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你说的话,有什么事,还是说明白的好,你无端地让我们在里面经了这么多的难事,现在反倒说我们发现了什么,真不懂了。”我大声说。我故意这样说,其实是拖时间,我现在脑子一片糊涂,不知道为什么塔里那大量的人油还有人皮,竟是不让人看到,而且,那个年轻人,把我们放了之后,显然从现在的情形来看,是被这个白衣人抓了,而且押到了这里,这是说他不该放我们,而我们更不该到塔里发现那此秘密吧。
“擅放闯入者,已然被押,本来无事,偏起事端,怪不得我们。”白衣人说着,突地手一挥,后面的黑衣人一下将那年轻人押到前面。
“你们不能这么做!”突地一声娇呵。
我一听,心头一震,坏了,妈地,真的坏了,此时,最忌讳的,就是先沉不住气呀,谁先动,那就是谁乱了自个的阵脚呀。
是刘小兰,当然只能是刘小兰!
一个白影一晃,刘小兰突地扑上前,一下几乎逼近了白衣人,两下里对峙着,我一看,这下完了,我们要救,此时怕是出手也要晚了。
哗哗哗!
突地白光弥起,竟是白衣人突地欺身上前,一把抓了刘小兰,刘小兰先前还挡得一挡,但只见是白光一晃,根本看不清白衣人使了什么样的招数,刘小兰竟然一下被抓了过去,而且,一下和那年轻人被黑衣人押在了一起。
我知道就是这个结果,妈地,还没有怎么着,就注定我们输了,刘小兰一下被抓了。
呼呼呼!
突地又是白影晃动而起,三条白影,是胡娟李梦还有翠姑,天,这无异于是去送死呀。
我和三胖还有金娃,眼疾手快,拼命地一下挡了扑上去的翠姑等人。妈地,这不是添乱嘛,明显,实力悬殊呀,傻子都能看得清,刘小兰在我们中,还算是有些道行的,在我们看不清的情况下,就被抓了,你们几个再上去,那岂不等于是白送,到时,把我们所有的人都抓了,还打个屁呀,那就只能是等着投降了。铁三角一直奉行一个规则,就是再怎么着,不管是逃也好,耍赖也好,总之,不能让自己的人落到对方手里,要知道,那就等于给了对方要挟的资本,而且,到时开出条件,你是嘴都没处还呀。
翠姑等被我们挡下,还是气得不行,我厉声说:“不能再这么干了,这是害了刘小兰和那年轻人呀。”
大家见我一呵,停了下来,看着对面的年轻人,还有挣扎个不停的刘小兰,翠姑眼泪如注,恨不得自个上前替了她。
哈哈哈哈!
“先前说过,凡见者,必死,你们不听,现在,怪不得我们。”
突地,又是白影一晃,突地一声惨叫声起,是年轻人的声音,竟是被圈圈白光罩体,惨叫声越来越大,而那白光,却是如绳一样,捆在年轻人的身上,而且是越捆越紧,年轻人的声音渐次微弱。
突地,轰地一声,年轻人一下瘫倒在地,没了声响。
“我替主人先收了这乱得规矩的魂灵,这就是下场,现在你们听清了,我说条件,做得好,便罢,做不好,一样的下场。”白衣人说着。
眼睁睁的,看着年轻人瘫倒在地,我们身后的那些人动个不停,但我挥手止了,这还不到最后的时侯,现在上去,只能是增了好家伙的杀机,等于是激得那家伙痛下杀手,现在还只是收了那年轻人的魂魄,要是再对刘小兰不利,我们就彻底输完了。
“本来看得实情的人,都得死,但现在,主人好心,给了两条出路,一条是你们在此谷永不出去,听命于我们,另一条当然是收了魂魄,熬油剥皮!”白衣人阴着脸说。
妈地,这是什么出路,条条路都是死呀,而且,不管走哪一条路,我想到,最后的结果,可能都是一样,那就是死。
我没有立即回答,看着这个家伙,脸上虽是有着年轻人的一些特征,但声音却是苍老得可怕,而且那手段,全是厉害的招数,这个年岁,怕是难以修到这个境地。
脑中一闪,妈地,我们此时看到的这个白衣人,真的就是眼前这个白衣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