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时回小城后,总喜欢来到水库边,这里,还是一样的绿树垂柳,凉风依人,越夏越可爱,成为所有人的纳凉的好去处。
不是有文艺青年装逼说,孤独,是一群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吗。现在,我倒是真的能体会一些,这话,还不尽是装逼,有点意思。比如我往往是尽量地不引起人的注意,悄悄地站在那众多的纳凉的人群里,周围,老人怡人,小孩疯闹,姑娘美丽,小伙阳刚,而此时,我却是感到了一种真实的孤单,那种凉意,如在密林子里的那股凉意,此时,往往会嗖地蹿起,直冲脑门,让我不经意间,打了一个寒颤。
但却是如有瘾一般,我还是喜欢一有空,就站到这水库边上,那直直的长堤风,那依依的垂柳情,似都是一个无言的故事,让我总能够,在刹那间,静下所有的心来,久之,之竟成了我疗伤的心去之处,不知道,我是在找寻心里的那方地吗,或者说,是再想碰到,那银铃般的笑声。
而在这个众人欢笑而怡然的场景里,我却是不合时宜地悲哀起来,有时,心里竟是一阵一阵地揪着痛,不知道,这种痛的存在,是提醒着我本人的存在,还是我的一种思绪的存在,那隐在心里角落的一点点藤蔓,此时,竟是有着要疯长的势头。
我从来不相信一种所谓的心里的沉呤,认为那是没事时所谓的文人整出的风花雪月,想了就是想了,爱了就是爱了,无关风月,而关乎一种痛快,但现在,我却是感到,在一种细致中,我是错得彻彻底底,没有任何一件事情,是一种单纯的给予或是收回,而关乎的,还真的是一种内心的感受与体会。
比如,我站在堤上,看着所有的人,眼光,总是落在那一片翠绿背后的姑娘身上,我下意识地似在找着什么,而往往到最后,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究竟是要找什么,或者,就只是看看,让眼睛里,都充满着一种所谓的幻想。
而这个过程,往往是没有结果的,都是以我无奈的眼光作结,不知道,这样的一种心境,还能够找到什么样的别样的风景,或者说,在心里,已然是没有了华丽的风景,看过去,是因为一种习惯罢。
我害怕我心里的一种狂乱,那种挡也挡不住的思绪,就随着直直的长堤风疯长,不能控制,而让我的心里一阵阵的害怕,而且,这种思绪,似都是与着树林子有关,只要看到这满眼的绿色,我就感到了一种生命的悸动,而且,这种悸动,是经过一个过程而蕴涵起来的,我害怕因我的自私,而伤了我这唯一的心里的享受。
有时任性地看着这红男绿女,心中竟是无端地有着一丝的悲哀路过。这种心情,已然是纠结着我很长一段时间了,不知道,这样的情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意思,而且,这种意思的里面,是不是我本身心里,就一直虚着,没有一种实在的垫底,所以,常常是被这样的一种没有底气的悲哀紧紧地揪着心里,让我无可奈何。
有时在半夜里,就猛地醒来,真的,如像神经一般,但我知道,我是正常的,而且,身体的每个机能都是正常的,没有任何问题,如果没有这样的一份自信,我怕不是要被自己给吓死了。
所以,我竟是刻意地听到有一种轻轻地咔嗒声,是的,暗夜里,这种声音异常的清晰,而且,一点点地传入到耳内,让我的心里,陡地泛起不一样的感觉。怕吗,错了,我真的一点都不怕,而且第一时间,是顺了这声音的方向,快速地而轻轻地走过去,是的,我怕打扰了一个梦,一个关于心里美好的梦,但总是,往往失望而近返。
是的,往往看到的,要不是白天没放好的脸盆掉了,或是扫把倒了,总之,我没有看到我希望看到的一切,亦或是碰到如白影一样的人,真的,如是有,我不会害怕的,而且,我会告诉她,我们都别慌,停下来,歇一会,喘口气吧,我甚至,还能专门为你,烧上一壶茶,哪怕,你根本上并不喝茶。
这些奇怪的想法久了,我竟然有时真的分不清是在现实中,还是在飘渺的梦境中,总之,一切都是飘得很轻,很轻,而周围的喧哗,似一种呓语,并没有多大的影响,只是那么浮在耳际,可以这样说,你想听,则听,不想听,还真的就是屏蔽了。
在一种潜意识里,我一直寻找着曾经的熟悉的响声,而且有那么一段时间,竟是刻意地寻找着,怕是有病了,人真的被告折魔得疲劳不堪,而所谓的响声,终是没有响起,最后,想起一句那似乎也是装逼的话:不是风动,不是幡动,是人的心在动!