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下着起急来,要是把花给搞死了,我们还来这有个屁用呀,全是无用功了。
近前细看,突地心时三惊,我的天,那嗖嗖声,竟然是一些长着尖嘴的怪爬虫一样的东西,似蚯蚓,但比之蚯蚓没头没尾的多了一个尖嘴,此时,竟然是在起劲地拱着那些绿花树的杆儿,看样子,是要钻了进去呀,树杆上,已然是破皮伤痕累累了,怪不得,这些绿树一下子竟然是萎顿了,原来,是这些怪东西在作怪呀。
而当我们一近前,那些怪蚯蚓一下子又是住了,而当我们只要是退后几步,又是嗖嗖地响起,枝摇花动,钻个不停。
这倒是怪了,搞什么搞,莫非是怕我们上前呀。
三胖和金娃走上去,呀地一声,一下用手提出一根来,竟是拉长了不少,似有弹性一般,大家惊讶一片,突地,三胖呀地又是一声大叫,我的天,那伸着长长的怪蚯蚓,此时突地竟然是一卷身,一下子竟然如小蛇一样,缠上了三胖捉着的手腕,我的天,三胖大叫着,一下,那怪蚯蚓竟是越缠越紧,而且,三胖的手腕上,竟然开始有了於血,不对,坏了,这妈地缠上有怪呀。
三胖拼命地甩着手,但却是甩不脱,根本上是越甩缠得越紧,而且,这一甩,竟然突地引得一阵更大的嗖嗖声。
天啦,在我们眼前,惊得睁大了眼,刚和还在钻着树的那些蚯蚓,此时,竟然是排着队,一下全然钻了出来,而一等出来,却是突地直朝着三胖扑去,似要与那根缠在三胖手上的怪蚯蚓汇合一般。
咻咻咻!
怪异的响声一片,倒是把我们惊住了。金娃反应最快,一下跑上前,用脚乱踩,却是如棉花糖一般,竟然是粘粘乎乎地,踩又踩不死,甩还甩不脱,这他妈地是什么怪东西。
三胖的叫声越来越大,那根怪蚯蚓甩不下来,而手腕处,已然成了青紫色,这样下去,真怕是把血阻死了,到时手腕出什么问题。
怪蚯蚓群咻咻地朝着三胖直扑过去,而且成群结队,这是搞啥子,怎地三胖手上有了一条,倒像是吸引了所有的一样,竟然全部扑了过去。
完了,这下子,真的搞出了事,而且,怎地全部都是冲向了三胖。金娃急了,呼地扑了上去,乱踩一气,却是真的有弹性一般,踩也踩不死,打也打不脱,金娃急的哇哇大叫。
轰地一声,三胖一下摔倒在地,竟是脸色惨白,呼吸急促,妈地,真的没想到,居然一直以来还算是顺利的,一下竟然搞出了这么大的事,想都没想到,完了,这下算是三胖有危险了。
我们全都上去,而那些怪蚯蚓,却是成团地裹起,直朝着三胖的身子涌了去,而前面,突地,那片绿花,竟是一下又是碧绿一片,陡地似有了精神一般,这还真怪了,看来,造成这些绿花萎顿的原因,竟是这些怪蚯蚓呀。
王全在旁大叫着:“这些怪蚯蚓,没有肉身呀,注意呀,想个法呀。”
王全这老家伙,此时倒是喊出了关键的一句,妈地,没有肉身,只是受得一些意念的指挥,此时的攻击,是个什么意思。
刘小兰一下扑了上来,白光晃起,打到怪蚯蚓上,扑扑声响起,却是蜷得一蜷,并无多大的用处,刘小兰也是骇得一跳,要知道,白光是刘小兰的原灵,原灵打出,竟然奈何不得,看来,这事情,远比我们想的复杂。
不能再多想,我突地冲上前,一把捉起一条怪蚯蚓,拼命一拉,扑地一声,竟然断了,妈地,这倒是怪了,刚才踩都踩不死,怎地此时突地一拉,竟然断了,突地明白,这些怪虫,妈地,踩是压,压不死,但不经拉呀。
这下倒是提醒了金娃,忙着跑上前,也是拉个不停,怪呀,金娃却是拉不断,只有我拉得断。
突地想到,铜钱,妈地,肯定是铜钱。
我上前时,铜钱叮当作响,肯定是铜钱合着纯阳之气,这些阴物,是怕了这些东西的。
三下两下,却是把这些怪蚯蚓一下拉完,而此时,三胖一下跳了起来,骇成一片,地上,刚才是尸身一片,突地,一阵风,竟是全不见了,而那绿意,此时翠绿一片。
摘下花,刘小兰收好,心中却是还是狐疑一片,这里面,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