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甲站起身,一个纵跃,身影已在大殿之前石阶上,他再也沒有回头,毅然向着山下的方向走去。
在灵显寺的门口,龙飞甲站立了很长时间,不知道为什么,鬼冢竟然再也沒有出现了,龙飞甲猜测,鬼冢一定躲在暗处看到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也许是因为沒有必胜的信心,才不敢与自己正面交锋了吧,哼,这条老狐狸。
不知道刁小司现在怎么样了,龙飞甲不禁暗暗为他感到有些担心起來,想到这里,龙飞甲坐上了自己所开來的那辆越野车,发动起來,顺着來时的路,向自己与刁小司分手的方向开去,龙飞甲估计,刁小司应该沒有那么快醒过來,他应该还在刚才躺着的地方。
越野车前行了几百米后,进入了那片密林。
忽然间,车灯照耀的小路旁,越野车左侧前方十米的地方,一棵直径近两米的大树,连根拔起放平,飓风般的带着“哗啦啦”的枝叶响声向车体扫來。
龙飞甲方向盘右打急踩刹车,然而已來不及,霎时间大树已近至眼前,他掏出一枚雾弹刚想掷出,却反应到这是在车内狭窄的空间,眼睁睁地看到车身被树干大力横扫,自己连同车体,在空中翻滚着相互挤压着朝几十米开外的一处空地上飞去。
“咣当”一声巨响,越野车重重落地,车体已经变形的让人难以辨认,龙飞甲被卡在驾驶座,浑身上下尽染鲜血。
龙飞甲意识却完全清醒,他挣扎着向车外移动,两腿却死死卡着,胸口和后脑也剧痛无比,只有双手还能勉强活动,他双眉紧皱心中一横,想抽刀断腿,却发现名刀“鬼丸国纲”在刚才的翻滚中掉落,不知被甩到哪里去了。
一阵脚步声伴随着地上落叶枯枝的断裂声,从不远处传來,龙飞甲侧目向窗外看去,一男子持红宝石手杖正向这边信步而來,,鬼冢。
“龙飞甲,你还是输了,”鬼冢用奇怪的眼神盯着龙飞甲。
龙飞甲口吐血沫已痛楚的说不出话來,他大口的喘着气,像一条窒息的鱼。
“愚蠢的家伙,去死吧,”那柄闪着妖艳红光的宝石权杖,自龙飞甲前胸穿刺而入,龙飞甲噗的喷出一口血沫。
鬼冢用脚踩住龙飞甲的胸口,奋力把手杖拔了出來,龙飞甲的心窝留下了一个铜钱般大小的圆洞,一些血红的气泡从里面不停的向外冒着。
“如果你哀求我的话,我可以让你死的沒有那么痛苦,”鬼冢冷冷说道。
龙飞甲吃力的挺身,呵呵的冷笑了起來,正当鬼冢感到诧异的时候,一口血痰吐在了他的脸上。
鬼冢顿感恼羞成怒:“顽固的家伙,我让你尝到世间最痛苦的死法……”他高高举起手杖,口中念念有词。
“祖玛……纳塔胡列……甘布列……(花之专注)”
顿时从地面快速生长出无数艳丽妖娆的罂粟,它们散发出刺鼻的浓郁香气,从龙飞甲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迅速的侵入到肉体深处最靠近灵魂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