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小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整个房间里烟雾弥漫,熏的人睁不开眼睛,地上到处是烟头,还有碎纸片,刁小司沒打算参加补考,反正也考不过,他把课本全撕了。
他心里憋屈的很,可又沒地方发泄,就拿课本出气呗,总不能到大街上随便找个不顺眼的就呱呱扇人两耳光吧……、
其间米久给他打了个电话,问他考的怎么样,刁小司说考的好,考的太好了,米久一下沒听出來这是反话,开心的说,那我们庆祝一下呗,刁小司苦笑一声,说我已经庆祝过了,刚刚和相处小半年的大头和灵儿他们吃了个散伙饭,明天我就从别墅搬回自己家去住了,以后我就再也不是沃顿圣光的人了。
米久这才听出來,原來刁小司说那话的意思是考砸了。
“别灰心啊,不是还有补考呢嘛,寒假好好复习,你肯定能过的,”米久安慰刁小司说。
提起补考,刁小司心里就來气:“是有补考,不过补考的时间就在明天,我要补考三门,你说怎么过,”
“明天,怎么这么快,不是补考时间都放在新学期的报名前么,”米久虽然不是沃顿圣光的学生,但是也多少了解一些学院的规矩。
“那就要问你老爸了,学院临时把补考规则改了,统一放在正考之后,我这次是彻底沒戏了,”刁小司哀怨的说。
“那你以后怎么打算,”米久问。
这个问題,刁小司已经想好了,既然大学读不成了,当个网吧小老板还是靠谱的,幸亏自己提前做了些准备,不然还真是走投无路了。
“以后我就安安心心的开网吧呗,好像也只能这样了吧,”
“太好了,那我们以后就能天天在一起了,”
“……”
说來也巧,这边米久的电话刚挂下,艾漠雪的电话就打进來了,刁小司看到手机屏幕上的來电显时,心头猛的一颤。
刁小司很爱米久,他把米久看做是自己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一个女人,可是他对米久似乎从來沒有这种感觉,就是当看到她或听到她的声音时,心跳骤然加速,呼吸突然急促,手心莫名冒汗,两脚立刻发软……
而艾漠雪却经常带给刁小司这样的体验。
“刁小司同志,现在干嘛呢,”
“沒事,就呆着抽烟呗,无聊的要死,咦,你怎么会突然打电话给我啊,”
“不是考试考完了嘛,对你表示一下关心呗,对了,考的怎么样,该不会全军覆沒了吧,哈哈……”
艾漠雪本來是开玩笑的,沒想到一下戳到了刁小司的痛处,刁小司沉默了下來。
“不会吧,真的被我说中了,你一门功课都沒考及格,”艾漠雪吃惊的问道。
刁小司郁闷的说:“只过了三门……”
“哪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