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愣神间,却是又是几条黑影扑了过来,我左挡右杀,立时黑烟升腾一片,转瞬消失,这搞他妈地什么呀。而其时,更怪的是,只要是我想到这,只要是我杀得越多,而且,只要是我一念及起,那黑影既扑个不停,虽说是对我没有大的杀伤力,但这样杀下去,我迟早是要被埋在浮土里的。
因为这时我发现,我的双脚,随着用力,正慢慢地陷进一个大坑。慌张着转动了一下身子,抬起双脚,朝前挪了一步,还好,妈地,竟然能挪动,而且,刚刚挪开,刚才那两个坑立时又被浮土给填了,像是没有人踩过的一样。我重新站立的地方,又是出现两个浅坑。
而这时,我想,妈地这黑影是没完没了的呀。而就在我这个想法升起来的一刹那,突地,又是一群黑影一下扑了过来,我的天,这他妈什么时侯是个头呀。小刀锋利非常,也架不住这样的猛砍,刀子有点吃不消了,我已然感到刀出去时的利口小了许多,这样下去,刀是要卷刃的,那时,我手里什么也没有,那才叫绝路了。
“刘小兰,王全,三胖,金娃!你们在哪呀,你们还在吗,快来呀!”我的声音几乎是带着哭音了,草,莫明其妙的,本来是在一起的,这乌木四脚兽一现,本来以为杀得乌木四脚兽,就可以冲出重围,哪知,杀了四脚兽,却是进了另一个不知名的怪圈,我完全找不到同伴不说,现在,还被这黑影给搞得无可奈何。
有问题,我尚存的一点点明白的思绪告诉我,这他妈地是到了一个似被什么东西下了咒而迷着的空间,完全看不到人不说,只要我意念一起,立时怪像丛生。
扑扑扑!
黑影却还是扑个不停,而脚下的浮土,此时却是突地变得更为松软,妈地,又似刚才在泥沼里的感觉,又有下陷的势头。心里一慌,又是又脚猛地一蹦,朝上跳起,扑地一下,落到另一个地方,刚才的地方,忽在,如陷阱一般,周围的浮土咻咻地响着,一下全填上了,而我双脚落下的地方,又是出现两个大坑。
下陷,隐隐的下陷,心里慌成一片,而这时,却是一团黑影哗地一下猛然扑了过来,我的天,我只顾了低头看脚下,来不及躲闪,一团黑影哗地冲了过来,完了,完了,这下,要全冲到我身上了。
而突地,却是从斜刺里冲来一股阴风,咻地一下,竟是将黑影吹开,而我也是被吹得摇晃不止。刚才的阴风一直吹着,妈地,没有这么强劲呀,此时,倒是帮了我的忙了,阴风突起,黑影一下吹开,而我双脚却是因这大力的摇晃,一下陷得深了许多,拔都来不及了。
耳边突地传来一个声音:“不要动,不要想,站好了。”
是熟悉的声音,妈地,是王全的声音,这老家伙,怎地突然来到了我身边。
而手上,突地搭上一只手,也是熟悉的枯瘦的手,是王全的手,老子化成灰也认得,枯瘦而没有一点肉。一下抓紧了我,还好,没有下陷了,慌慌地一看,确实是王全,妈地,这老家伙,怎地一个人突然出现了。
来不及想什么,也来不及问什么,拉着王全的手,想爬上来。
“别动,不要想,不要动,学着我的样子。”王全的声音严厉而不容置疑。
此时的王全,一只手抓紧着我,另一只手,居然举着一根引幡,妈地,这时侯,居然还把这吃饭的家伙还带着呀。而双目轻闭,嘴唇翕动着,似在念念有词一般。
“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静心默语,心无杂念。”王全的声音此时突地如梦呓一般,但却是字字清晰地传进了我的耳内。
这没有选择了,也没有多的时间问个为什么。这他妈的话语,就是老子当初在野书上看到的那种骗人打坐的玩意呀,说白了,就是要人此时静心默语,心无杂念,自我升华呀。
只能是按了王全说的做,立时静下心来。双目紧闭,心中强压着一切的想法,强迫着自己安静下来。
怪呀,立时,竟然听不到阴风的怒号,还有,听不到溪水的激起,双脚此时也已然是不再下陷了,看来,这方法有效呀。
更是强迫自己聚拢意念,让自己准静下来,妈地,这是个什么怪地方。而其时,随着我的意念安静,那些黑影人,居然也没有再出现了,没有任何的怪东西再朝我们扑来,草,自己的安静,竟是换来所有环境的安静呀。
而静下的心,似恍惚间,突地飘忽着,有着一丝的清凉直透进心里。那丝的清凉,如一缕甘泉,透进心里时,带得人十分地舒服,十分地受用。而我的脑海里,竟然是出现了一片宁静的情景,绿,满脑子的绿。
对了,是小城树林子的绿吗?还是刘小兰当初那素衣的甜甜的笑,还有曾真的身影那娇俏的模样,但一切,都是那样的安详而宁静,没有纷争,没有袭拢,没有所谓的怪异连连,只有那种温柔的场景。
似一种柔和的升腾,所有的一切,都自如地张开了笑脸,朝我笑着,所有的人,还有三胖,还有金娃,竟然也是在叫着老大,好舒服,我们就在这过下去吧。
有花香,还有水流,一忽儿像小城的树林子,又了忽儿像是密林子,但所有的一切,没有看到所谓的黑影人,也没有纠人的生死劫。
我正想说就这样吧,我们回去。
而突地,听得一声叫,呀地猛然响起。本书《魂出窍》,在磨铁一日三更,更快更新,可进书友群:468402177(书香缕缕),邹杨一直在,苦苦地等着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