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卫国坐上悍马H2离开医院之后,根本就沒走远,而是兜了个小圈子回到了医院的门口附近,因为所有的车辆包括救护车,出医院大门都要右转,他就让白虎把车停在了左侧的道路上。
透过栅栏,薛卫国看到艾漠雪和刁小司上了那辆陆虎,等他们开车出來,白虎驾驶着悍马就在后面跟了上去,艾漠雪也确实是大意了,沒有想到薛卫国这个老狐狸竟然杀了个回马枪,她正忙着和刁小司生闷气呢。
跟了一段路程,薛卫国系好安全带,淡淡的对白虎说:“撞上去……”白虎也沒犹豫,一脚把油门踩到底,以势不可挡的冲击力撞向了陆虎的尾部。
薛卫国的这辆悍马的前部加装了特制的防撞钢梁,加上白虎撞上去的时机掌握的非常精准,正好是艾漠雪打方向盘左转的时候,所以一下就把陆虎掀翻在地上了。
悍马果然霸气,经过这么猛烈的撞击,只是车头微微有些凹陷而已,白虎把车停在陆虎旁边,从驾驶室下來,去拉陆虎已经变型的车门,拉到一半就拉不动了,他咣的一脚把整个车门都踹的掉落了下來,可见这一脚足有千钧之力。
白虎先把昏迷中的艾漠雪拽了出來,放在悍马车的后排上,然后又走到另一侧去拖刁小司,刁小司虽然被撞的头破血流,但是却沒有完全失去意识,他心里清楚,这可不是简单的交通意外,于是一边奋力挣扎着,一边大喊救命。
白虎见他不老实,用膝盖狠狠的顶了刁小司的肚子一下,刁小司立马跪在了地上,痛的只吸冷气,于是白虎揪着他的衣领子继续往悍马车上拽,刁小司被拖着在地上倒退着走。
围观的群众看不过去了,有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站了出來,拦住白虎:“你追尾把人撞成这样了,怎么还打人呐,”
白虎棱了那男人一眼,沒理他。
男人拦住白虎:“你不能走……”然后掏出手机报警。
白虎掏出枪來对准男人的头部,砰,男人直挺挺的倒下,周围一片尖叫,人们也不敢看热闹了,吓的四处逃散。
刁小司见这情形,也不敢闹唤了,任凭这个穿白衣服的男人把自己塞进悍马车里,白虎随后也上了车,开着悍马一路疾驰而去。
“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
在车上,刁小司看到了那个自称是艾漠雪父亲的人,那人说了一句话,刁小司就彻底傻眼了。
“现在正式的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薛卫国,是薛腾浩的父亲,听说你和我儿子是很好的朋友啊,我想请你到我家做个客,你不会介意吧,”
“我跟你儿子的是是非非,不管这个女孩儿的事情,你把她放了,然后我随你怎么处置都行……”刁小司冷静下來说。
“你觉得我会那么做么,”薛卫国坐在前排的副驾驶座上冷笑两声,“浩浩已经不在了,我今天要把你们俩给我儿子当陪葬,你们谁都跑不了……”
刁小司拉了两下车门,车门被锁紧了,拉不开,而艾漠雪侧躺在座位上,一动不动的,显然是昏了过去,他想,反正是个死,不如现在就跟他们拼了,于是向白虎猛的扑了过去,拼命拉扯他手中的方向盘。
悍马剧烈的晃动了几下,白虎腾出右手來,用肘部重重的撞击在刁小司的额头上,只一下,刁小司就感到两眼发黑,天旋地转,然后便失去了知觉……
……
刁小司醒來的时候,四周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到,他发现自己是躺着的,而且手和脚也被麻绳捆的结结实实的,他尝试坐起來,脑袋却撞在一块木板上,发出嘭的闷响,只得又躺了下去。
突然,刁小司感觉身边什么东西热乎乎软绵绵的,于是把手伸了过去想感受一下,他的手掌虽然是绑在了一起,但是手臂还是可以自由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