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大哥,你是要吓死我啊,”刁小司“惊慌失措”的对麻风病说道。
“小子,你胆子够大啊,竟然敢在公共场合看这种东西,”麻风病板着脸说。
“嘘,,嘘,,”刁小司紧张的向四周望望,并使劲的挤了挤眼睛,“大哥你轻点声音行不,被网管知道了该轰我出去了,”
麻风病一听这话乐了:“网管算个屁啊,老子就算在这里光明正大的看,他们也不敢管我,”
刁小司恭维道:“那还是你牛逼,我沒那胆子,我只敢偷偷摸摸的看,嘿嘿,”最后那一声笑,为他平添了几分傻气。
“那你就说对了,要是我都算不上牛逼的话,这花都就沒有牛逼人了,你知道我是谁么,”麻风病趾高气昂的说道。
刁小司摸摸脑袋:“不知道,”
“你在这条街上打听打听,只要说起麻风病麻哥,沒有不认识的,小子,看你面生,你是不经常到这一块來玩儿吧,”麻风病炫耀的说。
“哦,是麻哥啊,久仰久仰,”刁小司拱了拱手,“我有个朋友是住这附近的,说道上有个叫麻哥的,在咱们花都绝对算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为人豪爽,最重义气,还经常把警察当猴儿耍,他说的这个麻哥,应该就是您吧,”
麻风病留意到,这个年轻人已经把对自己的称谓从“你”换成了“您”,言语间更是无比的尊畏,心里更加飘飘然了。
“废话,合着整个花都,能有几个麻哥啊,不是我还能是谁,”
刁小司恭恭敬敬的从口袋里掏出半包烟,抽出一根递了上去,“麻哥,失敬了,请抽烟……”
麻风病低头瞄了一眼那烟盒,矮油,一百八十块钱一盒的九五之尊,这小子看着不起眼,竟能抽得起这么贵的香烟,他不禁对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刮目相看起來。
“耶呵,抽的烟挺好啊,”麻风病接过烟,在鼻子下面闻了两下,然后叼在嘴上,刁小司老有眼色的帮他点上。
“呵呵,我哪里抽的起那么贵的烟,这是公司的招待烟,是招待重量级的客户的,麻哥要是喜欢抽,都拿去好了,”刁小司把那大半包九五之尊一股脑的塞到麻风病的手里。
麻风病也不客气,直接装进了自己的裤兜里,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见刁小司对自己这么恭敬,麻风病倒觉着不好意思再刁难他了。
于是,两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
“你是做什么的啊,”麻风病问。
“呵呵,我就是一个小小的业务员,说是业务员,其实啥事都干,就是一个打杂的,”刁小司盯着电脑屏幕说,他又进了另一个H网,专挑那些露骨的图片点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