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白衣飘飘,俊朗非常,而女的,素裙轻摆,脸儿娇红。
女的头上,一直竖着两个大白朵,是的,如两个兔子的耳朵。极白,极好看。男的总是在女的依在他的怀里时,摸着好两个如耳朵一样的白布束裹的布朵问女的:“这是你的耳朵吗,怎地这么像耳朵呀。”
女的只咯咯地笑,并不回答,而是说:“我们俩在一起,好快乐!”是的,是一种真正的快乐,少年和少女,总是在这个荒芜的林子见而,而且往往在这个林子里玩闹时,就能忘了时间,觉得这林子,真是世上最美妙的地方,而且,是最能让人放心和浪漫的地方。
其实,这少年,就是山下这村子里最大的一户人家的公子,少年生得俊朗,总是可解人意,是大户人家的心头肉。而这个家里,却也是单传,只生得这个少年,找过无数的先生来看过,最后无一例外地都是摇着头走了,而且,都说这是命呀,没法,命里说是这一脉相传。
男主人和女主人看着万贯这财,也是叹了一口气,最后都是作罢,还好,反正还有这一个儿子,而且这个儿子极为聪明,自水就对数字敏感,只要是父亲经手的农户的账目,只要是跟他说起过,他都能过目不忘。哦对了,这大户人家,是一个土财主,周围的农户,都是他们家的佃户呀。
少年不仅聪明,而且心性极好,总是善良而解人意,总是劝父母亲,在灾年或是荒年,要减了这些农户的租子。父母也是听从了他的建议,其实说起来,这户大户人家,也就是这户土财主,在这个地方,确实还是挺有人缘的,并没有世人所说的财主黑心压迫百姓的事,大家在丰年一起庆祝丰收,在灾年一起抱团渡过,久之,这倒更像一个大家庭,而这个大家庭的家长,就是这个少年的父母亲。
少年是无意中摘野果时碰到这个少女的。一处悬崖,少女的白衣白裙一下不慎被告挂住了,不知怎么搞地,反正是挂在了半崖处,进不得,退不得,上不得下不得,少女无助而绝望,是少年,不顾自身安危,决然地挺身而出,救下了少女,当少女躺在少年怀里,安全地从悬崖上攀爬而下时,少女的脸红红的,而且,抱得少年很紧。
这以后,少年没事时,就到后山,少女总能在那等他,两人一起欢笑着渡过了最美丽的时光。少年问少女,你总在这山上,你家人不担心吗,再说,你一个弱女了,到这野林子里,不怕吗,我每次来,总能找到你,你这太危险了。
少女咯咯地笑了,说:“这里就是我的家呀,我从小就在这玩大的,有什么怕不怕的,再说,不是有你吗,有危险的时侯,你会救我的对不对?”
少女深情地望着少年,少年的脸也是一红,虽说是对少女说的什么她打小就是在这长大的,还有什么不怕之类的心里狐疑不止,但是,却是被少女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扑闪着早就没有了这个心思,而且特别是少女最后说如果有危险少年一定会救她,更是激起了他的豪情壮志,是的,有什么事,被一个美丽的少女需要更让一个少年而醉心的。
本来,这事情应是就这么发展下去,而暗暗的情愫都已然在少年和少女的心里开始发芽了,少年也都决定了,合适的时侯,他就向父母言明,等问得少女的家的具体的地方,就让父母上门提亲,他相信,一向爱他的父母,是会同意这门亲事的。
可就在这时,不知从哪来的一个云游的老道,说是顺了一股妖气追踪而来,不想,在这里,突地不见了,定是有古怪。
老道看了这户人家,说是已然妖气困绕,不日就要大祸临头,而且,令公子是首当其冲,好像是这股妖气,直弥于令公子身上,而且是他带来的。
这下子,可是把这父母急坏了,本来就这一根独苗,哪经得这样的风吹草动呀,吓得不行,恭恭敬敬地将老道请了进来,问其解决之道。
老道看了看少年,围着少年转了几圈,突地意味深长地笑了,说:“此事简单,只要令公子配合,既可保得日后安全。”
这家的父母一听,这么简单呀,当然是答应。
其实这时,少年一直怔怔的,不明究里,同时也不相信,认为这老道是没事找事来蒙吃喝骗钱的,一直好好的,哪来的什么怪异呀。
老道说:“你别忙着说,你感觉,是不是近来时时地感到累,而且心神不能聚了在一起,周身乏力呀?”
少年说:“这有什么,本来我帮我父母,就十分劳累,至于周身乏力,那是有的,当然是累了。”
老道说:“不要强说,这是妖气入体所致,我们也不辩说谁对谁错,你听我的话来做为一番,定然还你一个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