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头也不回的说道:“你不是我的对手。你要真想和我打。我一会儿会给你个机会。不过现在。我沒时间……”
“我操你妈。我操你祖宗……”刁小司大骂。可刑天再也不理他了。
艾漠雪知道自己今天难逃此劫。便凄然一笑。准备咬舌头寻死。刑天看她表情怪异。一个箭步冲上去。用力的捏住了她的脸颊。艾漠雪不得已把嘴张开。
“啧啧。想死啊。不要那么着急嘛。等我爽完了自然会成全你。”刑天随手从地上抓起先前扯落的艾漠雪的内裤。揉成一团。塞进她的嘴里。艾漠雪脑袋左右摇摆。发出呜呜的声音。
刑天将自己压了上去。肆意亲吻着艾漠雪的全身。他并沒有急于进入她的身体。他要好好的享受一下这完美的过程。
刁小司急的肝胆俱焚。突然。他看到白虎的身旁散落着一把雪亮的军刺。顿时眼睛一亮。
“嘘。。嘘。。”刁小司示意白虎注意自己。白虎果然向他看了一眼。一副病入膏肓的虚弱样子。
“把那个给我。”刁小司向地上的军刺抬抬下巴。
白虎迟疑了一下。还真的把军刺向刁小司这边碰了碰。就这么一个小动作。竟耗尽了他最后的气力。他随即瘫软在地上。不省人事。也不知是不是死了。
刁小司顾不上白虎。向军刺那边“蠕动”了几下。终于把那把利刃反握在手中。他望了下刑天。那“老乌龟”正背对着他。于是刁小司开始飞快的切割着手腕上的绳索。
那把军刺是美国海豹突击队专属作战武器。也不知白虎是怎么弄到手的。那锋刃被打磨的锋利无比。嚓嚓几下。刁小司就把手腕上指头粗细的牛筋绳给割断了。刑天这时仍未觉察。于是他又开始割绑在脚上的绳子。这次就更快了。刁小司一刀穿过绳结。再用力向上挑了两下。绳索迎刃断为两截。
被紧紧的捆绑了好几个小时。刁小司两手两脚麻的就像不是自己的。他活动了几下。让血液畅通。感觉手和脚像是被无数的针扎般疼。刁小司琢磨着。自己是否应该悄悄的摸上去。用那把军刺狠狠的在刑天的后背上捅一刀。可又感觉这样做的成功率不是很高。很容易会被刑天觉察出來。单打独斗的话。连“穿白衣服的哥们儿”都不是刑天的对手。自己贸然上去。不但救不了小爱爱。也只有送死的份儿。
这时。艾漠雪发出的痛苦呻吟声深深的刺激着刁小司。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心目中的女神被肆意凌辱。真比杀了他还感到难受。刁小司把那把军刺越握越紧。准备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和“老乌龟”拼了。
他拍了拍白虎的脸。小声说:“哥们儿。醒醒。你还行不。咱俩一块上。跟那老乌龟干……”
白虎嘴巴张张。不知道说的啥。
刁小司看了看白虎的脸。面无血色。像纸一样的苍白。看來是快不行了。于是郁闷的骂道:“靠。看來是指望不上你了。小爷我只好自己上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他的视线在白虎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突然跟发现新大陆似的。眼前一亮。。
白虎的额头上有两颗很明显的黑痣。这两颗黑痣长的一中一右。让刁小司突然想起。上次帮龙飞甲施针疗伤时。正是用银针刺的这两个穴位。他还记得。位于额头右边的那处穴位叫神庭穴。那是一处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