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琪却眼中闪过一抹异彩,“这也说明他敢作敢当,这是他跟其他人不一样之处,不过,我也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某一地的经济发展也是一样,一定要长远考虑,而不能局限于眼前,阿姨,你沒听过他对世界经济发展的看法,要不然就不会感觉意外了,”林诗琪是读经济学的,她跟罗立凡在一起时也偶尔会谈论世界经济发展史以及各国的经济发展政策利与弊,在林诗琪心目中,罗立凡的学识比起那些大学里的教授更有见地。
何曼盈大是意外的看了眼林诗琪,她想起了林国昌前些日所交代的那番话,显然此时此刻正是一个好机会,何曼盈组织了下语言,这才缓缓的道:“诗琪,下半年就要大二了吧,怎么样,平时学习时间安排忙不忙,”
林诗琪微微一怔,不知道阿姨为什么说着说着,就谈到了大学学习上去了,不过林诗琪聪明伶俐,很快就明白了阿姨为什么顾左右耳言他,她笑了笑:“阿姨,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不过你尽管放心,我心中有数的,我还不到二十岁,而且还是大一刚结束,当前学业为重,不会因为其他的事情而耽误学业,对于这点,立凡也早就跟我说过了,他在去年就说过,给他四年时间,在这四年的时间内,我不会考虑别的,”
何曼盈一惊,微微有些尴尬,看來是自己小看诗琪这家伙的聪明劲了,诗琪已经将自己接下來要说的话全都堵死了,两人再讨论这个话題,显然不适宜,何曼盈暗自叹了口气,她是个聪明人,听出林诗琪话中的另外一层含义,林诗琪说刚那番话,并不是仅仅安抚她何曼盈的心,还希望家里在这四年的时间内做其他小动作,比如悄悄的给她订一门门当户对的婚姻什么的,绵里藏针啊。
两女各有心思,不再说话,厨房中陷入沉寂中,只偶尔响起一阵嗤嗤的炒菜声,另外客厅里,林国昌和罗立凡两人也大眼瞪小眼,沒有再说话,刚才的争论最终以林国昌的失败而告终,罗立凡给林国昌举了三个例子,很具有代表性的三个例子,罗立凡就是要用事实说话,打败林国昌,让林国昌无从反驳,其实此时,林国昌心中正在认真的思考刚才罗立凡的建议,以及当前岭南省经济发展的实际状况。
罗立凡在省委常委一号楼吃过晚饭,在林诗琪的相送下,出了省委常委大院,大院门口,邢远开着那辆路虎揽胜正在门口等着,前日发生的事情,邢远很自责,如果不是罗立凡福大命大,邢远就要遗憾终生了,邢远决不愿再次发生类似的事情,他决定今后要做罗立凡的影子,哪怕罗立凡不希望他出现,他也要暗中跟着,杜绝一切事故发生。
辞别林诗琪,罗立凡钻上了路虎揽胜,邢远启动车子,“老板,叶小姐本來也想跟着來的,我觉得不方便,便让她在酒店里等着了,”
“恩,这几天让你们担心了,好了,回酒店吧,”罗立凡叹了口气,仰靠在座椅上,略有些疲惫,别看他在省委常委大院纵横捭阖,一副指点江山智珠在握的神态,但其中的辛苦也只有他自己心中知道,他每说一句话,都要仔细考虑,认真思索,以免不小心说错了话,他要给林国昌留下个好印象,不容易啊,林国昌身为省委书记,见多识广,更何况是林家第二代的领军人物,经历过多少风风雨雨啊。
仰靠在座椅上,将今天见林国昌所有一幕幕每句话都认真回忆了一遍,发现并沒什么出格之处,心中才松了口气,放松了心情,罗立凡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特异功能,他记得刚开始时灵觉能被动的感知祸福,可前日发生那么大的事情,自己差点小命玩完,灵觉却沒有任何一点预示,灵觉到底是退化了还是进化了呢,他缓缓捋起衣袖,看了眼右手臂上原本存在的那诡异图案,可是此时却看不到了,罗立凡大吃一惊,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第一次遇车祸,自己得以重生,莫名其妙的出现了诡异图案,如今再一次遇车祸,这诡异图案却消失了,难道自己灵觉也消失了吗,不行,得找个机会实验一下,自己的体质倒好像沒多少变化,依旧能感觉到体内那蓬勃的力量和敏捷反应。
回到酒店,叶钰琳一见到罗立凡便泪如泉涌,紧紧的抱着罗立凡,生怕罗立凡飞走了似的,罗立凡被车撞了被送到市人民医院,当天晚上,邢远给罗立凡的呼机打电话,从林诗琪那得知罗立凡的情况,叶钰琳也在那时候知道罗立凡出事了,她本想去医院里照顾罗立凡,但让邢远拦住了,邢远知道林诗琪一直在罗立凡身边,他不希望让林诗琪跟叶钰琳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