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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也似的溜出了老爹的办公室,洪涛脸上的委琐和畏惧一扫而空,眼神中只剩下了阴狠毒辣的光茫,心里直恨不得把那两个大笨贼给挫骨扬灰了,若依洪涛的『性』子,那两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玉石沒替自己偷到,反倒惹了一身的麻烦,还敢以此威胁自己的老子,那还管他是死是活,趁早死在医院里來的干脆,
不过,洪涛纨绔归纨绔,但脑子并不蠢,知道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和这两个蠢货治气,而是要消除老头子的怒火,若是不能在老头子回家之前拿出一个满意的答案,今后自己的日子怕是难熬了,现在玉沒偷着,反倒引起了安平的警觉,想要再用这种办法去实现目的,显然是不可能了,所以,想要单独的从安平手中拿到那块玉,以证明自己能力的想法怕是要落空了,
分析了一下利弊得失,洪涛强压着心头的怒火,赶到了医院,摆出了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好言安抚了一番之后,又给两个笨贼扔下了几万块钱,在笨贼感恩戴德的奉承之中急匆匆地回到了家,一头扎进了老太爷**的小院子,在洪涛看來,洪家对那块玉最重视的莫过于老太爷,能抗住父亲的怒火,救自己于危难之间的也只有老太爷,
“爷爷,您还在研究易理呢……”独居的小院子幽静的不像样子,跨入小院的一瞬间,洪涛仿佛感到气温骤然下降了很多,身子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脚下不由地就是一顿,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看着伏案看书的爷爷,弱弱的打了声招呼,
“嗯……”头不抬,眼不睁,洪老太爷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孙子的问候,
只是鼻子里哼了一声,然后就沒了下文,站在门前的洪涛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别提有多郁闷了,都说爷爷疼孙子,但洪家的老太爷绝对是个例外,对家事漠不关心不说,对亲情也很冷淡,平日里总是摆出一副超然于世外的高高在上的姿态,加上阴冷的面孔和那双仿佛能够洞彻人心的眼睛,让许多后辈看到他都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性』情懦弱,毫骨气的洪涛更是如此,小的时候都不敢独自的跟老太爷相处,就是现在年纪大了,若非迫不得已,他也不愿意面对老太爷那副阴冷的面孔,
“有事说,沒事就出去……”等了好一会儿,洪老太爷仿佛才想洪涛还站在门前,眉头就是一皱,生冷而又尖厉的声音自牙缝中挤了出來,
“啊,爷爷,有事,有事,我想來看看咱家丢的那块玉的照片,前几天我听说有人手里有块玉,跟咱家丢失的那块很像,如果对上了,好想办法弄回來孝敬爷爷……”虽然老太爷的话说的不客气,甚至还有指摘自己的到來有讨人嫌的意思,但洪涛可不敢有一点的恼意,急忙神态越发小心恭敬的将來意表达了出來,
“难得你有这份心,照片在书橱里,自己看去吧,看完了把门给我带上……”一听到玉,洪老太爷抓着书的手猛的就是一顿,不过随即又微微地摇了摇头,二十多年來,每每听到玉的消息,洪老太爷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四处奔波,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一次次的失望已经让他脆弱的心产生了抗拒,若非眼见为实,再也不肯相信那些道听途说來的消息,
因此,洪涛所说的话,在洪老太爷看來,就是这个不争气的孙子说不准又干了什么坏事,想要以此來引起自己的关注而耍出來的小手段,小伎俩,根本不值得他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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