什么,我只是想你们真的能够认真的听完说完吧!”小林子的声音充满了凄凉与无奈,我突然又觉得我们修道的存在有多么的重要了,如果很多的平常人遇到了这样的事,他们能做的恐怕跟现在的小林子一样,能有个人去完整的倾诉都是种奢侈,哎!人生啊!
我们虽然没有回答小林子的话,但是都用行动表达了我们的意思:我们几个全部坐在操场的草地里了,小林子也跟着坐了下来,然后看了看我们,继续说起自己的遭遇:“是的,就是小胖(指的是我,从初中开始被人叫这个绰号,直到大学才丢掉)说的这样,我回头看去,确实是那被抱着的小孩在朝我吹气,我吓得大叫。”
“当我的叫声响起,那小孩就不见了,我惊魂未定,宿舍的人为什么还不回来呢?如此的宿舍让我没有一点安全感,我起身过去,想将宿舍的门打开,当我的手碰到宿舍的门,我就有一种震惊的感觉,我像是摸到了一块冰上面,好冷好冷,我本能的缩回了手,又想了下不应该会有这样的感觉,当我的手在触摸上去的时候,确实没有了这样的感觉。”
“可是,没有了这样的感觉又如何,我根本打不开宿舍的门了。无论我怎么用力都打不开,那门纹丝不动,我就好像被人关在了里面一样。我很是着急,不停的鼓捣门,想打开都没办法,不过好在除了门打不开,就没有其他异常了。”
“就在我实在没有力气的时候,我刚一坐在床上,就听到砰的一声,我看去,发现是门被人一脚踹开了,踹门的是同寝室的一个哥们儿,他进来嘴里就骂骂咧咧的,什么破门,开半天都打不开!紧跟着他的是宿舍的其他人,他们看到我很是诧异,还说我故意把门锁上不让他们进来,我没有争辩解释,看到他们,就算他们在骂我,我也舒服。”
“这个晚上没有再发生什么事,只是一个晚上,我一直在不停的做恶梦,但是梦到的是些什么,我却一个都不记得了。我只知道当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全身酸痛,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的,很累很累,拖着疲倦的身躯,我来到了教室。”
“也就是昨天,仅仅只是发生的第二天,我几次都差点将自己自残,尤其是看到了某一样尖的或者锋利的东西,总是会有个声音告诉我,扎自己、刺自己,我现在完全不敢一个人,因为我几次都是被身边的人打醒的,不然我怕我就将自己杀死或者弄残废了。我现在都分不清楚我到底怎么了。”
小林子十分的痛苦,听了他的这些话,我更加的肯定我最开始的想法,只是这样一来真的真的很麻烦啊!外公,外公应该都没有把握能解决吧!我需要去找外公么?可是外公说过,我很多的东西必须是自己去经历,他能教给我的都已经教给我了,剩下的我就需要时间的沉淀与实战经验的积累了,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倘若我知道一个事情很麻烦,就回过头去找外公,这样的我是不是会让外公很失望,外公一直希望我能够越来越强,好让他对得起曹大师这个朋友。
我仔细的思考了一会儿,下定决心,还是先不告诉外公,我不能够太过依赖,外公故意让我单独的成长,我不能让外公失望,而且我师父这么厉害,我如果真的有危险他一定会有补救措施的,我对我师父有一种盲目的相信。
小林子还想对我们说什么,但是铃声响起,提示我们下午的第一节课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可没有任何逃课的习惯,所以尽管知道小林子还不想就这样分开,但是也只能无奈的去上课。上课的时候,我还在想这个事情上我想不通的地方,按照小林子的说法,这仅仅只是发生的第三天,应该鬼物的怨气不至于这么重啊,怎么会第一天刚出事的时候就这么严重,听他的描述,就好像刚死亡的时候就成了一个厉鬼,还是等级很高的存在,大白天都能够做出这么多的事来,这有些说不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