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小司嘴里说着“哎呀,刘校长,我帮你捡起來”,右脚却向前迈了一步,将残留的眼镜架子一脚踩的稀烂。
“呃,不好意思,刘校长,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刁小司很诚恳很诚恳的说道。
刘天明火冒三丈,一脚把眼镜的残骸踢的老远:“刁小司,你这都不叫故意的,那什么叫故意的,”
刁小司无奈的把手一摊:“你是校长,我是学生,你说怎样就怎样了,就算我是故意的好了……”他从裤兜里掏出钱包來,“你说多少钱,大不了我赔给你好了,一百,还是两百,五百够不够,”
刘天明怎么说也是一校之长,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学校,而是在华夏国赫赫有名的超贵族学校的校长,人家是拿年薪的人,此时被刁小司说成是叫花子一样,心里那个气啊。
他那副眼镜是法国牌子依视路的,岂是三五百块就能买到的,可要是把真实价格说出來,又肯定被刁小司说成是讹人,这个面子他丢不起,正好预备铃声响了起來,刘天明只得狠狠瞪了刁小司一眼,说了声:“先进去考试吧,这笔账以后再跟你算,”
刁小司借坡來个驴打滚儿:“真的不用我赔了,校长就是校长,多么的宽宏大量啊,那我就谢谢了,”他走了几步又转过身來,小声对刘天明说:“刘校长,说不定我一会儿会作弊的哦,你可得把我盯紧点啊……”还沒等刘天明有任何反应,他快步的走向了教室。
“可恶,知道我的眼镜碎掉了,竟然还说这种话,这不是故意要气我么,好你个刁小司,要是落在我的手上,一定给你好看……”一万头艹泥马神兽在刘天明的心中奔腾而过。
《工程数学》的补考开始了。
刁小司向讲台上望了一眼,只有两个监考老师和刘天明,刘大校长沒了800度的高度近视眼镜,现在整个一睁眼瞎,他把眼睛睁的斗大,可连第一排坐的是男是女都看不清。
咦,米董事长怎么沒來,刁小司环顾考场一周,看到四个角落里安装的摄像头,心想老米同志八成正从摄像头里看着我呢,他对着摄像头用两手比出一个心型,又抛了一个火辣辣的飞吻,邪笑一声,然后开始闷头答題。
刁小司还真沒猜错,此时米世雄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用监控面画监视着刁小司的一举一动,四个摄像头的角度全对准在刁小司的身上,他只要有一点点小动作,就会被发现。
可刁小司突然做了个飞吻的动作,顿时把米世雄恶心的不轻,心里的怒火腾腾往上冒,米世雄从來都是自命不凡,自称为是一代儒商,华夏贵族式教育的先导者,可此时竟然被刁小司当成是街边小妞儿给调戏了,他能不气嘛。
我女儿怎么会喜欢这样的轻浮幼稚之人,唉,也怪我,当初是我把刁小司那个混蛋带到家里去的,这才让他和久久有了接触的机会,不过,我怎么会预料他们之间会发展成恋爱关系啊,刁小司真是胆大妄为,连我米世雄的女儿都敢泡,哼……
很快,刁小司就又交卷了,米世雄特意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时间,只用了27分钟,刁小司的卷面分数在数秒内就显示了出來,,又是一个满分,100分,米世雄气血翻涌,怪叫一声,把桌面上的书本茶杯一股脑的扫落在地上,瘫坐在座椅上,再也不能动弹……
刁小司一交卷,其他的同学也有不少纷纷交卷的,不过他们可不是像刁小司一样考了满分,而是因为试題太难直接放弃了考试。
三三两两的走出考场外,一个认识刁小司的外班同学叫住了他:“刁小司,等一下,”
刁小司回头,面熟,但想不起他的名字,现在在沃顿圣光,刁小司可算是大名人了,有很多都是别人认识他,而他却不认识别人的,为了不会被人认为是沒有礼貌,他不露痕迹的说:“哦,是你啊,你怎么也出來了,”
“題目太难了,不想考,就算是坐到考试结束,我也想不出答案,看着你出來了,我也就出來了呗,基本上是张白卷,我只考了8分,哈哈……”那同学还挺得意的。
“对了,你考了多少分,”他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