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四周的清军眼热纷纷去抓逃向道路另一侧的年轻女子,好似一只只恶狼将丰满白洁的羔羊扑倒,褪毛剥皮,恣意享用,一时间满树林里都是极其****的怪叫跟呻吟声。
“大人,打吧!”楚随风身边的一个士兵气呼呼的说道。
楚随风回头看了看那人,却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好像是叫刘三四。
明朝的穷人一般没有名字,在出生的时候父母都是根据出生日月起名,比如明朝的始祖朱元璋原名便叫朱重八,也就是八月八号生人。
楚随风扫视周围一下,人人都是脸色铁青咬牙切齿。
他又望了望百步以外的清军摇了摇头,他们距离太远现在冲锋正在对方射程之内,没等冲到对方面前就会被对方射杀大半。
这些清兵自幼就在马背上长大,箭术高超,很多人在一分钟内能射出十多支箭去,且对方的重箭都淬了马粪,在这个没有抗生素的年代中箭基本上就是个死。
这时,远处的树林中又出现了一个清军骑兵,这人看了眼前****的场面后哈哈大笑伸手从箭囊上抽出一支哨箭,举弓60度角射了上去。
不一会儿,三十多个身穿黑色铁阀甲的清军骑兵兴奋的策马赶来,来了便追击奔至远处的百姓。
望着越来越近的清军骑兵,楚随风攥紧了手中的九曲长枪。
五十步,三十步,十步!
五步!
杀啊!
楚随风攥着九曲枪当先冲了出去,他之所以没有骑马是因为那马实在太烂,骑着走路都大喘气更不用说作战了,再者在林子里骑马作战并不方便,因此楚随风选择步战。
呼!
他这么一冲,身后的士兵全体起立握着长枪如同离窝的黄蜂一发涌了上去!
正在冲锋的清兵一愣,已是被楚随风一枪戳进一个披甲人的小腹,随着枪尖螺旋行进,那骑兵被楚随风从马背死死地戳在地上。
那清兵也甚是凶悍,用两只蘸满鲜血的双手牢牢的攥住枪杆儿嘴里叽里咕噜的呼叫他的同伴。
另一个清兵反应极快,纵马掠了过来,那明晃晃的马刀噌的一声削了过来。
楚随风急忙松了手,一个低头,那刀噹的一声将头顶的铜管斩了下来。
惊得楚随风出了一头冷汗,才要庆幸对方的手腕子一翻,那刀哗得一声又反着划了过来。
嗨!
楚随风情知躲不过往对方马身一贴,双手猛地去拽对方的右手,对方一下被掀了下来。
啪!
对方攥刀的拳也正好磕在楚随风的人中上,楚随风仰面飞出三四米,鼻子嘴巴酸麻了一下,那咸涩的鲜血已是满了半张脸颊。
旁边四五个明军急忙捻枪去刺那清兵,却不料想先前中枪的那清兵竟还没死,将双脚一绊,那几人便跌倒在地。
摔在地面那清军一个翻滚,手起刀落已是斩下了两三人的首级。
正待砍那两个明军时正面一个大大的黑影印了上来……
嘭!
那清军被楚随风一个飞踹跺出四五米远去,捂着脸在地面上一阵儿打滚,那两个明军趁机翻起用枪挑了之前未死的清兵。
此时,七八个披甲人已被戳翻在地,三四个披甲人被蜂拥而上的明军刺成了蜂窝,明军也被对方砍死了几十个,血淋淋的脑袋断臂凌空飞舞。
那十几个披甲人已是拨转马头弯弓搭箭,刹那间,十几只锋利的箭支已是钉在了明军身上。
刘三四也被钉了一只,二尺许的重箭直接透过他单薄的身体将其钉在了背后一颗高大的松树上,箭尾的翎羽微微颤动,殷红的血顺着细长的箭杆哗哗淌下。
满脸惊恐的刘三四嘴中吐了几口鲜血,黑色的瞳孔慢慢放大,头渐渐地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