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可能么。刁小司自己也想到好笑。不过杨兵全喊我去天时广场。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呢。想了一阵儿。刁小司还是不得要领。只得对他老妈说。反正对方就是这么交待的。我先赶过去再说。这样也好。那里人多。估计他们也不敢乱來。
司敏慧无奈点点头:“行。那你去吧。小心着点儿。”
刁小司答:“我知道了。”然后转向艾漠雪:“还要麻烦你送我一趟。”
艾漠雪轻声说:“刚才不是已经说好了么。我今天是是你的司机。还客气什么。”然后对司敏慧说:“那阿姨我们走了。”
司敏慧看着儿子。跟生离死别似的。已经都快说不出话了。只是挥了挥手。就把头扭向一边。
刁小司也不敢再耽搁时间。提着两个装钱的皮箱子。拧身下楼去了。艾漠雪出门的时候。把门带上。两人快步走下楼梯。上了那辆陆虎极光。艾漠雪迅速把车发动起來。按照自己一贯的风格。一路向天时广场疾驰而去。
刁小司刻意的不时向后面张望着。沒多一会儿。他就看到两辆相同款式的公路赛摩托车一前一后的跟了上來。两个车手都带着头盔。看不到长相。刁小司对艾漠雪说。那两个摩托车好像是对方派來盯着我们的。
艾漠雪微微一笑。我早就看出來了。上午我们取钱的时候。只有一辆跟着我们。是那个排气管稍微有点歪的。另外那辆车右侧挂了一点漆的。是我们取完钱后从半路上跟來的。他们是一伙的。
刁小司咂舌。心里暗暗说道。小爱爱的观察力简直是逆天啊。这么一点细节她都注意到了。要是以后有那么一天她真能当我媳妇儿。我要是偶尔偷个情啥的。还不被她一眼就看出來了。太可怕了。
开了一段路后。路过一个十字路口的红绿灯。艾漠雪把车停了下來。两辆公路赛一左一右的把陆虎夹在了中间。刁小司看到。果然是一辆车的排气管是歪的。而另一辆的车身右侧挂掉了不到巴掌大小的一片漆。他对艾漠雪更是钦佩到五体投地了。
摩托车的车手似乎并不忌讳自己的身份。有一个还微微抬手向艾漠雪打了个招呼。透过露出头盔的那双眼睛。能看出他正在肆无忌惮的笑着。艾漠雪很有风度的向他点了点头。脸上也挂着迷人的微笑。还暧昧的向他眨了眨眼睛。那车手的眼神顿时直了。
突然。艾漠雪猛的油门一踩就向前冲了出去。这时还亮着红灯呢。前方横向的车流形成一条直线。一辆接着一辆的。艾漠雪仍不减速。眼看着就要撞在一辆双层大巴士上。刁小司的小心脏都快跳出來了。只听“呼”的一声。陆虎从两车之间的缝隙中穿了过去。那时机掌握的刚刚合适。距离左右两车还不到十公分。却连一点儿边都沒挂到。那小车技玩的。简直就是出神入化了。直到驶过对面的红绿灯线。刁小司这才松了一口气。
两个摩托车手楞了一下。都沒想到那漂亮姑娘居然开车这么玩儿命。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去追。于是他们也來不及等绿灯亮了。都是松开手刹的同时右手把油门拧到了头。脚下踩1抬2抬3抬4挂上了高档位。两辆公路赛几乎是同时呼啸着冲出了黄线。
可他们的车技怎么能跟训练有素的银龙组女特工所比呢。两秒钟后。先是咣的一声响。一辆公路赛重重的撞在了那辆双层巴士车上。顿时是人仰马翻。车手的摩托车头盔都碎了。倒地不起。看样子受伤不轻。
另一个车手的反应稍微敏捷了一点。看是避不过去了。于是把身子和摩托车直接放平贴在了地上。从那巴士车的车身下面滑了过去。地面上蹭出一连串的火花。
可这货比刚才那个更倒霉。等他从巴士车的底部滑过去后。还沒來得及站起來。正赶上一辆小货车经过。咯噔一下就从他的脚上碾了过去。这车手嗷的惨叫了一声。把停在一根电线上歇息的鸟儿全吓飞了……
当两个车手出事的时候。艾漠雪已经把车开出很远了。刁小司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继续向后张望着。待了一会儿。他自言自语的奇怪的问:“咦。那两个跟梢的怎么不见了。”
艾漠雪不做声只是笑。本是意料之中。这又何足为奇。跟本姑娘玩车技。你们还要多练几年才行。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