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堆在桌上的层层黑蚊让我们一片惊讶,而那屋里的黑水,此时竟然和那外面的水塘一样平,而且,先前的涌裹之势此时竟然没有了,除了那堆起的黑蚊子团在不断增大,好象一切都似很平静一样。
先前的黑干尸体灰变成了黑蚊子,而黑蚊子的堆积,难道就是这样的一种平静。我感觉到古怪,但此时,却是不好做什么,心中还是纠结着刘小兰,没有一点头绪,而那晚似在梦中的相见,又似勾起了我的一点希望,我不知道,时间的长短会不会对刘小兰的存在造成影响,真的说实话,此时看似平静地站在这里,其实是心急如焚。
噼里啪啦!
突地屋内传来一阵的响声,而随了这响声,黑水陡地涌起,似听到什么号令一样,而那响声,就是从桌上传来。细看,我的天,那层层堆积的黑蚊子,竟是在啃着桌子,那响声,就是桌子在越啃越薄快穿了时发出的声音。
这妈地怪呀,要搞这桌子,还要啃吗?费这么大的事,而且,还费力地啃,屁呀,直接轰地去撞翻了了事。
而就在我怪怪地想着时,轰地一声,桌子一下倒下,终于被啃穿了,支撑不住,轰地倒下。而就在桌子倒下的那一刻,突地,飞蚊竟然齐齐地一飞,呼地落下,我的妈呀,竟然全部飞速地涨大,而且,立时变成了先前我们见到的那些怪老鼠,呼地一下钻进了黑水里,立时上蹿下跳个不停。
天!我们惊得睁大了眼睛,哇呀呀,先前那黑水泛滥之时,也是突地涌来这些怪老鼠,而且极凶猛,当时,刘小兰都受了伤。原来,这些怪老鼠竟然就是这些飞蚊子变异的,而且是啃食了桌子的木头之后,才变异的。
我一下突地明白,那桌子木头古怪,定是有什么怪异,才能让飞蚊啃食之后,变异成了怪老鼠。
而就在我们愣怔的时侯,突地,轰地一声,怪老鼠一下纠成一团,呼地冲向院里的我们,吓了一大跳,妈地,果然还是冲向我们了。而随了这些怪家伙冲过来,要命的是后面的黑水也是跟着呼地涌了过来。
天!这难道是那来黑水泛滥的情节又要重演吗?我们惊得一下跳起,但躲是躲不了了,一下被黑水泡在了水中,还好,黑水来势不是那么地凶猛,水只淹到我们的半身,而怪老鼠却是齐齐地随了黑水涌了过来。
一片子的乱叫,一片的乱咬,我们手脚并用,挡杀声,喊叫声一片。这些怪物还好不是那么地大,所以只消挡住,还算是不能伤得自己。但这样挡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更重要的是,这乌黑弥着腥味的黑水,不知道有没有毒呀,如果泡得久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出别的什么问题。
三胖大叫着,噼里啪啦地打着怪老鼠,哇呀呀地叫着,“老子草你祖宗,还来第二次呀,爷爷送你上路。”
三胖力气大,怪老鼠经他打过的,都是翻到水里,浮起沉下几次,呼地下沉,再也不起来了。我一看,这也怪,妈地,这怪东西还不经打。但突地,全身开始奇痒难奈,看来,这黑水有异。
大家也是感觉到了这点,全身突地痒得难受,而我们全都泡在水里,没办法呀。怪老鼠见我们这样,越发地凶涌着纠着涌过来,双手乱划间,还是痒在心里,实在不舒服,关键还是心里的那种恐怖,如果只是痒还好了,怕的是痒过后还出什么乱象,这样的情况,以前不是没有发生过。
金娃大叫着:“我们爬到就近的树上去吧。”
对了,先前因搞不急,没有爬到树上,现在,周围有几人合抱的大树,如果能顺利上树,那倒也是一个办法。拼命地朝着树边上游过去,然而,这些怪老鼠却象是有灵一样,知道我们要爬上树一样,竟然越发地汹涌而至,一下纠緾得我们根本上无法挪动,而且这种纠缠,不是一般,却是就象是要把我们困在水中一样,根本让我们无法顺利地朝树边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