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心中热血涌动的人在当前年代还很普遍存在,很快的有人拦了辆车,帮罗立凡和林诗琪送到医院……
省委常委大院一号楼,岭南省省委书记林国昌正端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一份报纸,认真的研读报纸上的新闻,何曼盈在厨房中准备中午的饭菜,何曼盈是一个入得厨房出得厅堂的极品女人,这一点跟她姐姐很像,要不然未必能入得了林国昌法眼,林国昌也不会愿意被人诟病,先后娶了何家两姐妹,午饭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但是女儿林诗琪却还沒回來,林国昌放下了手中的报纸,两条浓眉拧在了一起。
此时,放在茶几上的电话响起,林国昌看了眼电话,还沒等他准备起身去接电话,厨房中的何曼盈急匆匆从厨房出來,“我來,你只管看报纸,”说着,走到茶几旁,拿起电话,沒听得两句,她顿时勃然变色,放下了电话,边伸手去解围裙,边向林国昌道:“不好了,诗琪进了市人民医院,我去看看,”
“什么,”林国昌闻言大吃一惊,平时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他此时却很不淡定,他腾的一下站起來,“发生了什么事情,”林诗琪自幼失母,而且聪明伶俐,很得他和老爷子的喜爱,因此林国昌一听说自己女儿出事,如此吃惊,很正常。
“诗琪语焉不详,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她说了句遇到一些流氓混混,出了车祸,”何曼盈眼眶通红,回答了句,其实并不是林诗琪语焉不详,而是何曼盈听说林诗琪进了医院,一时心头慌乱,沒怎么听清楚林诗琪的话,她只当是林诗琪出了车祸进了医院,此时的她早就心慌意乱,脑子混乱一片,哪还顾得上思考,如果林诗琪出了车祸进了医院,还能打电话给她吗,这都是关心则乱。
林国昌眼中闪过一抹煞气,“流氓混混,好,很好,在我治下竟然出现这么荒唐的事情,让大兵跟你去一趟,把事情弄清楚,我倒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林国昌就像一头择人而噬的豹子,浑身上下煞气腾腾,虽然他心中涌起无边的怒意,但还总算能克制得住自己的情绪,准备将事情了解清楚了再说。
何曼盈点头,给刘大兵打了个电话后,跟林国昌交代了一句,急匆匆的离开了一号楼,前往羊城市人民医院,林国昌重新坐下,点了支烟,此时的他倒是有点回味过來了,刚才何曼盈说的好像颇多漏洞。
罗立凡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中,自己为父亲罗兴邦出殡,遭遇车祸,浑身都痛,像是整个人都散架了似的,这个梦,好像无始无终,梦境无比真实,也令人感觉无比的恐惧,整个梦都是疼痛,罗立凡好像能知道自己在做梦,他想要醒來,却怎么也醒不來,意识陷入无边的黑暗中,他越來越觉的恐惧,想要醒來的的意识也越來越强烈,他想要走出无边的黑暗,离开这个噩梦,重新获得光明。
强烈的挣扎,罗立凡的耳边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话:你只剩下两次掌握生死的机会,去吧。
随着那个声音远去,那个恐怖的梦境终于好像过去,无边的寂静,无边的黑暗,罗立凡张了张嘴巴,“你是谁,你到底是谁,啊……”
“立……立凡,你……你怎么啦,医生,医生,”耳边传來一熟悉的声音,罗立凡仔细分辨,好像这声音是林诗琪的,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罗立凡感觉自己眼前好像有了丝光明,他蓦然使劲睁开眼,一个个人影印入他的眼帘。
罗立凡心中一喜,突然翻身坐起,眼前的情形越來越清晰,刺鼻的福尔马林气味直冲鼻际,雪白的天花板和墙壁,穿着白大褂的身影在眼前晃來晃去,显得很紧张忙碌,“这,这是医院,我怎么在医院里,”罗立凡喃喃的道,他脑海中突然回忆起,好像刚发生的那一幕幕,高云峰带人调戏林诗琪,自己出手三脚踢晕了三人,正准备送林诗琪回家之际,却突然发现一辆黄色的面包车直向自己和林诗琪两人横冲直撞而來,自己只來得及出手将林诗琪推开,而自己好像被那辆黄色面包车撞飞了,一幕幕衔接在一起,罗立凡也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里,他想到了林诗琪,霍然转身,见林诗琪正满脸担心的望着自己,罗立凡总算松了口气。
“林小姐,病人已经痊愈,如果林小姐不放心的话,可以再留院观察两天,这样也保险一些,”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将罗立凡检查了一遍,忙向林诗琪请示道,“这,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竟然被车撞了吐血,除了脑部受到震荡,竟然沒有任何其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